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舒對于這個老太太也是多有些無奈的,看著孩子們對這個老太太充滿著無盡的怨言,便也只能夠微笑對著他們安道:“也許一開始我們并不了解,等時間久了了解了,相起來或許就會更加融洽一些了。”
“了解久了?”文曉澤有些無奈的說道:“了解不久都已經夠讓人頭大的了,等了解久了,就該把我們給治了,服服帖帖的。”
“你們就把他當王唄,這樣的話不會就覺得更加親切一些了嗎?”文舒繼續勸道。
“他可跟我差得遠了。”文曉澤反駁道:“我王,既溫又慈祥,是一個討人喜歡的老太太。可這個老太太呢……還是算了吧。”
文曉澤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甚至不敢想象,以后每天與這個老太太相,過著的將會是什麼樣的日子?
文舒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然后轉頭著張#詢問道:“對了,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當年,張#的母親是跟著張曉一起回來的,既然張曉已經榮歸故里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在國外待著。他回來之后,其實是一直住在家里的,那時候的他就像是王大媽一樣,把家里做飯打掃衛生的事全都包了下來。
但是后來,因為金融危機的事大家都忙碌不堪,基本上沒有時間在家里吃飯,他一個人在家里也孤單的。這人上了年紀啊,越是孤單就越是想家,他的心里就特別的掛念自己的哥哥,所以就吵著要回去看看。
這一走就走了大半年了,因為家里都比較忙碌,張#也就沒打電話他回來,再加上他在老家好像一直都開心的,每次打電話的時候都嘻嘻哈哈的,看起來心特別好。所以,張#便也一直沒有催促過他。
張#也不知道文舒怎麼會突然問其他的母親來了,所以便搖了搖頭,回應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天還沒來得及打電話。”
文舒道:“不行打個電話催一催阿姨,讓他早點回來吧。”
“為什麼?”張#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這樣就有人可以和老太太作伴了呀?到時候把他整個人給占用起來,老太太不就沒時間找麻煩了嗎?”文舒回應道。
張#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文舒心是這麼打算的。醒悟過來之后,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手指著文舒嘆息道:“你呀,你呀!”
“不過,大姐說的都是一個方法。咱媽不早晚都得回來嗎?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提前回來幾天,這樣的話老太太有個伴兒,也省得折騰咱們這些晚輩。”文卓也似乎想到了方法,連忙對著張#勸道。
“是啊,姨夫,你快去給我打電話吧,這樣的話等回來了就可以帶著老太太出去跳跳廣場舞,打打麻將,他的時間充分利用起來了,就沒那麼多事了。”莊曉晨也似乎看到了希,連忙說道。
“去吧去吧,我對這個老太太是真的服氣。”
“對呀!他可能是在國外挑剔慣了,所以回來也在挑他們的病。”
“別說,我覺得這個方法好的。差不多年紀的人總能夠有共同話題的,這樣的話也省得他們這些做晚輩的遭罪了。”
他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勸著張#,恨不得讓他現在就回去,在這一刻他們好像看到了希一般,覺終于有辦法能夠把老太太給安頓下來了。
張#健全家上下呼聲這麼高,現在沒辦法,便也只能夠答應下來。全家人,甚至都不讓莊寅強有片刻的耽擱,當即就去打了電話。
一開始的時候,張母還不太想回來,他現在在那邊生活的還悠閑的。張#扯了一個謊話,說是張曉不太舒服。張曉是張母最放不下的牽掛,聽到兒子這麼說,他便也只能夠答應盡快回來了。
計劃功了,全家人都甚是歡喜。
莊寅強拉著老太太把所有的行李都搬了回來,因為是從國外辦回來的,所以他就像是逃難一樣,大大小小的那麼多的行李。
眾人一瞧,這老太太的行李還算不,這次也真的坐實了老太太吃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的。
現在他們也知道老太太不可能再離開了,雖然心里有再多再多的抱怨,但現在也只能夠暫時先忍耐著。說不定等以后張回來了,事也多有些好轉了。
兩天之后,孩子們都開學了。三天之后大人們都上班了,最終,家里就只剩下文舒和老太太兩個了。
說實在的,雖然他們已經相好幾天了,但是他們之間的好像并沒有一的進展。老太太對文舒喜歡不起來,原本他以為文舒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可在接中才明白,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若不然的話,他也不能夠讓自己的侄子去給他當了上門婿,還讓孩子隨了他的姓氏。
而文舒對老太太也親切不起來,這老太太總是端著架子,時時刻刻都是一副貴婦的樣子,人看著覺特別別扭。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總是話里話外的,帶著一些弦外之音。
文舒其實也聽得明白,老太太就是嫌棄他讓莊寅強做了上門婿。但是這是既定的事實,即便他再怎麼嫌棄也是沒有什麼用的。更何況,莊寅強這個當事人都沒有任何意見的事,他有什麼權利發表意見?
所以說當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家里的氛圍就顯得有些尷尬了,文舒為了避免產生不必要的矛盾,他基本上是躲在房間里不出門的。如果兩個人不打照面,便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了。
如果讓他整天面對著這個老太太,聽著他不停的抱怨,不停的絮叨他,倒不如躲在房間里寫一寫小說。
老太太一個人在樓下,實在無聊就用看電視來打發時間。雖然他現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故土上,也見到了自己唯一的親人,但是,這種覺跟他在國外的時候是一樣的。他終歸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躲在這麼大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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