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搖搖頭,微笑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好好加油。”說完拍拍他的肩膀。
“要是不是總裁妹妹的話,我早就一掌打過去了。”小周說道,“你真淡定。”
白笙看電梯左邊的數字一點一點地跳上來,說:“我是懶得和計較,要是咬回去,隻怕不夠塞牙。啊,電梯到了,你要下去嗎?”
靳以眉這種小手段,還沒放在眼裏。
小周撲哧一笑,這白助理沒有端架子,平易近人的,他擺手說道:“不用了,我還要等一下,你先下去吧。”
“哦。”白笙按下按鈕,門緩緩關上。
白笙有一傲骨,像渾然天的雪鬆,有的枝條,主幹卻從不彎曲。靳言有些頭疼地按按額角,這人就不能一次嗎?明知道是孩子還這麽認真。
得逞的靳以眉弱地拉著靳言的手:“哥,你最近怎麽了?現在你沒有以前那樣我了,是不是……”哽,帶著哭音說道,“你喜歡剛剛那個白笙的人?”
靳言蹙眉,帶著責備的眼神看向:“以眉,今天鬧夠了沒?說的沒錯,你做事就是欠考慮,隻喜歡胡來。”
話語是嚴肅,聲線還是極含包容度,說完出食指在額頭上一彈,說道:“你把我唯一的助理弄跑了。”
“不管我的事,長在上,是自己走的。”靳以眉幹眼淚,滿心的不高興,嘟說道。
“詭辯。”靳言拿起那杯牛喝了一口後,嘖了一聲:“糖放多了。”
白綢的,還有芒果的果香,白笙習慣喝甜牛,不管哪個牌子的純牛,在喝前都會加一勺糖,熱的食用更佳。
靳以眉麵無表地看著不喜歡吃甜食的靳總將一整杯都喝了下去,揪了手邊的料,後牙槽在咯咯地打架。
“你去幫我接一下皓皓,我這邊還有事沒理完。”靳言著杯子說道。
“你不是有保姆的嗎?”靳以眉又恢複原來嘟的表,“幹嘛讓我去。”
“辭了。”靳言咀嚼裏的果說道,“有你在我放心些。”
“這幾天,凡尼上了新品。”靳以眉歪著頭說:“他們家的那個項鏈好看哦。”
“行,明天就到你桌上。”
“對了哥。”靳以眉的眼睛狡猾地轉了個圈,“我總不能每天都呆在家裏,遊手好閑的,怪難的。既然助理的位置空出來了,你看我行嗎?”
“水不流外人田,你真自覺。”靳言著下。
“謝謝誇獎。”靳以眉咧開說道。
靳言是英國牛津大學的經濟學院畢業,自學商法,家族傳,算起來靳以眉還是靳言的校友,也是這個大學畢業,因為特殊原因,沒有出去工作,待在家裏修養心。
不知道為什麽,靳言回到辦公室打電話給白笙。
而白笙出了大廈,回到家。從冰箱裏拿出一個蘋果,就窩在沙發上卡卡地啃,手腳並用地夾住抱枕,看電視裏黃金檔播出的電視劇,老套路的麻雀變凰。
看著電視劇演員的矯造作,試想把靳小姐放進去也毫無違和。靳言來電話時,很訝異,然後按下了結束鍵。
沒過多久,鈴聲又響起來,白笙還是掛斷,這樣反複來了十幾遍,白笙終於把手機擱在耳邊:“靳大爺,我很佩服你堅持不懈的神。”
“你想多了,除了第一個是我打的以外,其他的都是小周打的。”靳言難得記得一個小職員,小周因為第一次被總裁直接使喚而激涕零,雖然隻是一遍遍地打電話。
“我想和你談談新迪城的事。”靳言看看手表,他在法國餐廳定了座,快到預約的時間,“五分鍾後我來接你。”
接?談個事還要出去?白笙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有些無語,還沒來得及拒絕就給掛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資本家真不好相。
果然,沒有五分鍾,門鈴響了。
白笙慢悠悠的打開門,看見靳言後又哢嚓咬了一口蘋果,淡淡地說道:“你有健忘癥嗎?是你說讓我休息幾天再去上班嗎?現在談什麽工作。”
“我隻是說一段時間,我有說讓你休息個幾天嗎?”靳言氣定神閑地站在門外,角勾著,似笑非笑地看著,“你還是我的助理,就要隨傳隨到。”
“我有自己的工作時間和自由的空間,而不是你的私人保姆,謝謝。”白笙就要關上。
靳言長向前一,阻止的作:“你想私人,我也沒意見。”
畫風突轉,白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公然調戲,人設在的心裏有點崩。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的點,住在隔壁的鄰居已經回來了,他拎著上樓時,看見樓梯上的一幕,掏鑰匙的手頓了頓,笑著說道:“小姑娘,你和男朋友吵架了?”
白笙微囧,放開門上的手,說道:“沒有,這是……”
“沒事,隻是一點小問題,我們會好好調解的。”靳言沒有解釋。
白笙被打斷,聽見他說得話後,一腳踏在他鋥瓦亮的皮鞋上,碾它,“叔叔,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靳言也不收回腳由著踩。
那個四十歲的大叔頗有深意地看著他們之間的小互,說道:“小兩口有什麽矛盾解決不了的,夫妻之間都是床頭打架床位和,更何況你們還是小。”
大叔的潛意識裏認定他們是這層關係,已經扳不回來了,白笙隻能僵地咧開,回答他:“知道,知道。”
大叔拿出鑰匙,分外欣的看著他們,扭門鎖,臨進門的時候還附贈了一句:“年輕真好。”
白笙對他行注目禮,直到門扣上,立刻把靳言拽進屋子裏,免得他再繼續丟人現眼。
“你剛剛為什麽不解釋,被誤會了怎麽辦?”白笙扔掉果核,在水池邊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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