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和其他的專業不太一樣,其他的專業在期末可以通過記憶惡補,但不可以。
和審、平時潛移默化的練習不開關系。
想要一下子惡補回來,實在是太難了。
江淮很認真道:“我可以幫你的。”
珍姐心比較大,聞言揮了揮手,“就我那水平,補是補不回來了,還是好好想想假期里怎麼玩吧。”
江淮只是對自己要求高。
至于其他人的話,尤其是他的朋友,他一向是慈母多敗兒——自己的朋友怎麼看都好的那種心態。
所以他點了點頭,“玩也是很重要的。”
“哎呦喂,”珍姐沒忍住,了他的臉,“你怎麼能這麼可啊江淮,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有一天我沒忍住把你給拐跑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好?”
江淮:“……”
雖說是夸獎。
但是聽著怎麼就是這麼不對味呢。
三人在校園里走著,朱小艾忽然想起來什麼,問珍姐道:“你之前不是還有玩的比較好的幾個朋友嗎?怎麼最近老跟著我們兩個?”
“們啊,”珍姐不太在意道,“我格比較,平時得罪了們都不知道,那氛圍我實在是……”
還沒說完,就看見了江淮臉變得有些不對勁。
不止是,朱小艾也看出來了。
兩人嚇了一跳,連忙一人扶住他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江淮臉發白,被扶著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他皺著眉,捂住肚子,在兩人擔憂的目之中,了下他自己是哪里疼。
好像是小腹的位置。
江淮有些疑,他最近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他不想起來他上輩子患上的急癥。
但是上輩子,他肚子也不是這個疼法,而是那種刀割一樣的疼。
這次是有什麼東西下墜一樣的疼。
好在,這種覺持續的時間很短暫,在他剛坐下沒多長時間后,就消失了。
只是他的臉依舊不是特別的好看。
朱小艾皺眉道:“要不要去醫務室?”
江淮抬起頭,臉上的逐漸涌了上來,又恢復了往日的紅潤,他奇怪地走了兩步,輕聲道:“好像是沒事了?”
朱小艾再三確定,“真沒事?”
江淮點了點頭。
余下的兩人被他這麼一嚇,也沒繼續聊天的心思了。
珍姐道:“別是曬了這麼一會兒有點中暑了吧,我們趕回去,我那里有熱水。”
江淮就這麼被兩人扶著回了教室。
不過等回到教室之后,江淮倒是沒再出現過類似的況了。
他也就沒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
珍姐和朱小艾就坐在他的邊,時不時看他一眼,覺得他沒事之后,才把心給裝回肚子里。
就在快上課時,有一個人進了教室。
他進來之后,先是在教室里掃視了一圈,朱小艾見狀道:“這不是謝老師的助教嗎?”
上次畫筆事件之后,江淮對謝老師就比較愧疚。
他回來后才知道,謝老師為了他,一直在給學校遞申請,希學校能夠放他回來繼續上學。
不過江淮休學,和畫筆的關系不大。
所以學校那邊也一直在裝傻。
助教看見了江淮,眼睛一亮,沖著他揮了揮手,“江淮,謝老師有事你過去。”
江淮聞言,有些奇怪地站了起來。
到辦公室后。
謝意明還是在之前辦公的桌子上,他的桌面很簡單整潔,但因為他的心設計,簡潔當中又不失觀。
江淮進辦公室后,就看見了他的電腦桌面,頓時一愣。
謝意明的電腦桌面——竟然是他的一幅畫。
謝意明笑了笑,“你這幅畫很優秀,我之前逛畫展的時候發現的。”
江淮有些奇怪。
他在畫展上的署名,是他隨便取的一個名字,不是他本名,謝老師是怎麼認出來的?
“不過今天找你來,不是想說這個的,”謝意明道,“給你這個看看。”
江淮拿過來一看后,微微睜大了眼。
他看向謝意明,又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雖然你不是班上績最好的學生,但是我覺得你的畫最有靈氣,”謝意明道,“等這次假期回來,學校就要挑選換生了,我覺得這對你是個機會,你看看要不要報名?”
江淮這次是真的有點發怔。
出國嗎?
他雖然想過和陸無祟離婚之后,等畢了業就離開這個城市,可還沒想過出國的事。
“我手中有一個舉薦的名額,”謝意明道,“只要是你想,老師隨時都可以支持你。”
江淮眨了眨眼。
*
晚上下班回家后,陸無祟總覺得江淮的緒不太對勁。
好像比平時低落了點。
吃飯的時候,好幾次江淮都差點把筷子給到地上去。
陸無祟不聲地看了他兩眼。
食不振,神萎靡,好像是孕初期的癥狀。
馬上就要到兩個月了。
他的視線放在江淮的肚子上,心里有些張。
雖說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要這個孩子,但當這個孩子真的有可能來臨時,他心里的緒依舊很復雜。
畢竟是他和江淮的孩子。
上天給江淮這個質,也不知道是禮還是懲罰——估計是懲罰居多吧。
既然是懲罰。
他就和江淮一起著。
陸無祟整理了下服,對著江淮道:“明天學校里有課嗎?”
江淮正在出神,聽見他這麼問,先是一機靈。
然后才慢吞吞道:“上午沒有。”
到了考試周,課程也稀了。
等過了這個周末,就是正式考試的時候。
“那就好,”陸無祟道,“明天上午帶你去醫院檢查,你做一下準備。”
又要做檢查?
江淮再遲鈍,此刻也意識到了些許的異樣。
從小到大,他比起同齡人確實會多做一些檢,但是也沒像今年這麼多過。
可是問陸無祟,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沒問題。
江淮聯想到他今天肚子疼。
……不會吧?
難道說,他再次患病了?
江淮最近喜歡看電視劇,漲了不沒用的知識。
比如說,電視劇中,許多人在患上絕癥之后,家里人通常都不會告訴他,而是一直瞞著。
現在陸無祟在法律意義上來說,就是他的家人。
那麼知道他患病之后,是不是也會瞞著他?
*
隔天,在做完檢查之后,醫生的結果出來了。
陸無祟拿著這一張薄薄的紙,覺懸掛了兩個月的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醫生也松了口氣,對著他道:“您現在應該放心了吧?”
何止是放心。
要不是顧忌著形象,陸無祟簡直想沖進檢查室,把江淮抱起來親。
陸無祟還是帶了幾分的顧慮,沉聲道:“這個檢查,應該不會誤診吧?”
醫生猶豫了一下。
就是他這一下子的猶豫,又讓陸無祟沉下了臉,他沉聲道:“上次你說是因為月份小,這次不會又要找別的借口吧?”
“這……”他都怎麼說了,醫生還敢說什麼?
醫生道:“以小江爺的質,不是沒有誤診的可能,但是兩個月的胎兒,按理說已經可以檢查到了,所以誤診的可能很小。”
他們做醫生久了,習慣不會把話說太死,畢竟人不是機,不可能百分百不出錯。
陸無祟依舊皺眉,“可能小,就是說也有可能誤診?”
醫生聞言,知道不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他今天不會罷休。
他無奈道:“要是誤診,您把我的頭摘下來當球踢,這樣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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