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燥了,給他抹點膏麼?
繆特心裏想著。
可是先不說這個時代有沒有膏這種東西,就算有,這個將大人也本不可能那玩意兒吧?
唔……所以到底該怎麼做比較好?
年一邊琢磨著怎麼保養將的的問題,手指一邊無意識地在將的角輕輕著。
剛磨蹭了兩下,一隻手突然抬起來,一下將他的手腕抓住。
一直靜靜閉著的丹眼睜開,墨藍的瞳孔盯上了繆特。
“做什麼?”
將抓著繆特的手,盯著他問道。
“嗯……你那裏,裂開了。”
繆特一邊說,一邊用指尖點了點特爾將的角,裂開了口子的那個地方。
他指尖輕輕一下點在將角,不知為何,他一,將的就用力抿了一下,抓著他手腕的手指也稍微用力了一點。
一陣刺痛從手腕上傳來,年本能地嗚了一聲,臉上出疼痛的表。
原本還抿著著將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手指馬上就鬆開了許多,只是還是沒放開,仍舊輕握著繆特的手腕,只是將手指握著的地方向下移了移。
將握在繆特手腕上的手指一移開,繆特手腕上的淤青就了出來。
年的皮沒有握著他的手指那般雪白,但是頗為水,像是孩子一般,約可看見細小的絨的痕跡。
那淤青的痕跡明顯呈現出指痕的模樣,顯然是不久前噠噠變將模樣的時候不知控制力道抓得狠了,才留下了這些指痕。
繆特一開始也沒太在意,只是剛才特爾將握得了,淤青,這才疼得皺了下眼。
“疼?”
將看了他手腕上的淤青一眼,抬眼看向他。
“有一點……不過也還好。”
繆特含糊地回答,打算糊弄過去。
他現在最關心的事只有一件——將大人您既然已經醒了,能不能從我已經麻掉的大上起來。
可是將閣下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心聲,仍舊是靜靜躺在他膝上。
突如其來,那依然握著繆特手腕的手突然用了點力,將他的手拽了上去。
繆特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個略有些糙的東西在了他手腕上。
像是綢一般的漆黑髮在他的手腕上,涼涼的,的。
特爾將閉眼,有些乾燥的輕輕地在了他手腕的淤青上,有一種涼意,還有輕微的刺痛。
男人閉著眼,細長的睫落在他手腕因為淤青而此刻極為敏的上,的。
從將鼻尖呼出的溫熱氣息,掠過手腕上的,像是一羽輕輕地撓過。
然後,那閉著的丹眼睜開,睫掃過他的手腕,那略有些糙的仍舊輕輕地在他手腕上,年輕將神冷清,可那雙細長的眼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深深地看著他。
湛藍的瞳孔泛著微,像是要將他吸進去一般。
年錯愕了一秒。
下一秒,他的臉頰陡然發燙。
他有些發慌。
一慌張,他腦子就有些。
慌中,他一手,直接就用另一隻沒被握住的手上了將的臉,然後用力一——
“是不是又是假的?”
繆特面紅耳赤臉地嘟噥著。
而就是這一句話,讓將的目突然一冷,臉也沉了下來。
他一下鬆開繆特的手,坐起,長一,漆黑的長靴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將坐起來,側著,一手就掐住了年的下顎,往自己這邊一拽。
“認不出來?”
他掐著年的下說,那張俊的臉近得厲害。
他盯著年的目冷得懾人,帶著明顯的不快,滲出幾分狠意。
他說:“現在,能認出來了?”
那目太嚇人,那臉湊得太近,被掐住下的年趕用力點頭。
“認出來了!”繆特說,“剛才那是睡蒙了!”
將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掐著他下的手。
但是,臉仍然不怎麼好看。
“下次再認錯人……”
將說,只說了上半句,剩下半句沒說,眼微微瞇了起來。
就是這剩下沒說的半句,襯著那盯過來的讓人後背發寒的眼神已經足夠讓人心裏一凜了。
繆特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後,只覺得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所以說你剛才一直板著臉一臉不爽是因為我沒把噠噠變的你認出來?
……
…………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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