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麽死的,年紀應該也不大啊,難道是得了什麽病?”我明明知道說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故意這麽問張碧蓉。
“確實是在醫院裏邊死的,本就有病,而且還有人說故意殺人,我估計可能是一生氣,一難過,直接就病死了,有一點可憐,年紀也確實不大。”說。
哦,看來文澤並沒有對外公布我一開始是假死,後來掉江裏的事。
“殺人?”我故意裝作驚悚的樣子,“要殺誰啊?能不能給我詳細講講,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了。”
“席小姐,我可以跟你講,但是,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講的。”
“嗯嗯。”我點點頭。
“那個的是柳總一直喜歡的人,但是它已經嫁人了,嫁給了文澤,估計你剛回國也不知道文澤是誰,總之是個很厲害的人,但是文澤更喜歡那個的的表妹,蘇羽璐,和你一樣是同行,據說是因為那個的使了些手段才嫁給文澤的,所以文澤一直都討厭。”
“哦,那這個的也是個心機啊!”我自己罵著自己。
張碧蓉一下子就急眼了,“那可不一定,我覺人好,誰知道是不是被人陷害的?不過,真的是太慘了,一個人真的是好累啊,雖然一直想離婚,但是我覺得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一直都文澤。”
“那為什麽要殺人?”我問小書。
“胡說,一定不是要殺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不然不能剛到醫院就死了,一定是想害那個人發現法律上證據不足,不能給定罪,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要對下手。”張碧蓉一臉肯定的表。
想象力還是富的,不過但是給我提醒了一些事,這倒是一個以後可以用來陷害蘇羽璐的好方法。
張碧蓉接著說,“被的車撞的那個人正好是文澤的妹妹文一,喜歡柳總,而柳總喜歡的卻是別人,不過文一也是可憐都七年過去了,還是植人呢,一定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聽說到這裏,我的心也是一揪,七年啊,從十八歲到現在,人生中最好的年華全部都在病床上度過,而且自己還一點意識都沒有,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文一真是可憐啊,我想去看看,在哪個醫院?”我問。
張碧蓉遲疑了一下,歪著腦袋,看著我。
“怎麽了?”我看一直看著我就問。
“席小姐,你認識?”
“啊,不不。”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現在的份是一個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人,突然要看一個病人確實有一點奇怪。
“我是聽我母親說過有一個朋友在國,就是文一還有文澤的母親,不過,母親自從知道已經去世了,就十分惦記著的這兩個孩子,想不到,唉。”我一邊說著一邊掉下來了眼淚。
“席小姐,你也別太難過,小姐一定會醒過來的。”張碧蓉安著我說。“等有時間我就領你過去看一下文一。”
“那就麻煩你了。”我說。
不過文一到最後清醒的那一刻是不是還在恨我,我都想去看看。
“哎,對了,那既然現在那個的已經死了,那文澤是不是就可以娶蘇羽璐了?”我問。
“沒有。”
“沒有?他不是喜歡蘇羽璐討厭那個人嗎?這多麽有利的條件啊,自己的妻子死了,再娶一個,又沒有人會說他是負心漢了。”我說。
“我也覺得有點奇怪,按理說,現在這些事應該對他很有利,他完全可以把蘇羽璐娶回來,可是他這麽多年來,就是自己一個人,也從來沒提過要和蘇羽璐結婚的事。
這期間他也陪著蘇羽璐參加過各種活,也有記者刻意問過他想什麽時候再結婚,他總是找各種話題把這件事搪塞過去,後來有一次有一個記者就是一個勁兒地問,他一著急,說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結婚,他隻是想單純地保護蘇羽璐而已。”
“噗。”張碧蓉說到這裏,一下子笑了出來,“你是不知道當時蘇羽璐那張臉有多麽難堪,當文澤說他隻是把蘇羽璐當他的一個恩人,朋友的時候,蘇羽璐臉一下子就變了。”
“你很討厭蘇羽璐?”我問。
“倒也算不上討厭,就是不太喜歡,一直不知道的演技到底哪裏好,覺特別假,可能男人就習慣這樣的吧。”張碧蓉毫不藏的說。
“你真的是中人啊!”我不由得又發自肺腑地慨了一句。
“那是,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快樂,席小姐,你可能第一部戲就是要和蘇羽璐合作,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小心一下這個人,心眼可多著呢,而且還很壞。”張碧蓉好心地提醒我。
“謝謝,我明白了。”我說。
第二天,張碧蓉就開著車領我去了文一住院的地方,病房不讓我們隨便進去,說是怕有細菌帶進去,影響病人的恢複。
我在病房外邊從玻璃門往裏邊看,病床上的文一似乎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隻是比以前看起來瘦了一些,一不地躺在那裏。
看著曾經一個活蹦跳的小姑娘,一個剛剛年的小孩現在就這麽安靜地躺在那裏,讓人一下子忍不住難過的心,眼淚涮地一下子就都流了下來。
現在也二十五歲了吧,我離開這裏的那年也是二十五歲,不過現在我對外邊的公開年齡是二十八歲,好在我長得比較年輕,還有化妝師的技,倒也看不出來奇特。
我默默地祝福文一希能早點醒過來,也隻有能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看了一會怕耽誤張碧蓉的休息時間就對說。
點點頭。
我剛一回頭,就看見後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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