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幾家歡喜幾家憂,鄭楚東這頭雖然終於熬過了經濟虧空的危機,但在上確實無法彌補的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鄭楚東總是坐在和蘇芒的婚房裏,給蘇芒寫信,告訴最近發生的所有事。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堅持著會不會有一天蘇芒回憶起來了,是不是就能夠回到他的邊,就像當初那樣整個人黏在他邊。
多個日夜裏,看著旁邊空嘮嘮的床鋪,心說不出來的酸楚和難。
而嚴格和陳雨萌已經儼然一對老夫老妻了,整天在一起打打鬧鬧,走到哪裏都會飛狗跳。
雙方父母都已經見了麵,商量著這個月的9號結婚。
真是有人終眷屬。
嚴格整天拉著沈浪東奔西跑的找場地,因為他答應了陳雨萌要為舉辦一個別開生麵的森係草坪婚禮。
可別看陳雨萌天天跆拳道哼哼哈嘿,但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公主夢。
嚴格當真是了真,對陳雨萌也是寵上了天。
在陳雨萌的開導下,嚴格和父母的關係也慢慢好轉,他也逐漸明白了父母的苦心。
一大家子喜樂融融,喜笑開。
喜帖發給了各個好朋友,因為蘇芒的關係連帶淺舒也收到了。
而陳玉楠作為弟弟,姐姐的婚禮勢必要參加的。
“玉楠,下個月9號我就要結婚了,有時間的話帶蘇芒一起回來吧。”陳雨萌跟陳玉楠打著Facetime。
看著陳雨萌那張洋溢著幸福的笑臉,陳玉楠由衷的替這個姐姐到高興。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把蘇芒丟在國一個人他也不放心,如果帶回去又怕故地重遊再喚醒的記憶,他真的不想蘇芒再那樣痛苦的生活,其實也有一點私心在裏麵。
畢竟榕城那麽小的地方回去再見鄭楚東的話蘇芒萬一真的想起來點什麽,他和蘇芒之間八兒就沒戲了。
考慮再三,他決定暫時不回去了。
“姐姐,你和姐夫的婚禮我應該回不去了,蘇芒現在剛剛穩定,我不想回去再什麽刺激。”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祝你和蘇芒幸福。”陳雨萌識大的說道。
陳玉楠本不想把這件事告訴我,但是我無意中聽到了他和陳雨萌的對話,倒也沒有什麽,我就是隨口一問:“怎麽了?玉楠?我們要回國了嗎?”
陳玉楠張的說道:“沒有,我表姐打電話來告訴我要結婚了,邀請我回去參加的婚禮。”
“哦,那好的呀,我們好久沒有參加過這麽熱鬧的場合了,我倒想回國看看,淺舒好久都不見了,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你當真想回去嗎?”陳玉楠一把把我擁在懷裏,的問道。
“怎麽了嘛?這麽用力的抱著我很不舒服誒,你鬆開啦!~”我被陳玉楠這突然的舉嚇了一跳。
陳玉楠依舊不說話,的抱著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見他這樣我便妥協道:“好了啦,不回就不回吧,又不是什麽大事”
聽我這樣說,陳玉楠才鬆開我,雙手捧起我的臉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陳玉楠今天這樣的表現著實讓我吃驚,我不知道為什麽我一說回國,他就會這麽大的反應。
難道回國不應該是件高興事嗎?
我想不通為什麽,像我這樣失去記憶的人在哪都是故鄉,可對陳玉楠來說就不是了,難道他不想他的父母和家人嗎?
我從來沒聽他說起過自己的親人,他的父母我也不知道是幹嘛的,聽得最多的是他小時候是在外公家長大的。
難不我是跟他來亡命天涯的?他以前是殺人犯,或者拐賣我來到國的?那我的父母豈不急瘋了!
越想越害怕,越怕越胡思想,各種糟糕節能想到的我都想了,不能想的也想了。
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他如果真是亡命徒,我是被他拐賣來的,那單憑我這一姿,他去做皮條生意豈不更好,來錢不是更快?為什麽費心費力的討好我,照顧我呢?
於是我決定待他穩定下來緒後問問清楚他。
車禍後癥可能是,每次一想的東西多了腦袋就要炸裂一般的疼,我著頭發使勁的搖頭。
“蘇芒,你怎麽了?是不是又頭疼了?”陳玉楠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個橫抱把我抱到了我臥室的床上。
是的,雖然陳玉楠一直告訴我他是我男朋友,但我一直沒有讓他近過我,我們還是分屋睡的。
他半跪著給我輕輕地著太,明亮清澈的眸子裏滿是。
迎著他深的目我總是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到一邊。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停下:“陳玉楠,你告訴我,之前你到底是幹嘛的?
為什麽你一直沒跟我講過你的父母?
為什麽出來這麽久你不想他們?
既然你還說我們在一起好多年了,為什麽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父母的事?
我是不是被你拐賣到這裏的?
你以前是不是殺過人,犯了罪,為逃避警察追捕所以改名換姓來到這裏的?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陳玉楠....”
我一口氣問了他這麽多的問題,可是他一句話不說就那麽靜靜地看著我笑。
可是他越笑我這心裏越發。
我一個鯉魚打支愣一下坐起來,死死地盯著他。
“還有什麽要問的嗎?有的話一並問了,我今天統統都回答你”陳玉楠看見我那誇張的樣子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嗯...暫時我想不出來其他的,你就先回答我上麵幾個問題吧。”我托著腮,冥思苦想著說道。
“那好,我就一一告訴你。
第一,我以前就是拐賣人口,並且專門拐賣婦,哦,不,拐賣漂亮婦的。
第二,我父母已經不在了,或者說還在但是我沒有見過
第三,因為我沒有見過他們,所以就是想也不知道怎麽想
第四,至於你的父母,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告訴我你從小沒有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但是母親後來也去世了
第五,你的確是被我打暈拐賣到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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