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言聽了趙瀟譽的話,整個人頓時一愣,不敢置信道:“趙瀟譽,我們就這樣置事外嗎?”
這可不像是趙瀟譽以往的行事作風啊,要知道,他雖然言寡語,卻從來都不是一個怕事躲事的人。
烏木麒已經鄙夷的笑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嘲諷趙瀟譽說道:“譽王,我看你是安穩日子過的太多,心已經潤的和面團差不多了,怕是你這般做頭烏,也保不了多久的平安,你們西岐皇帝遲早會對你下手的。”
楚傾言不快的白了烏木麒一眼,說道:“你別說話!”
烏木麒哼笑一聲,倒是識趣的沒有繼續說話。
奇怪的是,段深竟然也十分贊同趙瀟譽的做法,說道:“好,藥材的事接一下,而后你們就離開吧。”
趙瀟譽二話不說,拉著楚傾言就要往外走,楚傾言沒,不解道:“趙瀟譽,這也是與我們有關的事,就這樣一走了之,事也不會解決的。”
趙瀟譽點頭道:“我知道,但是你現在有孕在,不適宜摻和此事,勞心費力,還是安心養胎的好。”
段深接著說道:“皇上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君子,為了保住他的地位,連令人不齒的蠱師都有勾結,
保不準會使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你們,譽王妃,養胎重要,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聽到楚傾言懷孕的這個消息,烏木麒深意外,有些不爽的道:“這里本來就不該是人來的地方,懷孕了就好好在家待著,跑什麼。”
對于他們的話,楚傾言完全不贊同,擺明事實,說道:“你們若是想要掏出困境,首先就要對付那個大蠱師,敢問,你們有誰是會蠱的,哪怕懂一點蠱方面的知識也行。”
幾個大男人被楚傾言這個問題完全問住了,他們連醫都不懂,怎麼可能會懂這種邪門歪道,頓時,房間陷了沉默。
好一會兒,段深才小聲道:“我們可以請會蠱的人來,抗衡那個大蠱師。”
聽到這個沒底氣的回應,楚傾言都被逗笑了,說道:“去哪找?你當會蠱的人遍地都是?還是能從石頭里蹦出來啊,認清事實吧,只有我才能對付那個蠱師,因此,我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這下,幾個人都沒聲了,楚傾言說的是正確的,若是此時離開,事只會繼續惡化下去。
見趙瀟譽也不說話,楚傾言安他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會保護好孩子
的。”
趙瀟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要量力而行。”
四人圍坐一桌,開始商議了起來。
段深的態度很明確,縱然皇帝視段家如洪水猛,甚至不惜借烏木麒之手除掉段家,但是他仍舊不會做出以下犯上之事。
烏木麒的要求也不高,一是除掉部落里的大蠱師,擺西岐皇帝的控制,二是要求簽訂罷戰協議,協議期間桑坦部落與西岐國需要保持良好的貿易往來,不得再有戰事。
烏木麒還是很聰明的,想要除掉蠱師,必然沒那麼容易,到時候桑坦部落部元氣大傷,罷戰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保持貿易往來,能夠最大限度的讓部落里的人生活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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