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還沒過來,別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淺他們在原地等了許久,還是不見辰瑯和紫云的影,花夢影提議道:“不然咱們還是回去找找吧!”
眾人說罷,隨著方才執安等人來的方向尋過去,終于在一個涼亭附近看到兩人的蹤跡,找到兩人時,辰瑯和紫云正好摔在一塊,外人看著,姿勢倒是曖昧得很。
“看來咱們來得不是時候啊!”淺瞧著紫云的手搭在辰瑯的腰間,笑著打趣道。
“什麼來得不是時候啊,你們再不來我就快要瘋了!”辰瑯說著趕忙從紫云的“魔爪”中離出來。
紫云慢悠悠地站起來,雖面淡定,心里卻是十二分的惋惜,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辰瑯腰間的玉佩就是自己的了!
可惜自小長在皇宮中的紫云,哪里會市井兒們人腰包的手法,東西沒,倒已經驚了玉佩的主人辰瑯了。
辰瑯故作不知地說道:“我說紫云公主啊,你的手怎麼這麼喜歡往我腰上呢?”
“誰喜歡你的腰了?!”紫云被辰瑯這話說得臉有些紅,好在眼下天暗,并不十分能看得出,“本公主又不是故意的,你別自作多!”
辰瑯也懶得再跟這個公主拌了,妥協道:“好好,是我自作多。”
司空圣杰似乎注意都那個墓碑上的字,問道:“這上面寫著這墳墓的主人郭鳴友,看來這里確實住著姓郭的人家。”
軒轅徹也注意到那塊墓碑了,他道:“這上面亡者逝世時已七十有余,又記述此人在這里安居一生,這麼說來,郭家在這里居住也算是有歷史了,怎麼詢問這里的住家戶,竟沒有一家說知曉有郭姓人家?這倒是奇怪了。”
司空圣杰本想再找人家戶打聽打聽,可眼見著天也不早了,還點燈的人家戶也只剩下寥寥幾家,“不如今日就先到這里吧,我們先回去,明日再過來。”
這邊正說著,遠只見一群人手持著火把浩浩而來,待那些人走近了才看清,為首的正是紫云公主的侍秋翎。
“公主,奴婢回去帶救兵來了。”
“本公主在這里折騰了大半天,是該回去了。”紫云瞧著自己暫時也不到那個玉佩,反正也弄清楚了淺他們大晚上來這里做什麼,趁著他們還一無所獲的時候,趕回去報告給母妃。
秋翎扶著紫云往前走了幾步后,紫云轉過頭來問辰瑯:“你不走嗎?”
誒?這是在主向辰瑯示好嗎?已經占卜出卦象的執安全默默看著這一切,似乎早就了然于。
“我?我不走,公主您先請。”辰瑯現在著趕送走這尊神,自己也就輕松了。
“不走算了。”
紫云轉離開的當間,淺小聲提點辰瑯,“辰公子你怎麼這麼笨啊,眼下公主都跟你示好了,你還不趕跟把關系好,來日兩人好一致對外,向星帝抗婚啊!”
對啊!辰瑯一心只想著遠離這個公主,結果把兩人的關系搞得這麼僵,既然已經知曉紫云是故意裝作喜歡自己,說明從心里還是不愿意跟自己婚的。
萬一自己哪天真的惹怒公主,一怒之下答應賜婚,自己可不就只有哭的份兒了?
想到這里,辰瑯笑著說:“多謝姑娘提點。”
說完,他便邁著大步子追上紫云,口中還喊著:“公主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他們會在一起的。”執安瞧著辰瑯追上去的背影,忽然開口道,“我替辰瑯卜過一卦,‘紅鸞星’的卦象,說明他的姻緣很快就到了。”
“那不是正好。”淺笑道,“皇族公主和世族公子,多好的一樁婚事。”
說完,淺轉朝那為數不多的幾戶人家方向走去,軒轅徹問道:“淺淺還要繼續嗎?”
“反正現在大部分人家戶都已經歇下了,只剩那幾戶尚未熄燈的人家,問完若是還沒什麼結果的話,咱們就先回去吧!”
“好。”
眾人順著田間的小道一路來到了還亮著的人家,遠遠看上去像是幾戶人家,走進一看,原來是幾個通院連到一起宅弟,竟都出自一戶人家。
只見門口站著個十一二歲的年,像是在此等候似的,見到淺一行后,連忙迎上去問道:“哪位是大夫?”
大夫?什麼大夫?
淺開口問道:“小弟弟,請問你家姓甚名誰?”
“郭。”
宅子看起來很老舊了,軒轅徹從那已經有些腐朽的牌匾上勉強認出,上面確實寫的是“郭府”二字。
那小年又問了一句:“你們誰是大夫?”
司空圣杰暗中推了花夢影一把,回道:“大夫在這里。”
年上下打量了一番花夢影后,說:“請隨我進來。”
一行人跟著年從大門進到宅子里,院子里的雜草長得很茂盛,有些地方都快要有半人高了,庭院里也隨意地散落著枯樹枝和一鞋枯萎干黃的葉子,門梁上到可見明顯的蜘蛛網。
淺四下打量著周圍,小聲對邊的軒轅徹說道:“這里確定是郭府嗎?怎麼敗落到這種地步了?”
軒轅徹微微搖頭,從到了這城西的田莊上,都著詭異,這麼大一所宅院放在這里,為什麼莊子上的人都說不清楚郭府?這是其一,還有就是,郭府是當今圣上的祖母家族,怎麼就敗落這樣了?
一行人隨那個年進到大堂,又沿著檐廊向里走,一直到了寢的客廳,年站住腳步,道:“煩請各位在此等候,大夫請隨我進來。”
花夢影的腦子倒是轉得快,他隨手指了指淺、軒轅徹和司空圣杰,道:“這三位是我的助手,我行醫之時候,他們需隨時候在一旁,若要讓他們留在外面,恐怕我會很不方便。”
年的眼珠在他們三人上轉了一圈后,作出讓步:“那就請一并進來吧!”
如此一來,反倒是把執安給拒之門外了。
他倒也不惱,眼見四人被年帶進室后,開始四下打量這所宅院。
四人進到室后,只見里的擺設很是樸素,一應玩皆不見,只在桌上瞧見一個用泥塑的細口瓶,當中裝飾著幾只已經打蔫了的花枝。
床鋪上躺著一位老婦人,瞧其中面,似乎已經病了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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