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玉南約好了時間地點,我帶著淺舒一起去了,幸好第二天陳玉南的心恢複了正常,不再像昨晚電話裏麵那種要死不活的語氣。
氣氛也不錯。
中途我特意找機會溜,留下陳玉南跟淺舒兩個人單獨相,希他們能夠盡快產生得火花,開開心心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下午五點,陳玉南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下樓。
“這麽早?”我有點詫異,酒會不是七點才開始麽。
“快點下來,我在等你。”
想到答應過陳玉南,而且自己之前還開溜了的事兒,也不好拒絕陳玉南,我隨意收拾了一下,到了他的車上。
陳玉南上下打量我一眼:“我果然猜得沒錯,你真的打算就穿這樣去參加酒會?”
我看了看自己上的香檳長,覺得沒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啊,對於一向怕麻煩的我來說,這一服已經是極限了,誰知道陳玉南這麽嫌棄。
我覺得自己穿起來還好看的。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昂起下,“你要是不樂意,我就不去了,要求也太多了。”
“等等。”
陳玉南住了我,讓我自己把後座的禮品袋拿過來。
我有種不祥的預,果然,他很快就讓我把它打開,是一條很漂亮的禮服,是真的很漂亮,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移不開眼的那種。
“這樣的服才配得上你。”陳玉南笑了笑。
“在這兒我。”我不得不承認,這條禮的確很符合我的審,也看得出來陳玉南是真的為此用心挑選了,不是在故意整我。
可是他說話的語氣還是讓我覺得起皮疙瘩。
陳玉南隻說自己說的都是實話,隨即將車停了下來。
我以為是到地方了,很是自然地下車。
“不是要去酒會麽,怎麽帶我來這兒了。”我看了看眼前的造型工作室。
“給你買了禮服,至也要換上再去參加酒會吧,走,上去換裝。”
陳玉南說得是風輕雲淡,但是真正做好一套造型出來,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了,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本來就是一雙勾人的狐貍眼了,這會兒換上優的禮服,頭發被盤了上去,隻餘下耳邊垂下兩縷秀發,再加上致的妝容,整個人的氣質更加凸顯,是人難以忽視的。
要是可以忽略腳下的那雙恨天高就更加完了。
我有些無奈地看向陳玉南,用眼神表示:我不想穿這個鞋子!
“走吧,酒會快要開始了。”陳玉南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攬著我的肩膀上了車。
很是華麗的裝扮,讓我不自覺地變得更加端莊了,下車的時候,陳玉南也特別紳士地扶著我的手,整個過程中,我都很小心腳下的高跟鞋,擔心不小心踩到擺。
為此,陳玉南還笑我:“誒,麻煩你抬起頭來走路行不行,你這樣,別人還以為你害了。”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到底是誰給我弄了這麽雙鞋子?要不然咱們換一雙好了,看看你還能不能抬起頭來走路。”
陳玉南無奈搖頭:“好歹也是個漂亮人,怎麽連雙高跟鞋也駕馭不了,我要懷疑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男扮裝了、”
“滾蛋。”
高跟鞋當然是經常穿,但是從來沒有踩著恨天高和拖地擺同時出現在我上的況,不免讓我覺得有點別扭,走起路來自然小心翼翼許多。看看周圍進進出出的人,無一不是在這個城市有一定地位或者財富的人,要是在他們眼前摔一跤,那我這臉麵基本上就等於沒有了。
唉,也不知道當時為啥就心了,答應了陳玉南。
當我在心裏默默咒罵的時候,陳玉南已經拉著我走到了酒會的大廳了,觥籌錯之間,都是些名媛或者富家公子,相互打著招呼,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地寒暄著,陳玉南比較任,就是死活不主去跟人談,一直守在我的邊,除非是有人主上前來打招呼,否則就一直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
雖然上嫌棄陳玉南囉嗦,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酒會大多數都是我不認識的人,有他在我的邊,還是會讓我覺得安心一點,不會無聊。
“陳,這位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男人走了過來,主問起我。
陳玉南笑笑說:“看不出來麽,這是我今天的伴,蘇芒、”
“蘇小姐,幸會幸會。”那人朝我出手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這個人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是哪裏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
對方似乎是打算站在這裏跟我們聊會兒,還示意要敬我一杯。
都是高層人士,不給對方麵子似乎不太好,我瞟了陳玉南一眼,準備將酒杯接過。
“今天不方便喝酒,還是我來代勞吧。”陳玉南半途將這杯酒給攔截了,風輕雲淡地將其喝下,隨即將空杯子放回到旁邊的桌子上,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眼神中帶著點火。
這是怎麽了?
突然聞到一火藥味的我,完全不懂陳玉南怎麽就開始氣了。
還真是小孩子心啊,不就發脾氣,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
那個男人見氣氛百度呢尷尬起來了,也不好一直賴著不走,小心翼翼地道別之後端著自己的酒杯轉離開了,而陳玉南則是盯著他的背影,像是在考慮要怎麽惡整對方似的。
“你在氣什麽?”我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強行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陳玉南淡淡掃了我一眼:這個蘇芒,怎麽對陌生男人一點防備都沒有,也不知道以後要在這方麵吃多虧。
“氣你太笨了,讓人心,給人添麻煩。”陳玉南沒好氣地說。
“我要懷疑一下你認識的是不是真正的我,怎麽這個總結跟我的自我認知相差這麽多?”
“肯定是你的自我認知出了問題。”陳玉南繼續不客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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