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寧一直都沒有說一句話,然而現在卻還是忍不住。
頓時從座位上站起,走到床邊賈青青的跟前,做出了一個令人出乎意料的舉,手一抬,頓時狠狠一掌扇了上去!
“安寧!”
步驚云簡直驚呆,反應過來連忙走上前去把人給攔著,然而卻被一旁的蕭震昊手擋住,隨即朝著搖了搖頭。
這邊,賈青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懵了,出手抖地捂著自己的右臉,怔怔地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冰冷的白安寧,不由得低聲道:“白姑娘,你……”
“打醒了麼?”白安寧邊勾勒出一抹笑,然而目卻是十分冰冷,“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你對得起賈老爺的一番養育之恩嗎?”
“更何況,賈老爺現在年事已高,如果得知你輕聲的消息,說不定一時氣急攻心,到候跟著你一路就走了!”
白安寧一字一句,無比扎心,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狠狠扎在賈青青的心上,將整個人凌遲的遍鱗傷,囫圇著,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負心的男人尋死覓活,就算賈老爺白把你養這麼大,如果你確定心意已決,那我現在就可以賜你一銀針!”
話音剛落,白安寧袖子中頓時一枚鋒利的銀針一閃而過。
旁邊的幾人都沒看清楚,下一剎那,就親眼目睹那枚鋒利的銀針,針尖筆直的對著賈青青的脖頸,上面已經有一鮮溢了出來。
簡直看得一旁的步驚云驚心魄,原本焦急地想要上去阻攔,卻奈何旁邊一直有一個材魁梧的蕭震昊出手攔著。
倒是頗為閑庭信步,面上也沒有一一毫焦躁,一雙眼睛十分堅定的看著白安寧,仿佛對作出的任何舉都十分認同。
“蕭公子,難道你就任由白姑娘……畢竟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更何況青青只是一時被那周墨沖昏了頭,再過些許時日,一定會幡然醒悟。”
步驚云一番苦口婆心,眼見著兩個人正在對峙,生怕白安寧手下沒輕重,一個生氣就將賈青青這條小小的命結束了。
然而蕭震昊聽聞此言卻有些忍俊不:“你想太多了,步小姐,安寧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話音剛落,就看到旁邊床榻上,白安寧收回了自己手上的銀針,面容無比冷靜,站起來,狹長的眸子斜睨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賈青青。
“我好話壞話也已經說盡,言盡于此。至于你究竟聽沒有聽進去,已經與我無關。”
“……”
賈青青躺在床上,目呆愣愣地盯著床幔,沒有轉過頭,任由淚水在臉上肆意劃過。
原本一張致的面容,如今卻變得蠟黃憔悴,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心生憐惜,步驚云心中略微有些責怪白安寧,都到了這種時候,為什麼還要說這種喪氣話,要是一個不小心真的把人給死了,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然而,白安寧臉上沒有一表,也并沒有之前的慌和心急,說完這句話,看也不看躺在床上默默流淚的賈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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