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撻看到離歌抱著羅瑞兒進來,眼神裏帶上了一不屑,在他心裏這些人就會礙事。
羅瑞兒看見烏撻得眼神,一下子怒了,一個小倌竟然那麽不屑的看著!
“你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離歌是個男人他喜歡你這樣的我可不喜歡,怎麽說我進門也是客人,哪裏有這般對待客人的!”
誰知烏撻非但沒有任何要道歉的樣子,反而更加不屑。
“我的客人,隻要有男人,沒有人,沒有趕你出去就不錯了!”
烏撻眼神裏帶著狠,看的羅瑞兒心裏一陣害怕,忙拉了離歌的手往後了。
離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那上邊傳來的,惹得他的心裏一陣悸。
離歌想安羅瑞兒兩句,忙上的後背說道:“沒事,別怕,他就是這樣但是人不壞的。”
羅瑞兒覺得心裏委屈,沒想到離歌還這樣為他開,更不高興了。
“主子可以走了,我已經備好了馬車,咱們直接去後院就好。”烏撻又看了羅瑞兒一眼才說道。
離歌拉住羅瑞兒的手往後院走,羅瑞兒才意識到剛剛這個小倌的應該是“主子”?
羅瑞兒雖然懷疑但是啥都沒說,乖乖的跟著離歌去了後院。
羅瑞兒上了馬車的時候還在擔心要是一會兒要是和那小倌坐的麵對麵可怎麽辦,一上車就找了個角落裏的座位了一團,但是直到車馬走那小倌都沒上車。
羅瑞兒這才知道,原來那小倌是做車夫的。
羅瑞兒兩眼放的盯著車裏的陳設,發現這車上啥都有,水果糕點什麽的,相比那天晚上坐的去皇宮裏的馬車檔次簡直提高太多。
看著眼中帶著驚喜的一直在盯著這馬車上的陳設瞧,離歌就知道找烏撻一定是找對了的。
“喜歡嗎?”離歌問道。
羅瑞兒忙點頭,但是一想起這個馬車是那個態度極其惡劣的小倌準備的,心裏的火就不打一來。
“東西喜歡,馬車喜歡,人不喜歡!”
離歌眉眼微挑,還真是誠實,可是他們必須要靠烏撻才行。
“你知道嗎,在這個地方隻有他能走通這種不是道的小路,要是咱們走道一定會被查,原本我以為隻要拉著你到轉讓別人認為你是個男人就行了,但是這種青樓倌窯裏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你是個子,怕就怕真的被正在找你的人發現了。若是萬一那些糙老爺們也能看出來,不就就麻煩了嗎。”
羅瑞兒弟妹思考片刻,心下了然,離歌前幾日帶往見過最多人的那一批人麵前走了一遭,原來是為了試探。沒想到離歌做了這麽多隻是為了,還真是不白救了他,這種關鍵時候竟然能派上這麽大的用場。
倒是雲朔,當初為了那個章澤的事救也幫過不忙,但是這一次事關皇家的麵他也救不了。
東宮裏,大婚當晚雲翔聽了皇後的話,確實乖乖的去跟羅珮房了,第二日一早便去偏殿看羅瑞兒卻發現羅瑞兒不在,招來了那日去接羅瑞兒的太監黃源來見,沒想到他竟然跪下就沒再言語。
雲翔再三追問,黃公公才說道:“奴才去接羅三小姐的時候發現羅家後門滿地的鮮,隻剩下了羅三小姐的一隻鞋子和頭上的蓋頭,昨日本想回來複命的,但是丞相大人為顧全大局將奴才招致府,等天黑了才給奴才放回來。”
雲翔一下子慌了,什麽灑了滿地的鮮?難道說......
“不可能,不可能!孤不相信!”雲翔嘶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一定是羅珮那個賤人,不想讓瑞兒同一起嫁過來,一定是這樣!”
“哎呦太子殿下,您要做什麽呀!您快停下......”
雲翔說著就提了偏殿上掛著的寶劍,氣勢洶洶的出門,卻在下一秒聽見了一個聲音。
“皇兒這是為何,大婚第二日便開始舞刀弄棒?”皇後娘娘著豔麗的宮服嫋嫋婷婷的移步過來,顯然還是沒從昨日的喜慶之中出神來。
其實雲翔早上睡醒了一出門,羅珮就已經預料到了他要過來找羅瑞兒,昨夜甄氏就羅瑞兒的事已經跟皇後打過招呼,所以羅珮剛過去給皇後請安,皇後已經猜到了是什麽事。
此時羅珮正站在羅瑞兒後,眉目間帶著一懼意,昨天早就上就知道了丞相府後門發生的事,但是確實不是做的呀!麵對太子的臉,的麵上竟帶著一心虛,多半是因為的心裏真的抱著陷害羅瑞兒的心思,想起在嫁妝盒子第三層裏著的那些毒藥,還是快些去扔了比較好。
雲翔眸子裏帶著些許的殺意死死的盯著羅珮,最後還是收斂目,將劍放到了黃公公高高舉起卻仍在抖的雙手中。
“兒臣拜見母後,母後怎麽會這麽早就過來?”雲翔言語裏多有憾,也多有慶幸。若是剛剛沒有母後,他拿著劍去了寢宮也不一定真的會砍了羅珮,倒是母後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皇後看了一眼周圍的宮人們,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宮人窸窸窣窣地往外走,最後隻剩下了羅珮和雲翔。
羅珮本以為自己呆在這裏沒關係,卻不料皇後投過來警告地目,也趕忙跟著一起出去了。
看著羅珮一行人都走遠了,他們母子倆才能說一些真心話。
“皇兒,以後萬不可像今日這般衝!”
皇後地眼神裏帶著埋怨,真沒想到地兒子這次竟然為了一個人這麽不知道分寸。
“你得知道,以後你是個要登上高位的人,怎可如頭小子一般?你可知那羅珮是誰?你可知那羅珮的父親是誰?羅世惠位高權重的丞相大人,以後你親政他必輔政,你若是不對他兒好,他又怎會全心全意的輔佐你?”
“翔兒,你一直都很穩重的,今日怎這般沉不住氣?你喜歡的子不幸遇難,一定也是有原因的,等你將權力握在手裏再慢慢追查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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