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媛冷著臉也不看獨孤靖開口說道:“這件事哥哥就不要管了。”說著獨孤媛就站起看著獨孤靖,臉上送客的意思十分明顯。
看到獨孤媛此時的樣子獨孤靖就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麽都不會理會的,索就起離開了,獨孤媛冷著臉看著獨孤靖離開的方向。
對站在一邊的丫鬟說道:“派人給本郡主看好鮮於沚!不許鮮於沚離開別院一步!”的計劃,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哪怕是的親哥哥!
等到獨孤靖發現別院被獨孤媛的人把守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了,獨孤靖立即準備去找獨孤媛,卻在半路上被一個小丫鬟給撞了一下。
隻見小丫鬟撞到獨孤靖之後立即就跪在地上,“世子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一邊說小丫鬟還不停的給獨孤靖磕頭,腦袋中間都流了。
見狀見狀獨孤靖揮了揮手對小丫鬟和氣的說道:“行了行了,你走吧!下次走路小心些,不要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
“多謝世子殿下!”說完之後小丫鬟立即就站起來離開了,生怕獨孤靖會臨時反悔一樣。
看了一眼小丫鬟離開的方向,獨孤靖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之後才出剛才小丫鬟塞在自己手心的紙團。
看清楚紙團上麵寫的字之後,獨孤靖再一次看了一眼四周卻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把手中的紙團扔到水池裏麵。
城中最大的一間茶樓裏麵獨孤靖才剛出現在門口就有人來到獨孤靖的麵前,“請問是雲南王世子嗎?”
獨孤靖點頭,那人接著說道:“請世子隨在下來,主子已經在包廂裏麵等著了。”說著對獨孤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抬朝裏麵走。
獨孤靖見狀也隻好跟在那人的後,“你主子到底是什麽人?”聽到獨孤靖的問題之後前麵帶路的人的眼神閃了一下,卻沒有回答獨孤靖的問題,“世子到了便知。”
於是獨孤靖就隻好跟著前麵的人來到一個十分蔽的包廂,那人推開門之後對獨孤靖做了一個手勢,人卻不再朝前了。
見狀獨孤靖滿肚子的好奇走進包廂,隻見一個穿月白長衫的男子正背對著自己,手中拎著茶壺。
“世子請坐。”男子頭都沒有回的開口說道,似乎是篤定了走進來的一定是獨孤靖一般,獨孤靖斂了斂臉上的神走到男子對麵坐下,這才發現男子竟然是之前在別院中才見過的容乾,他費盡心思把自己請來幹什麽?
似乎是看出了獨孤靖心中的好奇容乾把茶杯端起來遞給獨孤靖,“還沒有好好介紹一下,在下容乾,沚兒心的男人。”
聽到容乾這麽充滿占有的話,獨孤靖的角了,“不知道六皇子請本世子來所謂何事?若是隻是說這些的話那本世子知道了。”
見獨孤靖不接茶杯,容乾把茶杯放到一邊,說道:“在下自然不是為了和世子說這些,不知道世子殿下是否知道雲南郡主派了人把手城郊的別院?”
聽到這裏獨孤靖就差不多猜出來容乾找自己來到底是想要說什麽了,“我也是剛得到消息,你放心,回去後我就去找舍妹讓把人給撤了。”
聽到獨孤靖的話之後容乾立即就笑了,弄得獨孤靖不明所以,正準備問明白容乾就說話了,“恐怕雲安郡主會突然派人看守別院就是因為世子殿下去說了些什麽吧?”
一時間把獨孤靖所有想要說的話全部都給堵在了裏,此時獨孤靖再看向容乾臉上的笑容,總覺得那笑容是嘲諷的意思。
不過獨孤靖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對容乾解釋道:“的確是在我和舍妹說了別院額事之後,才派人去看守的,但是還請六皇子放心我一定會讓舍妹撤了那些人的。”
聞言,容乾卻搖了搖頭,“世子應該是了解雲南郡主的不是嗎?要是雲南郡主真的會按照世子說的去做那就不會派人守在別院外麵,所以世子也別在自欺欺人了。”
再一次容乾把獨孤靖所有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堵在裏麵說不出來一個字,獨孤靖努了努看著容乾說道:“那不知道六皇子想讓我做些什麽?”
像是早就料到獨孤靖會這麽說,容乾角勾了一下不不慢的開口說道:“眼下世子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兩天之後配合在下的行就是了。”
容乾的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獨孤靖自然也就不好在說些什麽了,於是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容乾抱了一下拳說道:“六皇子放心去做就是了。”
說完之後獨孤靖就抬離開了,而容乾得到了獨孤靖的承諾也就不再糾結於別的了。
兩天之後正是容乾帶著吳國使團離開的時候,獨孤靖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一直呆在雲南王府中哪裏都不曾去。
午時過後獨孤靖總算是收到了一封信,看完信上的容之後,獨孤靖立即就把信放在燭火上燒了,然後直接出府來到城郊的別院。
獨孤媛派在別院外麵守著的人,一臉守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有人靠近,剛準備放鬆警惕,就看到獨孤靖過來了。
領頭的人見狀,立即就從暗站出來攔在獨孤靖的麵前,一臉為難的看著獨孤靖,“見過世子殿下,還請世子殿下留步,郡主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別院半步,還請世子殿下不要為難屬下。”
獨孤靖在聽到領頭人的話之後臉騰的一下就黑了,對著那個領頭人大聲喝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本世子是誰!什麽人給你的狗膽竟然敢攔本世子的路!”
聞言,男人立即雙手抱拳單膝跪地對獨孤靖說道:“世子恕罪!隻是郡主吩咐了,屬下實在不敢違抗!還請世子殿下見諒!”
此時獨孤靖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隻見他盯著跪在麵前的人厲聲說道:“郡主跟你們說讓你們攔著本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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