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我現在腦子里一團,只想著跑出來看不到他,其他的還沒考慮過。”
“那你告訴我,這婚你是想離還是不想離?”
我沉默了幾秒,道:“不想……但是既然他提出來了,肯定是真的要和我離的。”
“要我說啊,你昨天就不應該管他,讓他死了算了,沒心沒肺的,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
那種況下,任何人都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理吧,更何況我還對他……
這一夜我在袁芳家住的,不想去醫院跟他爭吵,也不想回到那個地上還是跡的家。
第二天袁媽來我和袁芳起來吃早餐,我覺得頭暈,了一下額頭,有點低燒。
這種天氣實在是太容易冒了,一定是因為我昨天在病房外面坐了一晚上的原因。
“芳芳。你們家有沒有退燒藥啊?我好像有點冒了。”我一邊爬起來,一邊朝袁芳道。
也剛起,正在穿服。聽到我問,然后走過來,手試了試我的額頭,“真的有點發燒,你再躺會兒,我待會兒給你找藥,順便把早餐也給你端到房間里來。”
“不用,不至于那麼夸張。”我還是堅持爬了起來。
吃了早餐,袁芳又把冒藥給我吃。
吃完后讓我跟組隊一起游戲,但由于我有點心神不寧,所以把坑了兩把后,氣得下了游戲。然后兇的訓斥我:“簡直神坑,那麼不用心還跟我組隊,誠心坑我的是吧,我都快掉段了。”
掉不掉段我倒是無所謂了,我說:“抱歉,今天沒心游戲。”
“那你想干嘛?”
“我……想去看看他有沒有好點。”
“看你那點出息。”
我弱弱的道:“……就看一眼。”
袁芳無奈的看我幾眼,最終妥協,“我沒有像你這樣喜歡過一個人那麼長的時間,所以無法同你面對那麼冷漠的一個死人,還不死心是怎樣的神。但是作為你的好姐妹,我會支持你的所作所為。”
“芳芳謝謝你。”
“得了得了,快去穿上外套走吧。”
去醫院的路上,我給杜云同發了一條信息,問他秦江灝的況怎麼樣,他說好了很多,心里松了一口氣。
到了醫院乘電梯上了樓,然后到了秦江灝所在的病房。
卻沒勇氣進去,就站在門外過門上的玻璃窗往里看,看到他坐在床上不知道正在看什麼書,不過氣倒是確實好了不。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唉,你回來了?不是說……”
我回頭趕捂住他的,然后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杜云同一臉懵的看著我,倒是乖乖的沒再說話了。
我把他往外推,袁芳在旁邊袖手旁觀,還不忘鄙視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的跑來了又不敢進去。”
把杜云同拉得離秦江灝的病房足夠遠了,我才跟他道:“我就是路過順便來看一眼而已,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別跟他說我來過。”
杜云同笑得一臉狡猾,“怎麼著,你倆這是吵架了在冷戰?”
“算是吧。”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唉,我忘了,他現在腰不行,‘合’不了。”他壞笑道。
“……”這家伙。
我轉不再理他,“我還有事,先走了,別告訴他我來過,不然絕。”
“唉,你有什麼事啊?他昨天還問我你去哪了來著,你得給我個行蹤,我好跟他報備啊。”
他問起我了嗎?“就說……我回A市了。”
“你這是要我撒謊?”
“……”算了,懶得跟他貧,他那張喜歡鉆空子的,我是貧不過他的。
跟袁芳下了樓,特別鄙視我的道:“真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什麼心理,明明擔心別人擔心得快死個,見著了吧,又面都不敢一個,真夠別扭的。”
我避重就輕的道:“我的姐,你只比我大一歲而已。”
“只大一歲?我覺得我們有很深的代的說。”
“……”
“好了,人也看了,確定他還好好的活著,你總該放心了吧,走走走,陪我一起逛逛街,我喜歡的那個牌子的包包今天好像上了新款。”
唉,白富的世界啊,閑下來就是買買買。
一個導購員在給袁芳推薦幾款今天剛上市的包包,另一個導購員也的過來給我推薦,為了不浪費別人的口水,我直接就到了門口去,回避了的熱。
這麼貴的包包我可買不起,而且我也不太喜歡背包。覺太麻煩了,平時出門都會穿有口袋的外套,有什麼東西,塞里面就好了,背個包包多不方便啊。
而且看電視里那些被搶劫的,可不都是背貴包包的嘛。
站在門口無聊的等著袁芳,看到好多走在街上,而且三三兩兩的孩子手里都抱著花。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二月十四,我去,竟然是人節。
將手機重新踹回兜里,不由在心默默嘆:全世界都充滿了間的酸臭味,只有我散發著單狗的清香。
對面的西餐廳里,一對男正在吃著牛排。人突然拿起紙巾,好像是要給男的角的樣子,可手還不及男人臉龐,他就忽的偏頭躲開了。然后自己了紙巾。
我心不由為這位壯士到悲切,這麼不懂調,是會注孤生的喂。
呃……唉?
怎麼覺得那個男人有點眼,跟傅言長得好像。
正這麼想著呢,那男人就突然轉頭看了過來,本來他只是隨意一轉,可轉過來的方向正好是我現在所站的地方,然后就那麼猝不及防的與我的目撞在了一起。
我們都愣了愣,然后他不知道跟那個人說了什麼,突然站起了,邁步走了出來,穿過馬路,一直走到我旁邊。
“落落,你怎麼在這兒?”
“真的是你啊?!剛剛看到你在對面,就覺得有點眼。”
他今天穿了西裝,頭發也梳了起來,很正式的樣子。大概就因為他今天的發型與以前不同,所以我才沒有一眼認出他的吧。
我往他之前坐的那個餐廳的位置看了一晚,然后笑問,“那個孩子……你朋友了嗎?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還當不當我是朋友了?”
他也回頭朝那個貌似一臉不爽的正在看著我們倆的人看了一眼,然后皺眉煩躁的道:“不是,我跟都不認識,是我爸媽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我今天也是被他們騙出來的。”
“……”那麼慘。“長得漂亮的啊。”說起來我哥也經常被我爸媽催婚呢,男孩子大了,會比孩子容易被催婚吧。
“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他頓了頓,然后突然道:“不如,你幫我把打發掉吧。”
“所謂人何苦為難人,這麼缺德的事我才不干。”雖然我沒替我哥干過。
“幫我一下吧,完事了我請你吃飯。”說完,他不由分說的把我往餐廳里拉。
進都進來了,我也只能著頭皮演起了戲。
那個人見傅言把我帶進來,本來臉有些不好的,可卻還是忍住子問,“傅言,是你朋友嗎?”
傅言點了點頭,“嗯,我朋友,朋友。”
然后那個人的臉終于繃不住了,“你什麼意思?我們相親,你帶來辱我的嗎?”
“我喜歡,沒辦法跟你結婚,相親這件事沒見到你之前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是我父母騙我過來的,并不是我的本意。”
“所以你就帶來打我的臉?”
“抱歉,我并沒有想過要辱,我只是不想你因我誤了更好的良人。”
那人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屑的道:“從頭到腳哪里比得上我?沒我漂亮沒我高,材也沒我好,穿的看起來也不是有錢人,你什麼品位?!”
我:“……”即使傅言說得那麼清楚了,這個人還是不肯罷手,看來是看上傅言了啊。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傅言的外貌確實足以令萬千心,就連秦江灝公司的那些小妹妹也沒幾個逃過的。
“至比你有素質。”傅言冷了臉,然后又朝道:“你沒資格對評頭論足。”
“你可知你父母為什麼要你和我相親?”
“他們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興趣,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這家店的老板我認識,這頓飯錢算我頭上。”說完,他就拉著我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傅言一直牽著我的手走了很遠都沒有放開,我想提醒他,可是看他臉很不好,便放棄了。
話說,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生氣呢,原來暖男生起氣來也是很恐怖的。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了什麼似的,然后放開了我的手,道:“落落,謝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不用,我什麼都沒做。”不過就是進去了個比不過人家的臉,高材和穿著……正經說起來,我確實沒幫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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