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
只要能抱住這棵大樹,只要能把江家的渣渣都碾碎,把欺負的人都扳倒,願意跟厲沉墨在一起!!
等徹底報了仇后,再考慮其他的。
現在,就當是利益互惠好了!
厲沉墨又江瑤的頭,角勾出了微不可查的弧度,淡淡的說:「那麼,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他的語氣,寵溺,甚至是帶著縱容的。
江瑤睨著他,分辨著厲沉墨話里的意思。
他是在說,不管做什麼,不管鬧什麼樣,都有他兜著是嗎?
江天城聽著這些話,怒不可遏,「不像話!江瑤你還有沒有點恥心,隨便拉一個男人就能說這種話?什麼老公,你趕給我滾回去,簡直是在丟我的臉!」
江瑤冷冷的別開視線,本懶得再看他,「既然覺得丟臉,那就自己滾,沒人你留在這裏!」
「你!!」
江天城哪裏過這種氣,自己的兒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不說,還在不停挑戰他的權威,辱他。
怒極的江天城,已經顧不得邊圍攏的魁梧保鏢了,舉起手衝上來就想打江瑤。
厲沉墨眼尾微挑,目冷酷到宛若是被打磨過的,最鋒利的刀鋒。
寒芒斂,戾氣浮現。
都不用他開口,驀地上前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江天城的胳膊,強橫的把他拖到了一邊。
江天城已過中年,被兩個魁梧兇橫的保鏢制住,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他大驚失,怒視厲沉墨,一邊掙扎一邊大喊道。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還有沒有天理,你們敢我,我要報警!我告你們!」
「爸爸!」
「老公!」
江月琳跟韓麗蕓皆是被嚇的白了臉,慌慌張張的喊起來,卻不敢上前。
兩個保鏢面無表的冷哼,一把住了江天城的雙手別在背後。
「啊!」江天城疼的手骨像是被掰斷了似了,他疼的臉煞白,還在怒吼:「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這麼無法無天!」
江瑤冷漠的看著江天城吃疼的表,沒有半點同跟憐憫。
聽江天城罵的鼓噪,一旁的時雨笑嘻嘻的湊上來,頗是輕蔑的挑眉:「別喊了,哼,在宜城,沒人幫的了你。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一句話,江天城怒吼聲低下來,滿眼的震驚。
他劇烈的呼著氣,因為手腕的疼痛,額頭都在冒汗,「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時雨不屑的撇:「都說了呀,你還不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呢。」
江瑤移開目,從厲沉墨懷裏掙,朝韓麗蕓邁去。
「你……你別過來!」
韓麗蕓害怕的低一聲,避開江瑤的目。
周圍全是殺氣騰騰的大漢,連老公江天城都被控制住了。
這些人看起來彪悍又冷酷,下手像是一點不留的樣子。
韓麗蕓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的歹毒刻薄罷了,還沒見過這種駭人場面。
在形勢急轉直下時,早已經被嚇壞了。
江瑤眼神似冰,沙啞綿糯的聲線,一字一頓:「韓麗蕓,是不是你派人對我弟弟下的手?」
韓麗蕓尖:「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江瑤,別以為你現在佔上風,就可以口噴人,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潑婦罵街的樣子,看起來急於分辨,像是真的不知道進江潯病房的偽裝護士是誰。
江瑤一時也分不清楚韓麗蕓是真的不知,還是藏的太好。
可惜現在確實沒有證據。
江月琳一把將韓麗蕓護在後,沖江瑤冷笑:「江瑤,你別想誣陷我媽媽,你弟弟分明就是短命,他早該死了,跟我媽媽有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江瑤咬牙切齒的質問。
剛才江月琳侮辱江潯的話,還沒有跟算賬了呢!
江月琳昂首抬頭,不屑道:「我就說你弟弟命不好,本來就是個要死不活的植人,誰知道他哪天會死,現在居然賴到我們頭上來了。哼,死了不是正好,以後省的還要繼續花爸爸的錢!」
江瑤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的了江月琳一個耳,趁著江月琳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個掌了上去。
力氣之大,江瑤的兩隻手心都泛疼了。
江月琳還沒說完的話都被這兩個耳打回去,角都破了。
怨恨的捂著臉,瞪大眼睛:「江瑤,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一貨,你居然敢打我!賤人,我要讓你死!」
江月琳跳腳的吼著,沖江瑤撲過來。
只是人還未靠近。
就被旁邊的保鏢抬手抓住肩膀,重重按在了原地。
保鏢如同鐵鉗般的手臂,讓江月琳肩骨碎裂一般的疼,瞬間哭起來,尖道:「放開我,啊啊啊好疼,放開我!」
「月兒!」
「月琳!」
江天城跟韓麗蕓臉難看到極點,大吼的掙扎喊著。
厲沉墨語氣毫無溫度:「唐默。」
「三!」唐默上前,恭敬回應。
厲沉墨目極涼,語氣稀疏平常的像是在談論天氣,卻給江月琳極大的恐懼與駭然。
「放開,你看好了,等下用哪只手反抗,就廢了哪只。」
唐默目灼灼的看向江月琳,擺擺手讓保鏢放開了江月琳。
「什、什麼!!」江月琳嚇的大,雙一的差點跌坐在地上。
厲沉墨斜睨向江瑤,帶著點縱容的寵溺:「現在,你可以放心打了。」
江瑤微詫,再看嚇的魂不附的江月琳,只覺得無比暢快。
捲起了自己的袖口,站到了江月琳的對面,冷笑勾:「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給小潯道歉!」
江月琳憤怒道:「你瘋了吧,讓我給一個死人道歉?!」
「啪——」
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又一次上江月琳的側臉。
「啊!」江月琳痛苦出聲,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神恨的要把江瑤生吞活剝。
江瑤沉聲重複:「道歉!」
「江瑤,你這個瘋子!我就不道歉!啊!」江月琳尖不已,不肯示弱。
雖然憤恨惱怒,卻不敢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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