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石眼皮微跳,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旁的杜鶯,葉石臉上出一微笑。
杜鶯此時還沒有睡醒,臉上盡是疲憊之,眉宇微,顯然初夜之後,哪怕是睡著了也不大好。
葉石疼惜的下杜鶯的頭髮,這才從牀上下來,穿好服。看了眼杜鶯,輕輕的抱起杜鶯,儘量不驚醒杜鶯,來到愈療之池。哪怕是初夜後的疼痛,在愈療之池裡都能夠得到緩解,當初烏天月可是足足忍了兩天的疼痛和彆扭,現在店鋪建起來了,有了愈療之池,葉石自然不願意杜鶯也吃這樣的苦。
溫暖的水終於讓杜鶯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和葉石坐在池子裡,杜鶯臉微紅,不過已經過最後一步,杜鶯的也減弱了許多,覺著葉石溫的替拭著,杜鶯臉上出幸福的笑容,終於也爲葉石的人了。
因爲怕被人發現,所以在愈療之池沒待多久,杜鶯便要離開了。哪怕是經過愈療之池的緩解,疼痛大有減弱,但還是有些許的不適,這讓杜鶯走起來依然有些彆扭。杜鶯可是聽白雪說過,如果沒有浸泡過愈療之池的池水,那麼疼痛可要翻上十幾倍,這讓杜鶯有些替烏天月到可惜,如果早些有了這愈療之池,那麼當初烏天月也不用吃那麼大的苦了。
葉石陪著杜鶯回到房間,看著杜鶯拿著剪刀,把牀單上的跡減下來。葉石只能搖了搖頭,看樣子每個人都一樣,這已經是第四次看到這種況了。還好都是在牀上,要是在其他地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葉石不由得想起趙紫苑來,如果昨夜忍不住。在外面和趙紫苑出這最後一步,那麼趙紫苑該怎麼解決,總不會是把地上的泥土挖出來。然後珍藏起來吧。
而且,如果是發生在水中的話,那就更沒有辦法了。葉石有些走神。沒多久就回醒過來,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來他還是深島國藝品的毒害,竟然都想到那些方面去了。再看杜鶯的時候,發現杜鶯一臉尷尬,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葉石有些疑,然後馬上反應過來,剛纔他走神的時候,是一直看著杜鶯剪下的那有跡的牀單的。因爲走神,所以目一直沒有離開。杜鶯在剪下來的時候,沒有察覺,可是剪完之後便發現葉石一直盯著,誤以爲葉石有什麼想法,才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杜鶯雖然年長烏天月和張玲幾歲。但在這些事上,並沒有烏天月和張玲放得開。不過葉石也喜歡杜鶯這樣的神態,微笑一聲,對著杜鶯說道:“杜鶯姐,你放心,你現在還沒好。這兩天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杜鶯聞言,頓時把頭低下去了,是被葉石看穿的尷尬,更因爲葉石話中的意思。這兩天不會怎樣,也就是說過兩天就會了,杜鶯之餘,也是有些期待,儘管十分的疼痛,但同樣也讓覺到從未有過的興和舒爽,而且張玲跟說過,也就最開始的幾次會疼,除了第一次外,後面會慢慢適應。正因爲這樣,杜鶯才低下頭,不想葉石看到其實也有著期待。
葉石沒注意到杜鶯的況,讓杜鶯先休息後,便離開房間。正巧到從房間裡出來的趙紫苑,依然是那扮男裝的模樣,幸好葉石和杜鶯之前起得夠早,不然肯定會和趙紫苑見,那時就比較尷尬了。當然,葉石是無所謂的,只是杜鶯估計會不好意思。
趙紫苑看到葉石從杜鶯的房間出來時,臉上不由得一愣,接著微紅,心裡暗罵起來。
昨晚的誤會解決之後,趙紫苑便在這唯一的空房中住下來,而其餘的房間,趙紫苑也瞭解了況。現在葉石出來的房間,是杜鶯的,趙紫苑原本以爲,葉石就算不在自己的房間,也應該是去烏天月那裡,畢竟趙紫苑還不知道除了烏天月外,其餘幾也大都是葉石的人。
現在看到葉石從杜鶯的房間出來,還一副春風得意,神氣爽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正因爲這樣,趙紫苑才暗罵起來,烏天月可就在這店鋪裡,葉石居然還來腥。當然,除此之外,趙紫苑心裡竟然有一些酸楚,好像吃到醋味一樣。
“早啊。”葉石沒有多想,走過去和趙紫苑打起招呼,同時看著趙紫苑再度扮男裝的模樣,有些疑起來,趙紫苑該不會又想去哪裡了吧。
這倒不是不可能,畢竟昨天趙紫苑可就有了先例,而且不想回皇宮,恐怕除了那兩個原因之外,還有其他的想法。畢竟,扮男裝也不是那麼好的,最起碼部上的束縛迫,就會讓人到煩躁,不會因爲這樣,趙紫苑的臉纔不對勁吧。
“早。”趙紫苑有些沒好氣的回答,本來看到葉石還高興的,但現在完全沒了心,就打算這樣走了,但走出兩步,趙紫苑又有些遲疑,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對著葉石說道:“葉石,今天我要去一個地方,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哪裡?”葉石不疑有他。
趙紫苑這副模樣,顯然是要去什麼不大適宜的地方,而經歷昨天的事,趙紫苑心裡應該有些顧忌,現在讓他一起去,也是無可厚非的。而葉石,倒是不想拒絕,昨天一天在朱志洪那裡,今天葉石倒是想休息一下,本來打算陪杜鶯一會,現在看來可以先和杜鶯說下,然後陪趙紫苑去了那什麼地方再說。
趙紫苑聽到葉石沒有拒絕,臉纔好了一些,目在杜鶯的房間掃了一眼,不知爲何,心裡反而有種羨慕。馬上的,趙紫苑就搖頭拋出腦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就算葉石昨天幫了,但也欺負了,嚴格說來反而是吃虧了。
事實上,趙紫苑沒有想到,正是因爲這樣,纔會產生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