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不知道,是剛剛醒嗎?”
“其實是已經醒了好久,但是,因為涉及到案子的事,所以我們沒有對外邊的任何人公布過,所以也就一直瞞著你了。”蔣天離對文澤說。
“太好了,太好了,隻要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文澤激得已經連話都說不明白了,“文一這孩子明明已經醒了,我每次去看的時候都裝睡,我說了那麽多話,竟然也能裝睡下去,真是的,讓我這個做哥哥的這麽擔心。”
文澤一副抱怨的模樣,但是我們都能看出來他的喜悅之。
“蘇小姐,不知道你對文一的醒有什麽想法?”蔣天離嘲笑的口氣對著蘇羽璐說話。
蘇羽璐也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看來你是知道這件事藏不住了,那好,既然你不想說話的話,那我們就去警察局裏,到那裏之後你可以為自己辯解,但是我估計你也沒什麽能辯解的了,我們有的是證據來證明你的罪行。”蔣天離說。
“等一下,怎麽回事?蘇羽璐又做了什麽?”文澤張地問道。
蔣天離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東西,十分隨意地說:“你關心那麽多幹嘛,現在你妹妹醒了就好,對你來說是誰想害得文一有意義嗎?人都醒了,以後好好陪陪就是了。”
“不,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害文一的,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這個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文澤不停地詢問。
“蘇羽璐。”
“果然不是,果然不是,果然不是。”文澤不停地嘟囔著。
“確實不是冷芷薇,你可能也覺到不是了吧,不過當時的你好像一點都沒有覺得不是,我記得你好像是一直想要殺了,就算臨死前的那一秒鍾,你也認為是幹的吧?”蔣天離抱著肩膀,似乎是在嘲笑文澤。
“蘇羽璐!文一和你有什麽仇?”文澤撕心裂肺地喊著。“你活跳地生活了這麽多年,冷芷薇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死了這麽多年,文一,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七年,躺了七年啊,整個好的青春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憑什麽你就可以生活的這麽好!”
文澤的話讓好多人都流下來眼淚。
“蘇羽璐,你為了陷害芷薇,你竟然連文一的命都敢舍棄,你真的是膽大妄為啊,因為嫉妒,你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當你做這些事的時候,你有想過後果嗎?你有想過你會給別人帶來什麽樣的痛苦嗎?蘇羽璐,你就是太自私了。”
蔣天離說,“我看過你寫的書,你想的都是別人怎麽對不起你,可是你想過你這麽做對得起誰?沒有人是欠你的,可是你現在已經欠了別人太多太多了。”
蘇羽璐就這樣被警察帶走了,這麽一場慈善會就以這樣的事結束了。
大家也都明白了這場慈善會實際上就是以這個特殊的目的來召開的。
看來這場活也就是這麽結束了,大家也都相繼離開了會場。
隻有文澤還在那裏沒有走,他痛苦地坐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抱著頭,十分的痛苦。
我走到了他的邊,輕聲地說:“總,你也別太難過了,冷芷薇已經死了,現在不管怎麽樣也活不了了,今天的事,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安他。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當時就因為相信了蘇羽璐的話,我以為是因為嫌棄我然後離開了我,然後我就生氣,我就是恨,要不然是不會有這麽多後來的事,也不會死,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我對不起。”
我歎了一口氣,“其實也不都是你一個人的錯,也是怪不知人心,錯把蘇羽璐當了好人,然後才那麽相信,後來又以為你喜歡蘇羽璐,所以明明知道蘇羽璐是什麽樣的人,卻不願意向你解釋,可能是怕你難過吧!”我說道。
文澤緩慢地抬起頭,“是啊,一直都以為我喜歡蘇羽璐,我也以為我一直都在恨,可是我們都太傻了,誰也沒有明白我們彼此的心,蘇羽璐一定是看了出來,知道我們兩個人的想法,所以才會把冷芷薇當自己的敵人。”
是啊,蘇羽璐應該是發現文澤心中有我,才會那樣的記恨我,才會想著讓我死。
看來,真的就是那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在這次的中,我們誰都沒有注意到我們自己的心,所以,我們才這麽慘,才這麽可憐,才會彼此恨著對方。
也就是這樣,才讓蘇羽璐有了可乘之機,讓我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蘇羽璐,才是這場遊戲中最明白的一個人。
······
“什麽蘇羽璐放了出來了?”我在柳天啟的辦公室裏邊跟他聊天,然後這個時候他的一個電話響起,他接過電話之後,就說了這麽一句。
然後他又聽了一會,就把電話掛掉。
我正喝著水,聽他這麽一說,就趕把水杯放下。
“天啟,你會所什麽,蘇羽璐被放了出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他。
不管是殺人,還是什麽原因,這都夠一陣的啊!
“怎麽這麽快就給放了出來了呢?”我有點好奇。
“唉,聽說,是的那個姑媽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份神病證明,而且一審問的時候,就開始裝有病,你也知道法律規定,像這樣況的人,是不可以審問的,隻能等還了再審了。”柳天啟說道。
“可是,明明就是在裝病啊!”也在屋子裏邊的小彤問道,現在已經是我的助理了,但是,馬田井還是沒有跟相認,因為每次我想安排他們相認的時候,馬田井都覺得有點張,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就一個勁地推。
我也想好了以後不管馬田井有什麽心理上的困難,我都不能再讓這件事再這樣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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