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你若是有心哄人,無論是誰,都能被你哄得笑逐開。”白涉深低低得笑了起來,幽深的眼眸中漾著欣喜,和瞳孔深又始終有著一抹銳利和狐疑,他好像知道我心裏的全部想法,隻是沒有赤地拆穿。
“我可沒時間哄你,我沒那麽無聊。”我微微垂下了眼簾,纖長的睫如蝶翅般微微著,擋住了我眼底泛濫的心虛,我剛才說信他,隻是想穩住他罷了,現在這個時候,讓他高興比激怒他對我更有利,畢竟宋安接的是飛躍集團的項目,就算搞砸了,求他的地方也還多著。
“這件事我起初確實不知,直到工地出了事故,我才知道這個項目是宋安接的手,況還有待調查,一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漸漸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他談工作的時候一向嚴肅正經,隻是他跟我說這些,讓我還有些意外,我家裏的況他不是不清楚。
“你怎麽就確定我真的會管宋安,我在家裏跟他們可不是一家人。”
我站起了,走到了梳妝臺前,拿起了卸妝水,開始拭臉上的妝容,都說為悅己者容,人都在優秀的男人麵前展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麵,無論是外貌還是才華,可我偏要讓他看看我卸妝之後的樣子,看看我左臉上的指痕。
“你就是心,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他站在我的後,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眉目映在鏡子裏,倒是跟我還有幾分般配,可惜啊,我跟他並不是人,也不了人。
我卸掉了上豔麗的口紅,整張臉頓時顯得素淨了許多,也了些侵略的野和霸道,眼角眉梢之間多了幾分似水的溫,雖不及剛才明豔人,但也是娉婷秀雅,泛著歲月靜好的從容和淡然。
“白總,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可以回去了吧。”我微微笑道,無時無刻不在催促他離開,現在絕除了我之外沒別人了,我可不想跟他孤男寡共一室。
“你今晚就睡在這兒?”他環視了一周,好像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臉上還帶著些許疑。
“是啊,這兒有房間休息,好的。”我沒有閃躲,輕輕點了點頭,以前我為了躲避家裏,晚上經常來這兒睡,雖然不及家裏方便,但比家裏要清淨得多。
“我不走了,在這兒陪你。”他話鋒一轉,不不慢地坐到了沙發上,眼神篤定,邊帶著一淡淡的笑意,聲音中泛著幾分戲。
“別,我可不用你陪,你還是趕走吧,這兒沒你睡的地方。”我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上的妝卸到一半,白一塊黃一塊的,十分邋遢狼狽,臉張沉,秀眉蹙。
“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他坐著紋不,說出的話也讓我窘迫不已。
“白涉深,你睡上癮了是吧,你趕給我走,休想再占我的便宜。”我不由分說地上去拽他,想把他拉起來,他起初還任由我拉拽,可片刻之後長臂一收,就將我完全扯了他的懷中。
我預到事不妙,迫切地想要逃離,可卻被他錮得更,他著我的手腕,讓我完全沒有半點彈的機會,我貝齒咬著下,不給他半點侵的機會。
“宋淺,人還是溫點兒好,能吃點兒虧。”他掐著我的下,將我的臉抬到了他的眼前,溫熱的指腹劃過我的側臉,我的傷痕沒有了化妝品的遮掩,在白皙潔的臉蛋上顯得格外刺眼。
“那白總,你就饒了我,趕回去吧。”我頓時換了一副模樣,子地倚在他的前,臉埋在他的肩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嗔和風,眼眸秋波瀲灩,抬眼蹙眉之際盡是與嫵,宛如一灘清泉,從他的心間緩緩流過。
都說人最迷人的部位莫過於,,腰,,這四個部位生長到極致,就算臉長得不好看,也足以吸引男人的眼球,可我最迷人的地方卻是這一雙眼,人的淩厲與溫,嫵和純,皆溶於我這一雙眼裏,大部分人用搔首弄姿來博得男人的眼球,可我用的卻是眼角眉梢。
“既然你這麽說,今天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頭頂,的瓣在我的額頭留下一個淺吻,雙手在我的腰之間遊走,言語中泛著曖昧。
“你······”我手想掐他,但卻被他一把按住了,我知道再跟他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絕對討不到便宜,於是也將手收了回去。
“你先放開我,我妝還沒卸完呢。”我微微嘟起了雙,在邊小聲說了一句,他的手才總算鬆了下來,我抓住機會,立刻從他上跳了下去。
他果然說話算話,今天完全不準備走了,將帶來的那些保鏢隨從都遣到了外麵,我無可奈何,逃不掉也趕不走,隻能默不作聲地走進了房間,他跟在我後,怎麽都甩不掉。
“白總,您也看見了,這兒就一張床,您既然想留下,那我當然也要盡地主之誼,所以您睡床,我去外麵睡沙發。”這個房間是我以前專門留出來的,裏麵的布置倒也是清新雅致,雖然我有些日子沒在這兒睡了,但床鋪還是一如既往地幹淨整潔。
“睡沙發多不舒服,還是一起睡吧。”他抓住了我的手,徑直將我扯到了他的懷裏,他坐在床邊,臉上的那一抹笑意裏著幾分曖昧和狡黠,在昏黃的燈火之下顯得魅迷人,卻又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你想得!上次是我喝醉了,讓你趁虛而,這次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我的臉頰上不泛起了兩片緋紅,想著上次的事,臉上帶著幾分不甘,又著些許怯,像一隻隨時保護封閉自己的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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