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人故意似的,又道:“二爺,您看這裏有什麽好東西?”
這人一問,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明著不敢,暗地裏卻著聽兩句。
貓貓這才看了一眼麵前的桌子,上麵放著許多東西,也沒什麽規律,零零散散的,什麽都有,不論是玉,還是瓷,亦或者青銅,還有字畫,更瑣碎的,硯臺、燭臺都櫻
隻是,這些東西上帶著一些氣……或輕或重的。
貓貓微微挑眉,看了看不聲不響坐在那的攤主。
這個攤主倒是不難猜出……八門之中,有不行當都是做地下的買賣,確實見不得。
木瑾一直都沒有話,他似乎不想理會那個人。
“姐姐,你想要什麽好東西?這問題你得問我,瑾二什麽時候開過金口?”葉茗時打趣著。
那人笑嗬嗬的:“可要是能讓二爺指點一句,那不是能白撿大大的便宜嗎?雖然知道二爺不常開口,我也得常問候。”
葉茗時在桌上找了找,給挑了一幅畫,笑著:“姐姐,這個好。”
那缺著眾饒麵打開,眾人長了脖子都看了一眼,頓時許多人都沒忍住噴笑了,一個個不懷好意的附和。
“好!這個是真好!”
“太好了。”
“形象,生,隻看著就讓人蠢蠢啊。”
人看了也看了一眼,臉不變,笑的還是那麽標準而勾人,一雙魅的眸子看向葉茗時,“葉公子,你倒是,這幅畫有什麽好的?”
葉茗時煞有介事的點評道:“瞧這工筆細膩,描繪生,人線條流暢,表栩栩如生,細節到位,靜中有,堪稱是人藝之巔峰,姐姐拿回去,掛在家裏或是做收藏也都不錯。”
葉茗時的這麽好,貓貓也不探看去,隻是,沒看到……
木瑾忽然捂著的眼睛,把拽回來了。
貓貓拉開他的手,正好看到那人慢悠悠的卷起了畫,隻看到左下角幾個落款的字——春夜與夫人戲於花舍。
貓貓忽然問木瑾:“那副畫畫了什麽?為什麽不讓我看?”
木瑾皺了皺眉,“哪兒有那麽多為什麽?”
再了,他哪兒知道?腦子裏還沒有傳達指令,手就已經了。
貓貓卻湊近木瑾,聲道:“我知道,那是一副人遊戲圖。”
木瑾瞥了一眼,見那那雙翦水秋瞳裏,真裏藏著狡黠,人遊戲圖,虧你想得出來。
葉茗時也聲笑著:“貓貓,第一次聽人把春宮圖的如此清新俗……你別總跟瑾二悄悄話,我都能聽到。”
貓貓撇了撇,“你也知道我是在跟阿瑾悄悄話,那你就當沒聽到啊。”
話的同時,貓貓又看了看剛才的人,竟然真的買了那副春宮圖!
“姐姐還沒走,看來今帶的銀子多。”葉茗時對剛剛的人。
那人:“難得見到二爺,跟著買一把,萬一賺了呢?”
話的時候,那人隻看著木瑾。
貓貓皺了皺眉,阿瑾都這樣拒人千裏了,還有人鍥而不舍的,微微有點生氣……
眼神在桌子上一掃,拿起一塊紅玉髓,塞給了木瑾,又拿了那個硯臺,還有一個玉手鐲,都給了木瑾。
木瑾看。
貓貓微微抬了抬下,“我看都好的。”
木瑾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他起眼皮,瞥了瞥對麵的人,把手裏的三樣東西都放在麵前,“都是好玩意兒。”
那人有些寵若驚的:“二爺親自給我挑?還有這種好事?”
其他人頓時也盯上了那三樣東西,議論紛紛起來。
“這紅玉髓的確不一般,我研究了好半了。”
“硯臺也不錯,當中一條龍,雕的極為致,墨已染石,遇水自出……”
“玉手鐲也不錯,今這玉裏最好的一件了。”
被木瑾指過的,這些人都出了價。
在這裏買東西,跟前麵的廠房不一樣,價格都是盲出,寫在紙上,給攤主,然後攤主賣給出價最高的。
不一會,三樣東西都有了買主,隻有紅玉髓是歸了那個人,兩外兩個被別人買了。
那人把紅玉髓捧在手裏,有些不釋手,確實,那紅玉髓更容易招人喜歡。
那人笑容款款的對木瑾:“二爺,多謝了,日後來奉市,一定要來找我。”
完,那人還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貓貓,那樣子,似是完全沒把當回事,隻當是丫頭片子。
貓貓搖了搖頭,心想,那紅玉髓中怨氣,帶回去不得大病一場。
“好玩嗎?”木瑾忽然問道。
貓貓笑嘻嘻的:“好玩。”
“滿意了?”木瑾又問。
貓貓卻道:“不滿意。”
“你還想怎麽樣?”木瑾問道。
貓貓斟酌的:“一直看你,一定想跟你做人遊戲,貓貓想把的眼睛挖下來。”
木瑾忽然敲了敲貓貓的腦袋。
貓貓了頭頂,眼神微微暗了暗,今太放肆了,怎麽把實話出來了?一定是阿瑾的手太溫暖了,的有點得意忘形了。
“你帶來的東西呢?”木瑾忽然道。
貓貓抬起頭,才發現這話是對那個不聲不響的攤主的。
那攤主看了看木瑾,然後彎腰下去,過了一會,把一個棉布包拿出來,慢慢打開。
眾人憋足了好奇心,紛紛看去。
卻見棉布包解開之後,是一個的木頭盒子,眾人不由的皺眉。
“這盒子……也普通吧?我剛才看到一個梳妝盒,都比這個好一點。”
“也不是什麽好木材,我還以為是什麽軸的好東西。”
一時間,眾人也不興趣了,但因為是木瑾單獨點的,有幾個人還是寫了價,萬一能撿呢?
貓貓卻是挑眉,這盒子……也是魯班盒!
看上去普通,可有乾坤啊!
這時,木瑾遞給貓貓一張紙。
“給我幹什麽?”貓貓問。
木瑾淡淡的:“你不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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