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傷口被簡單包扎了后,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清洗和包扎,被狗咬了之后還要打狂犬疫苗。寒月抱著小宸心、帶著他抄近路往山外面趕。
小宸心依然不斷的哭泣中,嚇了驚嚇之后,他一直哭個不停,眼淚一串一串的,可憐得不得了。
寒月驚魂不定,飛一般的在山間小路上奔走。從他們家去村里面的衛生院有好長一段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
不說話,可比誰都明白,剛才如果不是沈牧謙和喻楚楚護著兒子,被狗咬的、傷的人一定是小宸心。孩子那麼小,如果被咬了,后果不堪設想,而且小宸心還有的哮病,不能被嚇著。
沈牧謙被喻楚楚拖著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后,他臉漸漸變得慘白,因為失過多,他腳步緩慢起來。
“牧謙,你堅持一下!”喻楚楚焦急又害怕。
沈牧謙手被咬得模糊,全部都是,那得多痛,可他剛才一直忍著,還和說起了笑話。若不是走了這麼長的路,都不知道他剛才是多麼的撐。
沈牧謙彎腰低頭,重重呼吸了一口氣,沖著喻楚楚笑了笑道,“我沒事!剛才只是想好好的呼吸一下這山里的清晰空氣。”
喻楚楚別過頭,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
沈牧謙都這樣了,可他還在安。覺得更難過。
“牧謙,等會我們不回山里了。去醫務室進行包扎之后,我們回安城。”回安城至醫療條件好很多。
“楚楚,這不是你的作風。要做一件事,我們得做好。”
“你已經為我做了這麼多了,我不能再讓你置于危險中。”喻楚楚哽咽。
如果不是因為一定要來這山里,一定要找寒月,沈牧謙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想要一個結果和結局,可最后代傷的人卻是沈牧謙。
其實,沈牧謙并不虧欠。
“這點事不算什麼。哥走南闖北的時候,可英勇了!你不是過我的背嗎?背上有一條很深很深的疤痕,就是以前留下的。”沈牧謙一邊逞強一邊嬉笑道。
“沈牧謙,人家寒月在,你這說的是什麼?”喻楚楚惱問道。過背這樣的事,聽起來就讓人浮想聯翩。
一見喻楚楚有點不好意思,沈牧謙就忍不住繼續逗,他湊在喻楚楚耳朵邊,“老夫老妻,被你過的地方還嗎?這麼做什麼?不要不好意思,等哥手臂好了,又是一條好漢,不對,哥現在也是一條好漢!”
“……”喻楚楚。
“唔喔!我們家的老婆害了!我們家老婆最漂亮!”沈牧謙興致更高,對著高山大聲道,聲音在山凹里響起一重又一重回音,綿綿不絕。
“沈牧謙,你能不能正經點?”能不能有個傷人可憐的樣子?這樣才能讓多一點同。
“老婆同志,你不用擔心。寒月聽不到!”
“……”喻楚楚直接敗給了他。轉頭悄悄的看了寒月一眼,寒月似乎真沒聽到,臉上依然是一臉的焦急。
……………………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很快就到了鄉村衛生所。
寒月把還在哭泣的小宸心放了下來,和一個三十多歲的醫生著急的比劃著。
醫生隨即明白,拿出需要清洗傷口酒和醫用棉紗布,給沈牧謙吃了一顆止藥。
“寒月,你住的地方怎麼會有狗?還這麼兇猛?”醫生問道。
寒月又著急比劃,醫生沒明白過來。
“這狗應該是從外面跑進山的。我前天在寒山旅館的時候看到那條狗。”喻楚楚替寒月回答道。
“真是缺德!”醫生輕聲暗罵一聲,“那條狗早該死了!咬了不的孩子,偏偏陳家又沒人敢惹!”
喻楚楚這才想起,就在說一條狗怎麼會怎麼囂張?隨隨便便山里面咬人,原來這是陳家的狗!
“醫生,這陳家……”
“算了不提這家了。姑娘,你們應該就是前天住寒山酒店的人吧?”
“是的。”
“那你們最好還是小心點。我給先生清洗完傷口后,你們趕下山去打狂犬疫苗,不管有多大的恩怨,以后都不要上山來了。”醫生提醒道,卻也不和他們說太多的東西。
“這陳家這麼厲害?我們不怕他!”沈牧謙也是一個子傲的主,聽醫生這樣說,他大概也明白了,這狗一定是寒山酒店的人放過來的,因為他們把那個做陳德行的人弄進了警察局。
“強龍不地頭蛇。先生,你還是先去打疫苗吧。”醫生無奈的看著沈牧謙,一幅讓他自求多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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