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嶽晨隻好乖乖的閉上了。
之後兩人各自轉向頭看向車窗外。陸言沒有看到另一邊的崔嶽晨出了年純真般的笑容。
“今天我想我回我家。”陸言眼神依然注視著車窗外,但是語氣裏的哀愁還是聽進了崔嶽晨的心裏。
崔嶽晨想拒絕陸言的這個提議,想說“不”。
但是他心裏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對陸言來說心裏還是有很大的衝擊。
但是越是這樣的時候,他其實越想好好的保護陸言。
“不行!”崔嶽晨果斷的拒絕了,他不能容許陸言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外。
陸言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把視線從車窗外外收回來,注視著崔嶽晨。
“或許你覺得今天對你而言本都不算什麽,但是對我而言卻完全不是的。我從來沒有經曆過你們這些大人的觥籌錯,也從來沒過來自你們上流社會的嘲諷戲謔。”
“就是因為你,因為你崔嶽晨,今天我的委屈是我前20年從來沒有過。”
“我想作為補償,你有責任答應我的請求!”
陸言最後一句的堅決讓崔嶽晨的心裏被狠狠的砸了一拳。
他不知道原來今天自己的做法原來已經傷害到了陸言了。
沉默了許久,陸言覺得這樣一直默不作聲額崔嶽晨可能真的是不抱有任何的指了吧。絕的收回了視線。
“送陸小姐回原來的公寓。”崔嶽晨的聲音響起。
陸言難以置信的著崔嶽晨。
“但是明天你必須得回別墅,不然……”
“我知道!”陸言截了崔嶽晨的話搶先說道。
崔嶽晨看著陸言閃著亮的眼睛,心裏一暖,也深深的自責著。
“陸小姐,到您家了。”
司機在駕駛座恭敬的提醒著,準備下車為陸言開門。
“不用了,我自己來。”陸言拒絕了司機把當千金大小姐的待遇。
自己轉開車門,崔嶽晨的手突然過來,附在了陸言那隻準備開門的手上,陸言一臉無語的扭頭看向崔嶽晨。
這男的又是鬧哪出呀?
“我幫你開。”崔嶽晨就著陸言的手就把車門給打開了,麵容燦爛的說道,陸言看著被打開的車門,也就不說什麽。
陸言站在自己小區樓下,司機發著車就往前麵開去了。
陸言失神的看著遠去的車影,突然車裏揚起了一隻揮舞的手。
那隻揮舞的手,就像個中學生一樣自由張揚的揮舞著。
崔嶽晨?
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陸言覺得自己總是能再崔嶽晨的上看到自己不想,不敢看到的那個人的影子。
但是,崔嶽晨和蕭堯完全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崔嶽晨心思難以捉,有時候他就像像一個鄙夷萬,不可一世的神,有時候覺他又好像能夠真誠十足的為你著想。
這樣的人,太複雜了。
蕭堯才不是這樣的人!
陸言在自己的心裏為自己記憶中的,想象中的蕭堯各種辯駁。
回到自己的單公寓,陸言才真的是覺得整天才算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環顧自己的這件隻有60平米的單公寓,雖然小是小了點。但是該有的哪樣都不缺還每樣都很有品質。
雖然小,但是被陸言布置的還算是溫馨的。房間的整基調算是北歐風。因為房間比較小,所以各種空間的利用占了很多。
這件小房子是陸言自己辛苦了一年之後自己有能力買的房子。不大,不豪華,但是也算是自己在這個城市裏最堅實的後盾了吧。
至在和蘇澤舜分手了之後,自己可以什麽都不怕的從他的公寓裏搬出來。
其實,自從升為總監了之後,陸言基本上都沒怎麽回過這個公寓了,再加上之前和蘇澤舜同居了之後,就更不會這個家了。這樣說起來還真的有點對不起這個家呀。
一想到蘇澤舜,就想起今天在宴會下蘇澤舜說的那些話。
“我本來想用這個項鏈跟我的朋友求婚的。”
陸言想起了之前崔嶽晨給自己帶上的那鑽石項鏈,陸言很自覺地把那條項鏈歸原主了。
但是,蘇澤舜的那句話卻有意無意的在的腦海裏回想著。
突然眼前又浮現出了蘇澤舜被捉在床的樣子,這樣的畫麵真的是讓陸言的心裏深深的紮了一刺。
又疼又礙眼!
就像現在蘇澤舜對於陸言而言一樣,蘇澤舜和甜的過往,讓陸言每想一次,心裏就會疼一次。但是一旦又想到他曾經背叛過自己,就恨不得把蘇澤舜狠狠的從自己的生活裏連拔除去。
早知道和蘇澤舜會是這樣的結局,當初就不應該和他在一起。
現在,又讓陸言一個人承著當初的心痛。
為什麽每一次的甘心付出都會招來這樣的結果。
蕭堯,你能給我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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