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了一下角的,呲牙看了一眼,“柳天啟,算你狠。”
蘇羽璐在旁邊一臉心疼地看著他,出手去文澤角的,文澤卻把頭一歪,躲過了蘇羽璐的關心,蘇羽璐的手就停在了那裏,有一些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這時候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是誰在這裏鬧事?”為首的一個警察著大肚子來到了文澤還有柳天啟的麵前,“剛才這裏有人在打架,是你們兩個人嗎?”
文澤著角,然後一臉嘲笑般地看著柳天啟,“警察同誌,這裏是有人在打架,但是不是我們兩個人,是他自己一個人在打我,我可沒有還手,我連正當防衛都沒有,完全就是這個人自己一個人手的。”
“是嗎?”那個警察看了一眼文澤然後就看著柳天啟。
柳天啟這個時候估計也明白了,這本就是文澤給他下的一個陷阱,他就是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他知道柳天啟對我的意思,知道這些話一定會激怒柳天啟的。
果然,柳天啟被他激怒了,然後才會大打出手。
怪不到文澤一直都沒有還手,他是知道一會警察就會過來,他現在這樣就沒有責任了,完全是柳天啟在擾公共秩序。
柳天啟咬著牙沒有回答警察的話,這時候蘇羽璐開口了,“警察同誌,剛才確實是他在打人,而且下手特別重,這期間,文澤本都沒有還手,如果不信的話,這裏有監控,我們可以查一下。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估計現在文澤都要被他打到醫院了。”
那個警察“哦,”了一聲。“那我明白了,這位先生,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嗎?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柳天啟一直都是在盯著文澤看,“文澤,算你厲害,我是沒有防備才中了你的圈套,你等著。”
那個警察看柳天啟也不理他,就衝著後邊的幾分警察使了一下眼,那幾個人就過來拿起手銬把柳天啟給拷上了。
看見柳天啟被抓,我立刻衝了過去,“警察同誌,剛才的況有一點複雜,是他先出口傷人的,你們怎麽不問青紅皂白,就把人給抓了起來,你們這樣做有失公允,這件事,是文澤先挑起來的,他應該也被帶走,警察同誌!”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這些話到了警察局裏邊再說,你快讓開,不然我連你也一塊抓起來,真是的,一對夫婦,還有臉在這裏辯解,這是不限丟人。”那個大肚子的警察把我推開了之後,在那裏小聲地嘟囔著,聲音不大,但是也都能聽見。
柳天啟聽見後就生氣了,“這位警察同誌,你是個公務人員,怎麽說話也這樣不講證據說話,你要是說話的話,信不信我去法院投訴你?”
“好好好,隨便你想怎麽投訴,自己做的事還不承認,怎麽敢做不敢說?”那個警察斜著眼睛看著柳天啟。
文澤的臉上又出了一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
我看見柳天啟似乎又要發火,想要罵這個警察,我趕安他:“天啟,你不要生氣,話是別人說的,咱們自己清楚就行,不要再落文澤的陷阱,這一定是他故意教授這個警察說的。”
我說完了之後,回頭盯著文澤,現在的文澤讓我覺得無比的惡心,無比的厭惡。
我十分鄙夷地看著他。
文澤也對上了我的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深邃,讓人猜不,但是我覺得他的眼睛裏一定藏著謀,是針對柳天啟的謀。
我覺得這個警察說的話,一定是文澤告訴他的,目的就是為了繼續激怒柳天啟,柳天啟這個人脾氣很好,但是在關於我的事上一直都比較上心,他要是找人罵柳天啟,可能罵一天柳天啟都不會介意的。
但是,他找人過來侮辱我,柳天啟就忍不住了,如果柳天啟在把警察打了,那麽他就不是單純地擾公共秩序的問題了,那麽他就是屬於襲警了。
這樣的話,可能就要在監獄裏邊呆上好久了。
柳天啟歎了一口氣,然後瞪著文澤,“姓的,你可真是夠狠的啊!”
文澤哈哈大笑著:“哈哈,一般一般了,柳天啟,既然你想多管閑事,那麽你就進監獄裏邊管去吧,我的律師你應該知道,看來你要是想出來是不那麽容易的事了。”
“文澤,不就是進監獄嘛,這有什麽可怕的,我長了這麽大還沒進去過呢,我要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柳天啟跟著文澤說完,又把臉轉向了我,叮囑著:“芷薇,你自己一個人先去吧,那邊我早就準備好了,你下來飛機,會有人來接待你的,到時候等我出來,我就去找你,你自己先趕走,飛機要起飛了。”
“不,我不走。”柳天啟因為我被文澤陷害讓警察抓了起來,我怎麽能自己一個人獨自離開,“我不走,我不能把你一個人扔下啊,天啟。”
我抓著他的手,不鬆手。
這是我第一次抓他的手。
這一刻我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讓我有了一心。
“不行,芷薇,你聽我的,趕走。”
這個時候文澤不知道像是發了什麽瘋一樣,他衝著那些警察大聲喊著:“你們還不快點把人被我帶走?”
那些警察聽了之後,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還是乖乖地把柳天啟給帶走了。
看著柳天啟被人拉走,我一下子衝了過去,但是卻被文澤給一把抓住了,“你要去幹嘛,你還有沒有點廉恥心了?”
“沒有廉恥心的人恐怕是你吧!”我瞪著文澤說著,除了仇恨就是瞧不起他,“你還是不是人了,有的是人想要陪你玩,你為什麽一定要揪著我不放?”
我說完甩開他的手,往檢票的地方去。
“你要是走了,柳天啟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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