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在衛生間待了一會兒,就重新回到了包間,馬景天已經喝醉了,舉著酒杯一個勁兒地說著胡話,馬太太趕上前,扶起人就要走。
目的已經達到,莫如深也就沒再挽留,直接點頭答應了,並且派秦風送他們回去。馬太太自然是答應的,方槐在旁邊卻是蠢蠢,奈何他們從頭至尾,都隻當他們不存在。
馬景天他們一走,方槐和柳眠就斂起了笑,冷聲道:“莫總的作還真是快。”
“方總說笑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莫如深淡淡一笑,牽過我的手掌拉著我就往外走。我們才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裏頭傳來柳眠撒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清脆的掌聲,八是方槐直接把怒氣發在了柳眠的上。
這一次,我看他們怎麽翻!
回到別墅,我快速登錄上白天那個吧,這會兒裏頭已經聚集了不人,熱鬧的很,甚至還有人提出要聯名,要求相關部門對方槐進行全麵的調查。至於柳眠,的樹敵也是不,裏頭有不匿名的馬甲在的猛料,什麽當空姐的時候就喜歡勾搭乘客等等。
才短短一天的時間,裏頭就跟炸了鍋一樣。我一行一行看著底下的評論,簡直要笑出聲來,以至於看的太專注,沒注意到莫如深已經走到了我的後。
“這麽開心?”他用手指纏繞著我的長發,細細把玩著。
我點點頭,把電腦往旁邊一放,便摟住了他的腰肢:“能給那個姓方的豬頭一個教訓,我當然開心了。不過,你是怎麽把馬景天請來的,給了他不好東西吧?”
“不多,明清時期窯瓷一對,唐伯虎的字畫一副。”他回答的輕飄飄的,還真是不拿這些東西當錢看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半天,才咽了口唾沫,問了一句:”莫如深,你到底有多錢?”
經得起你這麽敗。
“想知道?”他眼角帶笑,眉頭一挑,反而跟我裝起神來了。
我配合地用力點了點頭:“想。”
他目灼灼地看著我,越看,我就越發覺得不對勁,登時心下警鈴大作,可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整個人就直接被他給撲倒在了床上。
我雙手撐著他的口,警惕地看著他,哆哆嗦嗦地問:“你……你想幹嘛?”
“當然是從你上把那些東西討回來,莫太太,你不會以為,這些都是免費的吧?”他角一勾,滿臉的戲謔。
羊出在羊上,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可我也沒想到這羊要出這麽多啊!
“莫先生,我隻是你幫忙,可沒說讓你出錢,買賣做完了才跟我算計這些,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我神一變,把他推開了些,手指在他的口慢慢劃著圈。
“我的風格一般比較多變。”
話音剛落,他直接一個用力,就錮住了我的雙手,俯吻住了我的,將我說出口的話悉數吞腹中。
一晚上,我被他折騰的骨頭都快斷了,迷迷糊糊,還是他抱著我去浴室洗漱幹淨,我這才進了夢鄉。
次日,我早早地就起來了,吃過早餐,就直接趕往公司,今天那些員工的神狀態倒是好了不,我也算是鬆了口氣,可我剛到辦公室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顯示是沈清的號碼,隻告訴了我個時間地點,約我見麵,也沒說什麽事兒。
自從他從煦集團離開之後,我倒是再也沒有過他的消息,原以為他會出國,或是其他,沒想到,居然還在國,還在這個檔口約我見麵。
莫非,他出什麽事兒了?還是方槐和柳眠那邊有什麽行?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出個頭緒來,思量再三,還是簡單跟沈雪莎代了兩句,就直接趕往沈清約的那家咖啡廳。
這家咖啡廳位置選的倒是僻靜,座位之間的間隔做的也不錯,倒是不用擔心被聽。
我到的時候,沈清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他穿著黑的外套,鼻梁上架著一副黑墨鏡,把臉都給遮住了大半,見我到了,這才把墨鏡給摘了下來。
這段時間沒見,他倒是沒什麽辦法,氣反而比以前好多了,看樣子,方槐那邊應該是沒找過他的麻煩。
“來了,已經點了你喝的焦糖瑪奇朵。”他稔地把冰糖往我麵前推了推,正好服務員把咖啡給端了上來。
我衝他淡淡一笑,道了聲謝,這才輕抿了一口。別說,味道還不錯的。
“你突然找我來,有什麽事?”我抬眸看向他,開門見山。
“我隻是想提醒你,最近小心些,”他神一下子變得嚴肅了不,翻出手機推到我麵前,指了指屏幕,“看看這個。”
我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半晌,才擰著眉去看他的手機屏幕,可看到上麵的幾張照片時,我卻是完全呆愣住了。
們……怎麽會在一起,難道那天,我本就沒有看錯?
我這心裏登時間變得有些糟糟的,就理不清頭緒。
“我也是上次偶然看見,這才特地留意,最近們頭的次數越來越多,你自己小心。”沈清手把手機給收了回去。
我點點頭,眉頭卻是怎麽也舒展不開:“我倒是沒想到,們居然會湊在一起,看來為了對付我,們是打算抱團了。”
真是何德何能,我林慕白,居然能讓們這麽費盡心思。
“對付你是其一,那天我無意中聽到們的對話,這一次,們似乎還有著其他的目的,總之,你自己一切小心,我也不太方便麵,但是背地裏,我還是會替你留意們的。”
“好,我明白,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好好查一查,對了,你最近怎麽樣?”我點點頭,算是把這事兒給記下了。
白鴿啊白鴿,你倒是讓我小瞧你了,這麽快就能從裏頭出來,還蹦躂的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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