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看樣子,想一下,也沒什麽不妥,倒要看能說出什麽來。
代王府別看有時候隨意,那是在們自己的地盤,代王大多數時候什麽都不管。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代王府的戒備森嚴,像這類走到區的,絕不允許,哪怕是武雉。
剛才裏麵進行的是談,雖說外頭有侍衛,但像若梅這種懂武功的,聽個什麽並不太難,高山可不敢掉以輕心。
二人拐到背巷一個角落,若梅才恭敬的問道:“高侍衛,我可不可問一個問題?”
高山覺得有點兒回不過神來,之前也常見若梅:行事規規矩矩,打扮的花枝招展;今兒怎麽打扮的這麽素淨?
紅也是淺紅,不紮眼不輕佻;再加上說話禮貌大方,覺跟換了個人似的。
是太久沒見著了嗎?怎麽,忽然改變這麽大?
想歸想,高山還是順口說道:“你說。”
“何夫人......何夫人......”被高山那般盯著,若梅覺特別張,話有些表達不清,心裏也一團。
剛隻是不放心何夫人所以想來看看,在外麵側耳一聽,就聽到代王激時說的那一句“是個男人”,別的話裏邊刻意低聲音,沒聽見。
但就這一句,若梅福至心靈,再聯想代王那晚的反應,難道說新娘本就不是何府的小姐?
不但不是小姐,還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被當做何府的小姐嫁進代王府,這想著怎麽能不人心驚。
“怎麽了?”高山回過神來,心裏幾分思量,似乎聽到了什麽;不由神又厲了幾分。
“主子......還不打算放過何夫人嗎?”若梅心裏掙紮好一陣,將心緒下去,順口問了一句。
“這個,梅人自己去問主子吧。”高山淡淡的回答。
眼前的人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換了問題不準備再說,那眼下似乎也不急著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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