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聽了忍俊不。
小家伙似乎是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小臉頓時揚了起來往樓梯的方向看去:“媽媽。”
蘇夏當做沒聽到他們兩個剛剛的話,走到沙發邊將小家伙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笑著道:“安安怎麼沒睡午覺啊。”
“我不困。”
小家伙道說完,就打了個哈欠,一雙眼睛里冒出了眼淚,顯得水汪汪的,蘇夏忍不住笑了:“不困?”
小家伙點點頭:“不困。”
他往蘇夏的懷里蹭了蹭:“媽媽,我能吃塊蛋糕嗎?”
甜食吃多了容易蛀牙,所以一般況下,蘇夏只許他一天吃一塊小甜點,還是在吃完晚飯之后才可以。
他也一直都養了習慣的。
現在估計是在老宅里沒人管他,經常吃,所以才在午后就想著吃了。
蘇夏看著他認真的道:“現在吃的話,晚上就沒有了。”
安安說的極為爽快:“晚上我就不吃了。”
“這是你說的哦,晚上你哭的話,我也不會給你。”
蘇夏指了指陸景堯:“爸爸也在這里,可以當證人哦。”
“好。”
陸景堯看著不由得輕哂,稍稍的歪了下頭:“千千,你不覺得你教育他的話有點耳嗎?”
“有嗎?”蘇夏不明所以,但是看了看男人微微挑起來的眉眼與揶揄之后,猛然的想起來了什麼,訕訕的了鼻子,“好像確實有點。”
之前懷孕想吃雪糕的時候,陸景堯貌似就是這麼和講的。
“你哭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吃。”
喔,不能說毫無關系,只能說一模一樣。
現在拿著這話開始教育自己的兒子了。
蘇夏道:“不過我和你有一點不一樣,我是說不讓他吃就不讓他吃,不會和你一樣心。”
陸景堯:“?”
他不由得好笑的道:“那你的意思是在說,我當初心讓你吃,是我的錯了?”
蘇夏眨了兩下眼睛:“我沒有這個意思。”
旁邊的小家伙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疑,顯然是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麼,小手輕輕的拽了拽蘇夏的服,的撒:“媽媽,快給我拿蛋糕啦。”
話音剛落,保姆就端了塊剛剛切好的從冰箱里面拿出來的蛋糕過來,小家伙喜甜,對甜食簡直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蛋糕放在茶幾上面之后,他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從蘇夏的上爬了下來,拿著小叉子開開心心的自己吃了起來。
到了晚上吃完飯后,蘇夏本來是正坐在地毯上面看即將開拍的劇本的,然后小家伙就小跑著跑到了的面前,一副可樣。
“媽媽,我的蛋糕呢?”
蘇夏聞言托著下的緩緩扭頭:“下午不是吃過了?和你說了下午吃的話,那晚上就沒有了,你還答應我了。”
坐著正好是安安站著的高度,小家伙湊到了的面前,‘吧唧’一口親在了蘇夏的臉上:“媽媽,我就再吃一點點。”
他出來了兩乎乎的手指,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媽媽媽媽,一點點!”
蘇夏在別的方面都是比較縱容小家伙的,但是在教育這上面,是一點也不會讓步。
小孩子從小就要養說話算數的習慣。
一味的寵溺與縱容只會讓他日后越來越得寸進尺。
稍稍的本著臉道:“不可以,安安自己說了晚上不吃,不可以說話不算話,媽媽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小家伙癟著,委屈的喊了兩聲:“媽媽。”
蘇夏:“不可以。”
皺眉:“爸爸下午的時候也聽到你的話了,要我去喊爸爸過來嗎?”
于是小家伙的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豆大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好似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嗚嗚的哭。
就站在蘇夏的邊,白的小臉上的眼淚不停的掉下來,可憐兮兮的。
蘇夏沒看他,將視線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劇本上。
其實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也不知道他哭了有多久,哭聲才終于慢慢的減弱了下來,蘇夏依然不看他,直到他的哭聲停了下來,在旁邊噎噎的了,才了張紙巾過來,轉頭給他眼淚。
聲音很平淡:“哭完了嗎?”
小家伙噎的道:“哭完了。”
“冷靜下來了嗎。”
“冷靜下來了。”
蘇夏嗯了聲:“那你覺得晚上的蛋糕你還應該吃嗎?”
小家伙的眼睛里還噙著眼淚,他搖了搖頭,低聲的泣:“不應該吃。”
“為什麼?”
“因為安安下午吃過了。”
呼呼的小嗓音里還帶著些許的哭腔,他噎著手抱住了蘇夏:“媽媽對不起。”
蘇夏這才抱了他,讓他坐在自己的上,然后用紙巾繼續的給他著眼淚,聲音和了很多。
“安安要知道說話算話,以后不可以這樣了。”
小家伙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媽媽。”
陸景堯洗完澡從二樓下來,瞧見了自己兒子眼睛都哭紅了的樣子,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了。
以前也有過一兩次這種事,總之就是不能慣著他就對了。
該寵的時候寵,該兇的時候兇。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家伙乖乖的老老實實的跟保姆去自己的房間了,蘇夏想了想還是站起來,想今天晚上和小家伙一塊睡哄哄他。
結果剛站了起來,就被陸景堯給拉住了。
他挑眉:“干什麼去。”
“看看你兒子,他剛剛被我兇了,我去哄哄他。”
“不用了,”陸景堯說,“他一個小男孩,還哄什麼。”
他拉著蘇夏往主臥走:“我們該休息了。”
蘇夏:“...”
某人的意圖倒也不必這麼明顯。
——
蘇夏正式進組之前還發生了件事。
那就是韓月終于生了。
還是個寶寶,總算是圓了韓月和顧予兩個人的愿了。
尤其是韓月,笑的:“好了,可以和你家安安青梅竹馬一塊長大了,以后倆孩子要是互相喜歡的話,說不定還能為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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