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麽了?”靳言看著白笙睡了的麵龐,沒有出現任何的不適,果真是那個耳釘的問題。
看來有些東西他必須要問問了。
手室中。
“可以睜開眼睛了,去看看鏡子,認識認識你這張新臉。”
濱田利南在白麵前打了個響指,手臺上的人睜開了眼,眼神忽然一下十分渾濁,然後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他滿意地摘下自己的手套,將手刀重新擺回了原位,沒有想到,用這把刀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白笙,竟然是因為他的妹妹白。
不過是誰,先這把手刀,又有何妨,總歸,它都是要見到白笙的。
“……好了嗎?”白雙手著自己的臉,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樣,但是在此之前還是覺得到,的臉忽然好像被什麽東西覆蓋住了一樣,涼意刺骨,由的臉開始向的近。
走下手臺,朝鏡子一步步的走近,這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臉,幾乎沒有什麽特,是那種丟進人群裏,就再也認不出來的那種人。
之前的白雖然說不上是什麽國天香的人,但是的魅力在很多男人那裏,至可以算得上嫵,再加上的個,很是可以吸引有些男人,還是非常能現的出來的。
可是現在哪怕讓自己閉上眼睛,都想不起來剛才在鏡子中看過的那張臉是什麽樣子。
“怎麽樣,還滿意嗎?”濱田利南的聲音從白的背後響起,就在的耳邊。
“這張臉好像沒有什麽特。”白心裏多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之前的樣子,比現在這張臉要好太多了。
“很普通對不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濱田利南卻很滿意,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張再普通不過的臉。
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普通人,滿大街全部都是長得相似的,一萬個人中認不出來,一百個人中也認不出來的,甚至十個人中五個人中也不一定認不出來。
“嗯。”白點點頭,不敢多說什麽。
“就是因為普通,所以我才選擇了,這麽普通的一張臉,可以用來做任何事,因為無論做什麽事,都不會被別人認出來,這是最天然的保護屏障,不是嗎?”
濱田利南笑著說,想讓一個最悉的人變最陌生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換臉,換了臉,誰都認不出誰了,尤其是換了一張,全世界都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原來您早就做好了長遠的打算,真是高明。”
白又刷新了對濱田利南的認識,這樣縝的心思,看樣子這張臉應該是封存了很久,但是濱田利南看起來也隻不過有二十多歲的樣子,有這樣心思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天兩天突然練的。
而能完完整整的,將一張人皮取下來,也絕對不是靠一次兩次做到如此完的,恐怕之前他早就已經是滿手腥!
第一次竟然也對誰產生了恐懼,哪怕麵對靳言的時候,都是無所畏懼,可是偏偏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濱田利南,讓始終都在擔心自己。
一張人臉而已,隻要突破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怎麽樣都好說,但是濱田利南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長遠的打算說不上,當初隻不過是心來,沒想到現在,還派上了用場,隻能說明是上天都在眷顧我吧。”
濱田利南越發的得意,可是,他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猙獰的表,就像是剛剛嗜完的吸鬼,冷殘忍,沒有任何人的,隻知道是自己生存下去的能量。
“可是我要怎麽才能到的邊去呢?”白不敢再想,將話題引到了白笙上,本來來投奔濱田利南的原因是因為白笙。
和這種人在一起知道的東西越多,自己的命運就越危險。
“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定會來找我,到時候你隻需要扮演好你的戲份就好了。”
以白笙的格,他既然警告過不許取下耳釘,現在耳釘也被人拿走了,對靳言那麽忠誠,是一定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會來試一試,這次他要加快腳步,保證萬無一失。
“老大英明。”白隨口附和著,隻要有機會留在白笙邊,那一定不會放過!
“去讓人給你收拾一間房間出來,這兩天你就住在這裏,剛換上新臉可能會有些不適應,哦對還有,白笙是我要的人,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對做任何不好的行為,萬一到時候有一個磕著著,那你的苦將是的百倍千倍。”
濱田利南著白的下,現在看起來覺舒服多了,對白的好也多了幾分,不過這個多幾分也僅僅是在負好的基礎上。
他威脅著白,關於“模特”的事,他是沒有必要告訴的,反正也隻不過是一枚棋子墊腳石而已,上說著不在乎那條命,可實際上卻是比誰都在乎。
他不說,不代表他不明白。
“……明白。”濱田利南的話打消了白對白笙做手腳的想法,心有不甘,但也為時不晚。
有一種覺,濱田利南想要白笙,絕不是為了什麽所謂的,他的房間裏都是白笙的海報,就算是,那也是十分病態的。
還有他的各種奇怪的癖好,除了外表,他其實本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好了,今天工程浩大,我也累了,你走吧。”濱田利南長舒一口氣,就像是終於結束了的勝仗,但是這場仗是他輕輕鬆鬆不會吹灰之力就得到的勝利。
“……”白退出了手室。
夜正濃,萬籟俱寂,可總有燈是亮的,總有人是醒著的,總有心是被蒙上了一層誰也看不的霧。
靳言一夜未免,他坐在窗臺邊,旁邊已經放了一瓶紅酒,最後的還留在他手中的高腳杯中。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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