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大家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
“大家靜一靜。”顧墨言對著話筒說道。
“今天,我想與大家分一個好消息,我顧某人有生之年找到了自己的親生兒。”說著便有些哽咽。
“我對於過去二十多年不在旁、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到深深的愧疚。但是,今後,我會加倍的補償、加倍疼。”
“下麵有請我的小公主出場。”
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這時,沈莉走了出來,眾人看了看,麵麵相覷,都有些錯愕。
“諸位,今日請大家來,本是想分一件喜事,讓大家一同高興高興,可不曾想那個孩是個騙子。”沈莉睥睨著顧墨言,高傲地說道。
“被我穿謊言後,實在覺得愧,再無麵麵對老爺和諸位來賓,於是跑了,本是家醜不可外揚,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說了。”沈莉的臉上閃現著得意的彩。
“今日宴會實在對不住大家,還請大家...”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
“誰說我是騙子了。”白若初直直地盯著沈莉,仿佛要將歹毒的心思和計謀都看穿。
看到白若初,沈莉眼中閃過一詫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是已經魏叔派人解決了嗎?難道出了什麽岔子?
雖然心裏有些慌張,但沈莉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表麵上依舊裝的風平浪靜。
冷冷地笑了笑,說道“你既然說你不是騙子,那麽,你說說你是誰啊?”
“我是顧墨言唯一的兒!”白若初堅定地說道。
“哈哈哈,簡直是不知廉恥!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可笑之人,滿的胡言語。聽說你剛剛出獄,怎麽,難不又想進去?來人,給我把去警察局!”沈莉惡狠狠地說。
顧墨言的墨眸中閃過一怒火。
“誰敢我兒一汗,我讓好好品嚐一下坐牢是什麽滋味!”顧墨言沉聲說道。
“老爺,你好好看清楚,本不是你的兒,就是個騙子!”沈莉憤怒地說道。
這是唐默白走了進來。
“我倒要看看,究竟誰是騙子。”唐默白勾了勾角,輕蔑地說道。
說罷,朝方想使了個眼,方想立刻會意,安排人將刀疤叔帶了上來。
看到這個人,沈莉徹底慌了,不是已經殺人滅口了嗎?刀疤怎麽還活著!
沈莉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顧夫人,你認識這個人嗎?”唐默白冷冽的聲音帶著一質問。
沈莉強裝鎮定
“我不認識他!你們休想隨便找個人就來汙蔑我!”沈莉激地說道。
“哦?”唐默白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我們還沒說這人是誰呢,顧夫人慌什麽。”
這時,站在一旁的顧川走到刀疤的麵前,激地抱住他說:“刀疤叔,你沒死,太好了。”
刀疤心裏的酸楚湧上心頭,潸然淚下。
他為沈莉出生死、賣命多年,沈莉讓他幹嘛他就幹嘛,可沒想到卻要換來這樣的結果。
“刀疤叔,說說顧夫人這些年都讓你做了幫什麽?”白若初冷聲問道。
“顧夫人...”
刀疤叔剛一張口就被沈莉打斷。
“一定是你們買通了刀疤,你們想合起夥來誣陷我!”沈莉激地說道。
“顧夫人,你收手吧。”刀疤叔哭著說。
“那年,你早就知道姑老爺與阿寧相,故意通過家裏施,讓姑老爺不得不與阿寧姑娘分開,這還沒完,你一定要趕盡殺絕,派我去殺了阿寧姑娘!我仍然清楚地記得你說,不要一下子就殺掉,那樣沒意思,要一下一下地折磨,讓慢慢死。對一個懷有孕的人,我一個大男人聽了都覺得殘忍至極,下不去手。到現在,你還不罷手,居然還要...”
聽到這在顧墨言的心作痛,白若初的心揪了一團。
當年阿寧是遭了多大的痛苦在被折磨死的!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你們合起火來汙蔑我!”
“好,既然如此,魏管家,把通話錄音放出來。”顧墨言沉聲憤怒地說道。
“是。”魏管家回答道。
聞言,魏管家打開了手機錄音。
“一會宴會開始之前,你給我把那個賤人的孩子綁起來,我要像當年對待他媽一樣折磨這個小野種至死!我要他們全部都給我去死!”一個人的惡毒聲音響徹整個宴會大廳。
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想到一向端莊的顧夫人竟能做出這樣惡毒的事。
此時,警察也來了。
“時間剛剛好。”唐默白詭異一笑。
“把這個蛇蠍心腸的惡人趕快給我帶走!”顧墨言大聲說道。
“不要!老爺,我是有苦衷的,老爺,我是因為太你了,所以才會這麽做的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我一條活路吧,求求你...”沈莉跪下哭著大喊,一個勁的向顧墨言求饒。
“哼。”白若初冷哼一聲,“放你一條活路?顧夫人在我母親向您求饒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放一條活路?”白若初冷冷地說道。
“不要啊,老爺,求求你,看在我們那麽多年的夫妻分上,不要這麽絕啊!”沈莉還在哭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把這個拆散別人家庭的歹毒人帶走!”白若初極其憤怒地說道。
媽媽,我終於為您報仇了,您看到了嗎?
白若初忍不住,掩麵哭泣,這一切,都來得太晚、太不易。
這時,顧墨言過來抱住白若初。
顧墨言哽咽著說:“寶貝兒,爸爸會好好守護你的,不會再讓你任何委屈。這樣才對得起阿寧的在天之靈。”
他轉過,對眾人說:“我宣布,白若初是我顧墨言唯一的兒,誰若是與作對,便是與我顧墨言為敵,誰若是敢傷半分,我必要他加倍奉還!”言語鏗鏘有力,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一片掌聲嘩然,宴會的氣氛又如剛開始一般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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