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小心!這祭文有擾人心之效!”
司空圣杰一面強著自己狂躁的心,一面又忍不住提劍繼續攻擊軒轅徹,他的腦子里不斷浮現出軒轅徹和淺你儂我儂的形。
那形越清晰,心里的狂躁就越強烈,對軒轅徹的殺意就越強。
“師弟你瘋了!”
軒轅徹避開司空圣杰的攻擊,找準時機登時催指力,迅速封住他的道。
司空圣杰暫且不能彈,沉思片刻后,他終于清醒過來,問道:“我剛才怎麼了?”
孤傲霜見他恢復神智,這才手解開道。
“沒想到這祭文竟然如此厲害。”軒轅徹拿過火把來,湊近仔細觀察著,“竟然能控制人的心智。”
“奇怪,那我和霜兒為什麼沒有被影響?”
軒轅徹轉頭看想司空圣杰,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這就要問師弟了。”
如今司空圣杰雖然能和軒轅徹和平共,但是他二人之間依然存在著一個最大也是最本的矛盾——淺。
沒有人打心底里愿意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雙宿雙飛。
尤其是像司空圣杰這等心氣高傲的人。
之所以不去爭,是因為小兒選擇了軒轅徹,可不爭不代表不想爭。
司空圣杰瞧不上耍心眼、用手段去得到小兒,他更看重的是小兒的幸福。
在這樣矛盾的況下,他的心緒變得很容易被蠱,也就不足為奇了。
司空圣杰略整理了一番思緒,道:“我從來沒說過我會退出。”
說完,他撕下服上的布,用手指沾了地上的灰塵后,將墻上圖案畫到布上。
步鏡月見氛圍忽然變得有些怪怪的,也不敢多說什麼。
上頭傳下淺的聲音來:“喂!你們在下面干嘛?”
“好了。”司空圣杰站起來,轉朝外一躍而出。
南韓王宮。
聽到太子殿下安然歸來的消息時,南韓王率整個王宮的人一齊來到宮外,果然看到步鏡月和孤傲霜站在門外。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南韓王欣喜地拍著步鏡月的肩膀,余看到兒子和孤傲霜牽著的手,當下便什麼都明白了。
“王兒可知此番綁架你的是什麼人嗎?”
聽到父王這麼問,步鏡月眼珠子一轉,口而出:“煞幫的。”
反正煞幫的人是確確實實派人來刺殺自己了,把這綁架的罪名安在他們頭上,也不算冤吧!
“你如何會得罪這等邪教幫派?”南韓王此言一出,似又想到什麼,“是了,年初孤聽聞煞幫決議擴大規模,想來幫中銀兩短缺,所以出此下策。”
“正是!兒臣這子最不善同人結仇,煞幫綁架兒臣,多半都是為了銀錢。”
“罷了,不論如何,好生回來就好。”
“父王,兒臣此番能險,多虧了霜兒,您看……”
南韓王笑道:“本王自有打算。”
卻說淺等人從懸崖離開后,便先回到長秋閣了,按軒轅徹的意思,如果一起隨步鏡月去王宮,南韓王多半會生疑。
“這回我大哥和霜兒姑娘的事總算能板上釘釘了吧!”
淺一面說著,一面敲著自己的腰,這月份大了,腰總覺得酸脹得很。
“淺淺,你轉過去,我替你一。”
“嗯。”
淺換了個方向坐下,軒轅徹便輕輕替著腰。
“阿徹,方才你們在那崖里發現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現。”
“那為何在里面耽擱這麼久?”
“倒不是耽擱,只是從懸崖上進那中就耗費了不世間,再加上找太子和霜兒姑娘又耽誤了功夫。”
“這樣啊……”
軒轅徹并沒有將崖中發現邪道祭文的事告訴淺,一則現在月份大了,實在不宜有太多煩心事,二則若是告訴,不得又要說師弟在崖中的事。
說到底這終究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若是讓淺淺知道,不得又要令煩心。
這些日子來,軒轅徹不是不知道淺淺是如何在他和師弟只見調停,若不是淺淺,軒轅徹和司空圣杰也斷不會有現在這般和睦相之象。
一個是南燕君王,一個是靈尊高手,這兩人可都是高高在上又傲慢得不得了的家伙,兩人曾經因為鐘同一個子而視對方為死敵。
偏偏又是因為這同一個子,愿意和對方“化干戈為玉帛”。
這世間的差錯啊,還真是讓人琢磨不。
“阿徹,你用點力啦!”
軒轅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是搭在淺的后腰上,可一份力氣都沒使。
“好。”
淺也沒注意軒轅徹的心思,現在挖空腦筋就想系統留下的那道“酸”味的挑戰。
什麼做此“酸”非彼“酸”啊?
難道酸味還能做出別的味道來?
“阿徹,你吃過什麼酸的菜沒?”
淺淺這是做完咸菜,有要開始做酸菜了嗎?
“酸的菜?淺淺是指什麼?”
“就是味道酸酸的,吃起來很開胃的菜。”
“你前兩日做的醬八寶菜就很開胃啊!”
“可那是咸的,不是酸的。”
“嗯……那要是改做酸的味道呢?”
聽到軒轅徹這完全不走心的回答,淺忍不住轉過來給他的腦門來個鬧崩。
“阿徹,你在想什麼,怎麼這麼敷衍我?”
軒轅徹這才回過神來,忙道歉:“我方才走神了,淺淺,你能把問題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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