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
吳青青著急的等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還需要等多久,因為約出來的那個人,本不會告訴確定的時間。
吳青青隻知道,想見他,也需要見他,即便是兩個人已經在電話中聯係過無所次,但是吳青青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
一個小時之後,咖啡店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風鈴清脆的叮當聲傳吳青青的耳中,吳青青蹭的一聲從位子上麵站了起來。
整個咖啡店裏麵,隻有吳青青一個人,就連服務員都在端上來兩杯咖啡之後,便消失在了門店的後方。
吳青青知道,此時還能夠出現在這裏的人,隻有那個,自己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的男人。
“吳小姐?看來你好像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沉渾的聲音在麵前響起,隻需要一秒鍾,吳青青便再次清清楚楚的意識到,麵前這個神矍鑠,鬢角花白的男人,就是那個約自己出來的人。
“杜……杜先生?”吳青青愣怔了一下,張了張,下意識的問道。
站在吳青青麵前,穿著一黑西裝的男人,正是杜德,此次剛剛從國回來的杜家當家人。
“是我,吳小姐,請坐,我相信,你應該會有很多的話,想跟我說。”
杜德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閃坐到了靠近窗戶的卡座裏麵,紳士的朝著吳青青了手。
吳青青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坐到了杜德的對麵,雙手地抱著麵前的咖啡杯,心中竟然覺得有些難得的張,尤其是在察覺到,杜德一雙如鷹隼一般淩厲的雙眸,正在自己的臉上打量著的時候,吳青青渾都在控製不住的抖著。
“吳小姐,您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看著麵前在手機中,如同孔雀一般驕傲肆意的人,現在正像是鵪鶉一樣的坐在自己的對麵,杜德勾了勾角,冷冷的笑意,從角蔓延開。
“杜先生,我……我想問問,昨天晚上那個綁……”吳青青張了張,猶豫著不知道應該要怎麽開口,杜德的目太過於冷,像是隨時要將自己撕裂開來。
吳青青話還未說完,杜德便輕抿了一口麵前的咖啡,開口打斷:“你要說什麽?”
“啊?沒……沒什麽……”吳青青愣怔了一下,瞬間便反應過來,在這種場合下,似乎並不適合談這件事。
但是,今天約杜德出來的原因,就是要把事說清楚,然後保證自己的安全。
杜德挑了挑眉峰,目淡淡的從麵前坐著的人上掃過,半晌之後,他輕咳一聲,沉聲緩緩開口:“我想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不過請你放心,昨天晚上的事,很幹淨,也很利落,不會有人抓得到任何的把柄的。”
“可是,那個綁……他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嗎!”吳青青激的低吼著,雙手撐著小巧致的咖啡桌,站了起來。
杜德不悅的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那又怎樣,難道你覺得,這點事我都辦不了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吳青青咬了咬,坐了回來。
怎麽敢說,擔心的不是杜德理不了這件事,而是杜德對這件事太過於重視,以至於會將自己推出去,當擋箭牌……
“既然杜先生已經這麽說了,那我沒有什麽問題了。”吳青青搖了搖頭,雙地抿一條直線,低著頭,掩飾去眼底的神。
杜德右手輕輕地敲擊著咖啡杯的邊沿,“顧律珩那邊,你有什麽打算?”
“我……我還能有什麽打算,他現在連見都不想見我了……”說到顧律珩,吳青青苦笑一聲,角勾起一莫名的笑容。
“是嗎,那麽既然這樣,我打算未來,讓我的兒和顧律珩在一起,你這邊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對嗎?”杜德挑眉,輕笑一聲,說道。
“什麽?讓杜琳……和顧律珩在一起?”吳青青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現在連顧律珩心裏的林喚雨都搞不定,再冒出來一個有杜德撐腰的杜琳,那麽未來想要明正大的站在顧律珩的邊,幾乎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了……
“你最好想好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再回答我。”
說完,杜德拿起麵前的咖啡杯一飲而盡,站起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杜德離開的背影,吳青青跌坐在卡座的沙發上麵,口起起伏伏,臉上慘白一片。
林喚雨從房間裏麵出來,準備帶著顧珩去醫院再看看,一整晚都有些不放心,睡覺的時候都睡不踏實,一閉上眼睛,滿腦子裏麵出現的畫麵,全部都是顧珩把自己推開,然後全鮮淋漓的樣子……
早上從床上醒來的時候,邊的顧珩已經不見了蹤影,林喚雨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人,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或者直接去公司找他。
這個時候,杜琳卻開門進來,一看到林喚雨,便撇了撇角,說道:“顧珩去警察局做筆錄了,他說你在家歇著。”
“去了警察局?”林喚雨瞬間瞪大了眼睛,那個綁匪兇神惡煞的樣子,還依然在腦海中盤旋著,林喚雨還未來得及想清楚,人已經連拖鞋都來不及換,便衝了出去。
杜琳驚訝的看著林喚雨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遠,低著頭看了看手中提著的早餐。
看來,顧珩特意給買的早餐,隻是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顧珩已經是第二次來警察局了,第一次的時候是因為白濤自殺的事,這一次,卻是因為自己的妻子被綁架。
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麵,顧珩輕輕地轉著手中的一支鋼筆,雙眸淡淡的掃過麵前的房間。
“顧先生,怎麽您的夫人沒有來?”負責筆錄的年輕警察,疑的看著孤一人坐在正中間椅子上麵的顧珩,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顧珩抬頭,看向對麵的人,“忙,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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