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覺得寧墨說得很在理,又湊到寧墨耳邊問:“那……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你讓他得手沒有?”
噗!寧墨的臉瞬間紅得像猴屁!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是那麼糊涂的人?我和他之間什麼進展也沒有,我剛才跟你說了,之前你看到我們擁抱,那是個意外!”
寧墨一邊說著,一邊要逃進換間去了。
鄢然卻追上來說:“既然你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份懸殊,那你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在這種事上,人都是比較吃虧的。”
“嗯,我會的,你趕去忙你的吧。”寧墨簡直沒臉再說下去了。
一個初吻還在的人,怎麼談那方面的事啊?
“哈哈,那我去忙啦,你也別太害,都是年人了,這種事遲早要面對的呀。”鄢然說完就出去忙了。
換間里,寧墨捧住自己滾燙的臉,這種事真是想想也不行,太害了,和沈北霆都還沒確定關系呢。
別說確定關系了,就是他們之間是否有未來,都是未知數呢。
寧墨嘆了口氣,換了服出來時,鄢然已經不在了,也推著自己的酒水去推銷。
一段時間沒來了,先前從這里買酒的客戶看到,還是驚喜的,非常照顧的生意。
前半個小時,寧墨可以說非常順利。
可在這樣的地方上班,總會遇到個別不太友善的人,寧墨只是推著酒水走在走廊上,就被一個喝得微醺的男人攔住。
這況和先前每個想欺負的男人差不多。
“小,你跟我走,和我睡一覺,你想要多錢,我都給你,以后你就不用再辛辛苦苦地賣酒啦。”
男人說著,湊到寧墨面前來,往臉上吐出一口濁氣,全是就酒氣,讓寧墨很反胃。
但仍舊好脾氣地站在原地,不手也不口,后背的傷沒好徹底,能夠不手的況下,還是想要忍著。
走廊上還有一些看客,他們都在看熱鬧,無人想要上前幫忙。
“小怎麼樣啊?大夜晚的你還在這里賣酒,多麼辛苦啊,你跟我走了,以后這個時間點,就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就好了,費力氣的事我來做。”
“先生,我這個人眼很高,像你這種水準的男人我看不上,所以我還是比較喜歡在這里賣酒。”寧墨淡漠地說道。
對方說話如果不這麼過分,還能禮貌回話,可對方的言語儼然已經在辱了。
“你說什麼?你不過是一個賣酒的下賤胚子而已,居然敢說看不上老子?老子告訴你,老子看上你,都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今晚上,你丫的不想跟老子走,老子也讓你乖乖跟老子走!”
男人說著,便要手抓住寧墨的胳膊,寧墨正要避開,可男人的手腕,卻先一步被人捉住。
只聽“咔”一聲,男人的手腕被扭斷,然后發出凄慘的聲,看熱鬧的人們也到了膽寒。
寧墨看著為自己解圍的男人,幾不可見此蹙了下眉頭,姜倫?
“你媽誰啊,居然敢……”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姜倫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下次如果再讓老子看到你欺負老子的朋友,老子也會讓你乖乖跟老子走。”姜倫學著這男人剛才的口氣說道。
那男人渾都在瑟瑟發抖,“下次肯定不會了,不會了,警求放過。”
“滾!”姜倫甩開對方手的同時,踹了一腳過去,那男人頓時就被踹到走廊另外一邊去了,其他人也都立即散去。
“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謝謝你啦。”
“謝什麼?即便我不來,你也能收拾那個男人,我只不過是……嗯,搶了個先而已。”
寧墨低頭笑笑,“姜隊長上的傷好了嗎?今晚不用上班?”
“好得差不多了,前幾天一直待在醫院里,都要悶壞了,所以出來活活筋骨。對了,那天晚上你也傷了,怎麼樣?嚴重嗎?我看沈哥哥當時的表,像是要把我殺了,呵呵,我和他一起長大,可沒見他為誰這樣過,真是沖冠一怒為紅了。”
“姜隊長真會說夸張的話,沈先生邊肯定有很多優秀漂亮的姑娘,難道他就只為我一個人沖冠一怒啦?”
“當然啊,這種事我騙你做什麼?他邊優秀漂亮的人多到讓我們羨慕嫉妒恨,可他毫不在乎啊,我們一直在想,他那樣的人會喜歡一個什麼樣的孩,可是他倒好,娶了個……嗯,讓我們瞠目結舌的妻子回家。”
“姜隊長要說的是,他取了個丑回家嗎?然后你們大跌眼鏡?”
“哈,這件事你也知道了啊?沈哥哥算是半個公眾人,這種事肯定也瞞不住人的。”
“我還聽說新婚夜沈先生將他的妻子扔出房外去了呢。”
“是啊,這種事,也就他自己做得出來了,據說是因為他的新婚妻子太丑了,他沒辦法房。哼,我看他就是自己作大死,自己娶的媳婦兒,再丑也要跪著將房完才是啊。”
“誰告訴你,我把扔出去,是因為丑的?”姜倫后,忽然傳來一道霸道冰冷的聲音,語氣中滿是對姜倫的嫌棄。
姜倫和寧墨同時往走廊的另外一端看去,只見西裝革履的沈北霆,正在走過來。
他臉上沒有太多表,和往常沒有多大區別。
“難道不是嗎?整個上流圈子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啊。”
沈北霆走到他們面前停下,他看了眼寧墨,像是在對寧墨解釋:“長得丑,和我沒有關系,我把扔出去,只是因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睡了我的床。”
“嫁給你了,是你的妻子了,睡你的床不是應該的嗎?”寧墨問道,終于逮到機會,為那天晚上被扔出房外的自己反駁了。
沈北霆擰了擰眉頭,似乎覺得糾結這件事沒有什麼用,他抿著,索不說話了。
“哈哈,娶了人家進門,卻不把人家當你妻子!睡你床怎麼了?我覺得把你睡了都是應該的。”姜倫怕事不夠大,哈哈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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