李知書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就推著許茗玉過去道:「你這孩子,還不快給祖母端茶漱漱口。」許茗玉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手忙腳的翻著茶壺。
許老夫人瞧著現在才獻殷勤的許茗玉冷笑了一下,拍了拍許錦言的手道:「錦姐兒,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許錦言垂眸道:「是。」許茗玉正倒著茶水的手一震,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許錦言過去接過茶壺笑道:「妹妹這是怎麼了?茶可都倒的溢出來了。」
許茗玉咬了牙,用只有許錦言能聽清的聲音在許錦言耳邊小聲道:「姐姐可真是好手段。」
許錦言輕笑,並沒有說話。
許茗玉,這才哪到哪兒啊,你現在就不了了可怎麼行?苦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許錦言倒了茶水,服侍許老夫人喝了下去。此後許錦言就坐在了許老夫人的側,一直到了京郊的莊子。那莊子的環境極為清雅,此時梅花還沒完全盛開,只有幾樹開的如火如荼,但也已經是極妙的景象了。帶著珠兒的紅梅花瓣像是一團團的火苗,纏繞著棵棵梅樹。
許錦言扶著許老夫人輕笑道:「祖母,這莊子的梅花開得可真好呢。」
許老夫人笑著點頭道:「這京城的紅梅雖不錯,但比起江南的赤霞梅可就差遠了。」
「赤霞梅?聽起來就是極好看的。」許錦言附和道。
許錦言扶著許老夫人向廂房走去,李知書狠狠瞪了眼許茗玉,許茗玉向前踏了兩步,但最後還是不甘的停了下來。
二姨娘和三姨娘領著兩個兒站在後面,有些不明所以,這以往扶著老太太的不都是許茗玉麼?這怎麼突然就換許錦言了?反而是許茗玉居然和李知書面鐵青的站在後面。
上馬車之前還是許茗玉親親熱熱的伴著老太太,這怎麼下馬車之後,老太太跟前的紅人就變了許錦言?許凝在一旁瞧著許錦言卻微微的笑了笑,不著頭腦了吧?那是我姐姐,厲害不?厲害死你們!許府一行人神複雜的進了莊子,莊子裏的管事連忙安排人手端茶送水,忙的不亦樂乎。
那莊子的管事名喚郭誠,年紀大約四十歲出頭,實在是個長袖善舞的人,不僅把許府一行人極妥善的安排在了莊子裏,向李知書代莊子裏的事之時,不起眼的事也能被他說的繪聲繪,妙趣橫生。饒是李知書那樣的人都不得不拿著手帕掩而笑。
後來那郭誠代完之後莊子事務之後,猶豫了片刻,然後低聲向許府眾人道:「最近莊子周圍不太平,府里的小姐都金尊玉貴的,晚上的時候可決計不要出門。」
許錦言抬起茶杯的手一頓,頗有興趣的看向了郭誠。
那邊的許晶先了起來道:「不太平?有山賊麼?」
許老夫人有些不滿意的瞟了眼許晶,真是姨娘出的兒,一點兒的枱面都上不了。郭誠搖頭道:「回小姐,不是山賊,就是近日這莊子附近,一到晚上總能聽見怪聲,像是什麼野。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晚上夫人和小姐可千萬別出門。」
許老夫人一聽就急道:「什麼野,這地方安全不安全?」
郭誠連忙回到:「老夫人別慌,說是野,但從來也沒人見過,只是聽見了聲響。沒有人因此傷。」許老夫人雖聽郭誠這話,心裏稍微放鬆了些,但還是不悅的瞧著李知書道:「你來之前就不能打聽打聽麼?這麼危險的的地方你也敢安排府里的人來?」
李知書連忙就賠笑說是自己考慮不周,但心裏卻是有幾分竊喜,野?野好啊,有怪事的地方再出點別的事,也就不算奇怪了吧。
李知書瞧了眼正飲茶的許錦言,揚了揚角。
一旁的許茗玉和許慧許晶幾個都嚇白了臉,有些害怕的瑟著脖子。只有許凝咕嚕嚕的轉著一雙大眼睛,眼睛裏跳著芒。
不是說穿越之後一定會有奇遇麼?但來這麼久,可一次也沒遇見過。這回是不是要見了?
野?那可太好了!許凝興的了手。
許錦言瞧了眼許凝,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那丫頭在想些什麼,想去找野?沒門!回頭就讓忍冬給關起來。
到莊子之後,沒過多久就了夜。來莊子的許府眷整齊劃一的關上了房門,一步都不往出邁。
郭誠正在給大門下鑰,一轉就見一子立在後,郭誠吃了一驚,穩定下心神道:「大小姐?」
許錦言點點頭輕笑道:「郭管事。」
郭誠立刻就反應過來,笑道:「大小姐這話可真是折煞我了?小姐這麼晚出來,可是有事?」
郭誠其實有些意外,他都把莊子附近深夜有野出沒的事告知了府中諸人,其他小姐天沒黑就閉門不出了。
這大小姐不僅沒閉門,居然還敢深夜外出?膽子可真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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