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打了一個酒嗝說:“喝酒啊,尤姐,是不是公司要和我解除合約啊?”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反正聽到的壞消息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條了。
“不是,暖心你想多了,我就是不放心你,你現在在哪里,我馬上過來找你。”尤櫻聽暖心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一定喝了不酒。
“我在離我們公司不遠的一家酒吧里,你還是不要過來了,我沒事的。”暖心不想讓尤櫻為擔心,畢竟尤櫻為已經付出很多了。
“暖心,你在待在那里不要,我馬上就來。”尤櫻收線,便把地址告訴了赫連決,兩人一起離開,向暖心所在的地方奔去。
赫連決獨自進酒吧,那震耳聾的搖滾音樂聲,首先傳進他耳里,目掃過大廳,也不見暖心的人影,他仔細的在尋找了一邊,最后目停在,在舞臺上瘋狂舞姿的暖心上。
暖心去了上的長外套,只剩下里面的吊帶連短,像靈蛇般的舞。
手握住鋼管,指尖慢慢向下劃出令人癡迷的弧度,惹得臺下一片尖。
頭發與角都隨著的舞蹈而飄散,赫連決目隨著暖心的舞蹈而,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舞蹈,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仿佛出水的白蓮。
瘋狂的尖聲,讓赫連決這才反回過神來,然后大步走上臺,臺下的人便再一次傳來尖聲音,這次不同的是,全是人的嗓音。
自從赫連決一進場,俊絕倫的他,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都以為他上臺是要和暖心合作表演給他們看,這樣的帥哥,誰不想和他共舞,此時有無數道嫉妒的目,向暖心看去。
暖心完全沉浸在個人的心世界,只想好好的發泄一下,把心中所有的煩惱都忘掉,本就沒有留意到赫連決的靠近。
當發現有一個影靠近的時候,不由地皺起了眉頭,“本小姐,今天心不好,你最好是不要來招惹我。”冷冷的警告靠過來的人,可來人本就置若罔聞,繼續向走來。
暖心停下子,怒氣的看向來人,下一秒震驚的睜大了眼,“決,你怎麼來了。”可記得赫連決很出門,除非帶著赫連決,否則赫連決是不會獨自出門的。
難道是喝醉了?認錯人了?還來不及思考,赫連決已經來到邊。
“暖心,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赫連決拉住暖心的手,不滿的問道,只要看見臺下,那些男人,看暖心的目,他就火冒三丈。
“決,還真的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暖心驚訝之余,忽略了赫連決剛剛的那句話。
“走,我們回家。”赫連決不想在這種地方,和暖心說話,是那搖滾樂,就讓他聽得頭疼。
“等等,我還沒喝夠呢!”暖心想甩掉赫連決的手,可赫連決的力氣太大,本就只能跟著赫連決往臺下走去。
忽然赫連決停下了腳步,而暖心喝了不酒,一時沒有站穩腳步,便撞上了赫連決,然后整個人都往一邊倒去。
赫連決眼明手快,在暖心沒有著地前,穩穩的摟住了的腰,然后才把暖心扶起。
“你怎麼突然停下了,害的我差點摔倒。”暖心都著,不滿的抗議道,然后抬頭一看,這下總算明白赫連決為什麼停下了。
他們兩眼前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此時那男人正兇惡的注視著赫連決。
“小子,放開,老子還沒看夠呢!”然后目轉向暖心繼續說道:“你,給我回到舞臺上,沒有老子的命令,不許下來。”他一手指著暖心,并且上前一步,狠狠的盯著暖心。
暖心今天本來就心不好,再加上眼前的男人這麼張狂,下一秒上前一步,抬手就狠狠的打了大漢一掌。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命令我。”暖心怒氣的說道,在演藝圈氣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來惹,真的那麼好欺負嗎?
大漢臉被暖心打別過去了,可見暖心用的力道之大,他緩緩的轉過頭,怒不可楊的看著暖心。
頓時熱鬧的大廳,安靜下來,除了那節奏飛快的搖滾樂就沒有其它任何聲音。
“你這個臭婊子,你竟敢打老子。”大漢不敢相信的看著暖心,可臉上傳來的疼痛,已經證明的事實,眼前這個人,的確打了他。
暖心沒有說話,而是兩手抱,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的大漢,擺明就是在說,打了又怎麼樣。
大漢被暖心的表氣的兩眼冒火,下一秒他狠狠的抬手,使出全的力氣,向暖心打去。
這時一直站在一邊沒有出聲的赫連決,閃電般的出手,在大漢抬手的那一剎那,一把握住大漢的手。
“小子,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滾開。”大漢說完便使勁的想掙,可赫連決的力道太大,他的手宛如鐵鉗般,的抓著大漢,手上傳來的那種疼痛,仿佛手快要斷裂似的。
赫連決冷笑一聲,松開了手,一手摟著暖心就要離去。
眼看赫連決就要離去,大漢心中更加的氣,然后便大聲的喊道:“兄弟們,給我攔住他們。”話落從人群中走出十幾人,把赫連決兩人包圍起來。
暖心頓時酒醒了大半,手握著赫連決的胳膊,小聲的說道:“決,現在怎麼辦?他們這麼多人,我們肯定打不過。”
雖然赫連決手不錯,可他一個人要同時對付這麼多人,雙拳難敵四手,怎能不擔心。
赫連決本不把眼前的這幾人放在眼底,低頭對著暖心溫和一笑:“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他在千軍萬馬中都能毫發無傷,眼前的這幾個不會武功的人,豈是他的對手。
“要不我們逃吧?不,是你逃吧!我留下來。”赫連決本來就被撞得失去了記憶,要是再為了而傷,會疚一輩子的。
想到這里,暖心還沒等赫連決回答,便把赫連決拉在后,一副母護小似的,保護赫連決。
“你不就是想要我跳舞嗎?我現在就上臺去跳,但是你必須讓他走。”暖心對著剛剛被打的大漢說道。
大漢聞言哈哈大笑,“現在求饒,晚了,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竹聯幫馬堂主的大舅子張強,今天你惹到我了,想走也行,那你必須的讓哥幾個樂呵樂呵,不然……”
張強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卻比說完了還要讓人恐懼。
竹聯幫三個字,讓暖心面瞬間慘白,竹聯幫和三合會,都會臺灣數一數二的黑道幫派,在世界上都很有名氣,一般人都不敢惹。
暖心只覺霉運走到家了,發生了那麼多事不說,竟然和竹聯幫接下了仇,看來今天想活著離開都難,死倒無所謂,只是連累的赫連決。
而在酒吧的三合會的兄弟,都的盯著竹聯幫的一舉一,“莫哥,我們沖出去吧!”一個兄弟忍不住說道,就怕赫連決到傷害。
“不行,曜哥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我們誰都不可以出現在小姐面前。”莫斯雖然很擔心赫連決的安全,可他更不敢違抗赫連決的命令。
“可是要是曜哥傷,冷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其中一個兄弟,也開始擔心,忍不住輕聲說道。
“還是先等等吧,我們靜觀其變,倘若竹聯幫的手,我們就沖出去。”莫斯說話的同時,目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曜哥。
“好,我們都聽莫哥的。”說完其余的兄弟,都暗中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一旦打起來,他們就可以從不同的方向沖出來,對付包圍住曜哥的人。
張強見暖心和赫連決都不出聲,他以為赫連決是害怕他們,他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小妞,考慮好了沒有?”他滿臉笑,目邪惡的看著暖心。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笑容,然暖心想起了牛克華,心中就升起,一惡心的覺。
暖心拉著赫連決的手臂,輕聲說道:“決,等會我沖上去,打那個男人,你就趁機逃走。”要屈服,做夢。
而赫連決卻因暖心現在的舉,心中暖暖的,那種被保護和關懷的覺,是他從來沒用過的。
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子,在危險關頭,沒有舍他而去,反而用生命來保護他,這樣的子,他怎能不心。
“暖心,我是不會獨自離開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赫連決一把把暖心拉回懷里,暖心有這個心就夠了。
暖心聞言眼眶瞬間潤,除了的父母,還從來沒有那個人,對這麼好過,“決,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你們兩人就別再卿卿我我,想要活命,就下服,過來,只要你能讓兄弟們滿意,我就讓他……”張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迎面一拳,打倒在地。
赫連決出手太快,其他人幾乎都來不及看清楚,只見到張強倒地的那一刻。
張強只覺大腦發熱,頭暈目眩,鼻尖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他手一抹,把手放在眼前一看,滿手都是,然后便暈了過去。
其他人見到赫連決一拳打暈了張強,都不敢上了,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進退兩難。
這時有人站出來說道:“兄弟們,大家不要害怕,他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我們一起上,一定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說完所有的人,便一起沖向赫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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