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跟他解釋道:“這個是基因方面的問題,也是天生的,每個人是不一樣的,不能通過後期努力做改變,”
別看網上什麼壯廣告吹得天花墜,其實都是沒用的,頂多幫你延時,還有副作用,不可能二次發育。但他不想打擊林天,於是安了一句,“發育再好也只有你能看見,別灰心了。”
“我才沒有灰心!”林天趕否認,說完他就推開門出去,快步走到泳池邊去。
林天還沒見過傅醫生游泳呢,他慣用蝶泳和潛泳,游泳速度沒算過,但林天高中時候參加過市裡的一項游泳比賽,拿過一個一等獎。當時省隊還想招他進游泳隊,許諾了優渥的條件,林天給拒絕了。
比起林天,傅星河當然是不如他專業的,但也不差,主要是因為他運細胞好,什麼運都拿手。林天提議說兩人比賽,“哥,這個泳池有30米,你游這邊我遊這邊,我們來比一比誰更快。”
傅星河同意了,林天估計也是難得和人這樣,非常來勁兒,在水裡活了幾圈,他游到傅星河旁邊來,“哥,我贏了怎麼說?你要獎勵我。”
“想要什麼獎勵?”林天泳池深度約一米六七,傅星河站直,半個膛都在水面上的。
林天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因為傅醫生有什麼都會答應他,兩人都很遷就對方,所以這麼一說,林天還真不知道要什麼獎勵。
他在水底下踩傅星河的腳背,整個人借由水的浮力,等同於站在傅醫生的腳背上,傅星河的手臂在溫的水波裡抱住他,“想不到就等下再想,要什麼獎勵我都給你。”
兩人正式開始比賽,因為沒有賽道,只能是林天佔據一邊,傅星河佔據另一邊,沿著游泳池的壁面遊,才不會跑偏。
泳池長約三十米,林天定了一個半來回,也就是大約一百米的長度,而且採用三局兩勝制。自從高中那次比賽後,他就再也沒有和人比賽過游泳了,加上還有彩頭,他就更加興致了。拿出12分的幹勁,林天採用潛泳,在水底下勇往直前,像一條不溜秋的魚,速度非常驚人。
從這邊遊到那邊,大約只需要二三十秒的時間,傅星河則是採用蝶泳,腦袋出水面呼吸,就能看到旁邊林天在水底下快速劃過去的影。
他的速度竟沒有比林天慢多,但傅星河遊了一個來回後速度還是慢慢減緩了下來,對此林天並不清楚。等他子探出水面的時候,看見傅醫生還在水裡。他抹了把臉頰上的水,把泳鏡戴到頭頂,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傅星河看。
傅醫生姿勢很標準,也很漂亮。快速劃水的時候那修長的四肢,的肩胛骨,繃的大至部,都讓林天有些燥熱,林天按捺住心中燃起的緒,兩秒後,傅星河也到了終點。
“你贏了。”傅星河說。
“再來。”林天把頭頂的泳鏡戴在眼睛上。
第二個回合依舊是林天勝利,這就沒了第三局的必要,林天慢慢朝他遊過去,在終點截住傅星河。水底下,傅星河正好撞在林天的腹部,他手臂攬住林天的兩條,腦袋慢慢起來的同時,雙手從他的到達他的,再到他的腰,傅星河探出水面,穩穩站立。
“說吧,要什麼獎勵。”
林天扯了扯傅醫生原本就低腰的腰,傅星河挑眉,“在這兒?”
他點點頭,“我也想不到什麼好的,就想跟你做。”
“沒出息,”傅星河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過他的臉頰,移到他的鼻尖,“等下再來,上去,有節目。”
“啊?”林天茫然,“節目,什麼節目?”
傅星河不說話,抱著他的腰把林天抱出泳池,接著拿過旁邊晾著的浴巾,把林天上的水乾後,給他披了一件外套。
他牽著林天的手往屋子外面走,庭院裡靜悄悄的,昏黃的路燈下有無數微生在飛揚,還有植的溫香。
傅星河打開後備箱。
林天這才看到原來傅醫生的後備箱裡有三大箱煙花,塞得滿滿當當。
“哥……”林天怔怔的。
“你不是說煙花很好看。”傅星河手他的耳朵,心想耳子真,真好。
林天猜到了傅醫生的意圖,是因為去年年底,傅醫生生日的那天,林天帶著他去了威尼斯。那個水道邊的小房子,屋頂有一扇圓形天窗,到了十二點,外面是一個夢一樣的新年,燈火輝煌的如同白天。
傅醫生或許是想還原一下那一天。
傅星河把煙花安放的空曠的地帶,點燃火線,接著走遠,站到了屋簷下。
過了大約半分鐘,第一道煙火升上天空,倏地綻放開,是很普通的煙火,很驚豔,轉瞬即逝。沒有什麼新鮮花樣,沒有什麼我你或者生日快樂的字樣。林天牢牢抓住傅醫生的手心,在心裡默默地數著次數,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被染白天的城市上空。
林天眼睛都看累了,這煙火還沒有放完,一下又一下綻開的煙火,仿佛永遠不會停止開放,火星墜落,硝煙味彌漫開來,猝不及防衝進林天的鼻子,他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傅星河心裡也在數著數,一箱還沒完,他又去點燃第二箱,總共三箱煙火,在半空中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
這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因為兩個人都站著沒。
背脊被那些煙火燒得熱熱得,林天也數完了,有520發,原來傅醫生也不是不會玩浪漫嘛,他心湧起一奇特的,覺得很很。
“還沒看夠啊?”看著林天還不捨地仰著頭著星空的,傅星河不免失笑。
“沒看夠,還想看。”林天眼睛裡還殘餘著那些火花四濺的溫度,向傅星河時,在發發熱。
傅星河心都被他的眼神灼燙了,了把他的頭頂,“哥哥還有東西給你,喜歡煙花,明天再買點,給你放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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