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開直播!不覺得這幅場景特別好玩嗎!”阿瑟貓一邊溜著一小熊一小狼滿屋子竄,一邊眉開眼笑道。
明佑雖然覺得大白可能會認為這是黑歷史,但他向來很聽大黑貓的話,大黑貓說開直播,他立刻就開了。
“那個,我解釋一下,靈療養院並沒有新的靈,這三隻就是大黑大白和大灰。呃,大灰以前介紹過沒有?好像沒有?總之,現在靈療養院來了一批新資,我有了新的收獲,可以暫時幫他們退化到年期。”
“退化相當於能量,他們在這種形態中複健效率會更高。但退化好似會讓他們的格也回到小時候?”明佑一臉煩惱,“大白和大灰剛退化就打了起來,大黑說他們倆小時候不好,難道是真的?”
正想著嚴家那些破事,滿心怒火的嚴彤不由笑出了聲。
雖然的笑容仍舊很僵,但都笑出聲了,可以證明現在心愉快到了極致。
大白是杜蘭家的冰系異能者赫曼吧?小翅膀在上小學的時候,和赫曼是同桌,每天放學回來都會罵“那個智障同桌”好幾遍。
“自習的時候敲文盒說是架子鼓?”
“把我的豎笛拆了說要組建管弦樂?”
“天天在我耳邊鬼說是在吊嗓子?”
“那個智障有病嗎?我不了了!我委婉提醒他他本聽不懂,還問我要不要一起組樂團!我要換同桌!”
對於被家中用貴族模板嚴格教育出來的小翅膀而言,做事沒有條理,且聽不懂任何貴族辭令的赫曼簡直是他的克星。
嚴彤笑著笑著,捂著臉哭了起來。
是沒用,保護不好弟弟。還好弟弟跟了個好上司。
……
“啊啊啊啊啊再打營養方塊沒有了!靈果做的甜點也沒有了!大家以後天天吃烹飪機人做的飯吧!”明佑再次勸架未果,終於使出了殺手鐧。
三隻絨團子瞬間僵,阿瑟貓立刻衝到明佑腳下,順著明佑的子往上攀登,蹲到明佑肩膀上道:“我什麼都沒做喵,不管我的事喵。”
聽到阿瑟貓傳達來的話語中居然自帶喵音,明佑不由失笑。
他輕輕彈了一下阿瑟貓的額頭:“就屬你最壞。”
阿瑟貓得意大笑。全當明佑在誇獎他。
明佑把小白熊和小灰狼抱起來,挨個順:“不準打架,大家要好好相。”
“嗯嗯。”
“汪汪。”
小白熊和小灰狼的小音,聽得明佑心都快被萌化了,什麼營養方塊沒有了之類的話,自然就不作數了。
明佑把三隻絨絨擺放到琴架上,終於開始正兒八經的直播了。
“大黑說,今天讓我直播彈琴,我彈琴彈的不夠好,希大家別嫌棄。”
明佑準備的曲目,是羅伯特·舒曼的“年即景”組曲中的第七首,《夢幻曲》。
《夢幻曲》可以用來表達對、親、友的追憶和向往,也可以表達對好生活的憧憬。
明佑想,這支曲子應該很適合經歷過戰場的靈和他們的搭檔們。
明佑手指輕敲琴鍵,周淡藍的能量波隨著悠揚的琴音蔓延到樂室的每個角落,溫的安著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的神。
每次都是這樣。
無論是直播做飯、做玩,還是彈琴,小主播總會讓他們的心一瞬間便沉靜下來,仿佛回到了最舒適最靜謐的環境。
皇帝陛下閉上眼,絨絨的金獅臉上出安逸的睡容。
“咚鐺叮哐哐哐!”
一連串的噪音打斷了皇帝陛下的靜思,他不耐煩的抬頭。
“啊!大灰,別踩琴鍵,別蹲琴鍵上。”明佑把小灰狼抱下來,不好意思道,“我們繼續。”
悠揚的旋律響起。
“哐哐叮鈴鐺鐺!”
“誒誒誒!大灰別玩琴鍵!下去下去。”
“大黑,你怎麼也來了?!別在琴鍵上跳舞!”
“大灰!都說了,下去!”
“大黑!!!!!芭蕾舞也不行!”
小白熊呆滯臉,冰系異能發。
喬墨沉穿進了一本萬人迷耽美文。 文中主角愛慕者眾多,他只是其中的癡漢炮灰攻,出場三章就領盒飯。 為保狗命,喬墨沉努力降低存在感,遠離主角。 出新歌,參與紀錄片拍攝,編古典舞,為文明復原古地球的文化,沉迷事業不可自拔。 等到他回過神來注意劇情的時候卻發現原文劇情已經崩得不能再崩了。 萬人迷主角和原情敵紛紛表示愛上了他,為他爭風吃醋。 喬墨沉:???
所有人都知道林糯喜歡沈寒,甚至做了沈寒的男妻。 藏劍峰沈峰主迎娶絕音仙子的消息傳來,林糯怔愣,轉身去找沈寒。 話未說出口,看見那一對兒仙侶在天湖中泛舟,林糯默默紅了眼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林糯想,他再也不喜歡沈寒了。 明著出不去守衛森嚴的藏劍峰,林糯只得偷偷往出跑,終是讓他成功了。 被那個滿臉寒霜,表情陰沉的男人堵在牆角時,林糯嚇得直往後縮,悄悄掩住了微隆起的肚皮。
謝一唯看了一本大男主小說。 男主被身邊所有人算計,最後黑化,用殘忍的手段解決了所有人。 而謝一唯穿了,就穿成了那個放火把男主燒毀容的惡毒男配。 死的最慘那個。 謝一唯:“……” 還是抱大腿吧。 穿進去的時間還算早,男主還算是一朵白(假的)蓮花,他抓緊時間拼命的對男主好。 “你可要記住了,我對你最好。” “我對你可最好了。” 後來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把男主從大火中救出來,自己痛得邊哭邊道:“你、你特麼要是死了,我……” 霍珩朦朧間,就只看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為他哭得不成人樣,然後暈在他身上。 真漂亮,當時他想。 重生後霍珩就一直跟著謝一唯,謝一唯立志要幫這位苦命的男主早日走上巔峰,把黑心肝的白月光和廢物哥哥早點解決。 霍珩什麼都聽謝一唯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懷裡會滾進來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 他小心又萬分珍重地抱著,心底瘋狂而又黑暗的佔有欲慢慢發芽。 後來有一天霍珩突然恢復了上一世的記憶,知道了謝一唯對他做的所有事。 謝一唯還如往常一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找霍珩:“那群傻逼,明天我們去教訓他們一頓好不好?” 霍珩手微僵,隨後掩下眼底的陰婺,低聲應道:“好。” 晚上睡覺時,謝一唯的夢遊症又犯了,摸索著滾到霍珩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霍珩看著懷里人人畜無害的面容,指腹在謝一唯頸側微微摩挲,在幽深的夜裡殘忍又繾惓道:“要是這次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准去。 不久後的謝一唯扶著酸痛的腰,慌得一匹:“我掉馬了?我掉馬了?特麼我什麼時候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