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況啊!
為什麼宜城警局是這種態度?
江天城錯愕不已,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
然後,再也打不通了。
這下子,江家現在可算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被困在別墅出也出不去,也沒人來救,簡直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樣,還不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韓麗蕓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被嚇的不輕,哭哭啼啼問江天城:「老公啊,這可怎麼辦啊!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想要對我們做什麼啊!」
江天城心裏也是焦躁,語氣不善:「我怎麼知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江天城冷哼,「都已經被人家困住了,我們能怎麼辦,現在控制權在人家那裏,看看他們想做什麼吧!」
他被煩的不輕,丟下哭哭啼啼的韓麗蕓跟臉發白的江月琳,扶著快要斷掉的背,上樓去了。
接連兩次被那些保鏢推到在地,江天城覺得渾骨頭都要斷了似的。
韓麗蕓扭頭又去問江月琳:「月兒,現在要怎麼辦啊!」
江月琳皺眉說:「不僅是我們出不去,嘉軒也進不來。不過,我已經讓嘉軒托關係找人,看看能不能打點一下,找人把我們弄出去!」
韓麗蕓忙點頭,頗是驕傲的誇張道,「還是我婿嘉軒好!!」
話雖是這麼說,江月琳心裏卻起了疑竇,如果門外那些人是因為江瑤的事來守住他們的,那麼,江瑤邊的男人到底是誰啊!
怎麼會這麼大的勢力,江瑤又是怎麼跟這種隻手遮天的大人有聯繫的?
江月琳恨恨的攥手,心中對江瑤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不行,等這件事過去,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
查出來江瑤現在到底是跟誰在一起的?
……
此時,不只是江家不平靜。
宜城一地下高利貸的場所,也是不安寧。
兩個男人對面坐著,面面相覷的看著面前昂貴的紅絨首飾盒子。
其中年紀大一點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滄桑的臉上都是凝重,問道:「你是說,這是別人拿來抵押換錢的?」
年輕男人點點頭,「是的,不過我一看就知道這種首飾太昂貴了。而且對方要的錢也不多,我立刻就善做主張的接了下來。」
年紀稍大的男人沉思的皺眉,啪的一下子打開了首飾盒子。
只見燈下,照出一條的讓人心醉神迷的項鏈。
鑽石繞著鏈子排列星星的樣子,每一顆鑽石都折出耀目的芒。
墜子是一塊大大的,綠瑩瑩的翡翠,像是一汪天然的翠綠湖泊被圈了進去般。
整條項鏈華麗到極點,耀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年輕男人讚歎道:「太了!這製作工藝與用料,本就不像是現在珠寶的風格,完就像是一件藝品。就算是世界頂級珠寶製造商,看到都要讚歎的!!」
年長的男人拿起專業的手套戴好,拿起了放大鏡,輕輕扶起項鏈仔細查看細微之,「來賣項鏈的人,你知道嗎?」
「知道,就是江家的那個第二任太太韓麗蕓。江天城在宜城也算是有些份的,我還是認得他老婆的。不過,江家也太有錢了吧。韓麗蕓居然戴著起這種項鏈呢!」
看了一會,年長的男人眼神越來越暗。
他放下了項鏈,摘下了鼻樑上黑框眼鏡,沉聲說:「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我知道的!」
「行了,這件事不用你不管了,出去吧。」
「是!」
寂靜的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一臉凝重之的中年男人。
他再度看看項鏈,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慎重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秒后,電話被接起。
彼端,一個儒雅清朗的中年男聲響起:「什麼事?」
中年男人表變的恭敬,握住首飾盒子,急忙對著手機說:「厲……厲先生,我是老陳,有一件事我現在需要向您彙報。」
「說吧。」
老陳看著首飾盒子,吞了吞口水,認真的說:「厲先生,您還記得十幾年前,您曾經親自設計,後來又讓意大利匠人珠寶商打造的一條項鏈嗎,您還給那條項鏈取了一個名字的,『極之星』。」
老陳話音落,電話彼端,男人的呼吸驟然一沉。
再度開口的時候,沉穩的聲線都帶了一抖:「你想說什麼?」
老陳忙道:「是這樣的,今天我的人,收了一條來抵押借款的項鏈,好像就是您曾經設計的那條極之星啊!厲先生,雖然我眼拙,可這條項鏈的貴重程度我是知道的,這曾經又是您的私人品,也並沒有聽說過您拿出去拍賣過,所以被人拿來抵押,我還是覺得奇怪的。」
電話彼端的中年男人,正是厲家現在的家主——厲沉墨的父親,厲文巖。
聽到老陳的話,厲文巖呼吸又沉了兩分,眼中是藏不住的痛。
其實,老陳說的不對。
這條極之星,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被厲文巖送了出去,送給他心中的白月,最的人——沈蓉。
當時,他親自設計極之星,是為了向沈蓉表達自己的意。
寓意沈蓉像是極地之,亙古永夜裏的一束,照亮了他整個生命。
送給了沈蓉后,這條藝品般的項鏈就再沒有在世人眼中出現過。
時隔十幾年,再度聽到極之星的名字,又想到了早已經去世的摯,厲文巖心痛不能自拔。
他沉沉的問:「拿去抵押的人,是個孩對不對?是江瑤嗎?」
也許沈蓉去世前,把極之星給了江瑤吧。
老陳一愣,不懂厲文巖怎麼會這麼問。
他說:「厲先生,拿來抵押借款的人是江家人沒錯,不過,卻不是孩,是江天城的第二任太太,韓麗蕓。韓麗蕓說這是的品,拿這條項鏈抵押走了一千萬。」
其實,這條項鏈的價值,何止幾千萬啊!
老陳都覺得放在韓麗蕓手裏是暴殄天了。
老陳話音剛落,厲文巖驀地攥手,儒雅溫和的臉上,浮現怒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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