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沚好整以暇的等鮮於淇做出決定。
為了能得到這門親事,鮮於淇都可以不顧的跳下荷花池,自可見這分誠意有多重。
有了第一次妥協,肯定鮮於淇還會答應。
旁邊鮮於淇的丫鬟卻是滿臉憂的看這自家小姐,能嫁進六皇子府固然是好,可此時大小姐明顯就是要借著親事用以要挾。
昨日的事已經夠荒唐了,真的不能看自家小姐再糊塗下去。
“小姐,不如先把安神藥喝了再說吧。”懼怕鮮於沚上散發出威,但是更怕鮮於淇做錯決定後給自己帶來的後果,於是打著膽子上前勸道。
鮮於淇此刻是一心就是要鮮於沚退婚,好自己嫁過去,哪裏能聽得出丫鬟話裏的緩兵之意?
“不喝不喝,你先退下!”被人打斷了思緒,煩躁的朝著小丫鬟揮手道。
鮮於沚冷笑的看著小丫鬟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心道其實鮮於淇心裏早有了決定,猶豫,不過是要給找自己找一個答應下來的借口而已。
“妹妹還沒有考慮好麽?”的語氣幽幽,說著手一把拿過鮮於淇手裏的玉簪,迎著進屋裏的左右翻看著,而後立回眸,“要是妹妹還是沒有考慮好的話,姐姐就要去應六皇子殿下的邀約,去六皇子府上賞花了。”
說罷便把玉簪收在袖,準備抬步離開。
“你站住!”鮮於淇聽後立刻著急起來,說著就要翻下床去拉鮮於沚的袖。
六皇子妃的位置必須是自己的,這小賤人憑什麽去跟六皇子賞花?
“不就是三件事麽?答應就答應!”咬了咬牙,用力的錘著床邊說道。
當夜,一滿月當空。
蘭香院的室裏,趙沅芝聽鮮於淇所說白天和鮮於沚的協議之後,滿意的端茶飲了一口。
“還算那個小賤人識相!知道把六皇子妃的位置讓出來。”
如此以來,也省的親自手了。
“母親,可要是獅子大開口,我又該如何?”鮮於淇半靠在床上,想到白天鮮於沚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的樣子,眉眼間就滿是怨念。
都是相府裏的小姐,那小賤人不過是占了個嫡長的名分。的娘親雖然之前是妾室,但如今已經扶正,自己自然也就是嫡出的了。
怎麽當初和六皇子府說親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小賤人呢!
趙沅芝看到人如此神,自然了然心中所想。安的拍了拍的手,“到底你才是你父親的掌上明珠,那小賤人心懷不正,你小心應對,再有母親為你做主,諒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來。”
“小姐,既是要參加喜宴,還是帶這支簪子吧。”鮮於沚邊的小丫鬟拿著一支鑲了細碎紅寶石的簪子,比在的發間,提議說道。
鮮於沚看著自己在鏡子裏的倒影,滿意的點了點頭。
通過這段時間一來的雷厲手段,如今府裏的丫鬟和婆子們都不敢對隨意應付院子裏的差事。
就連趙沅芝也知道投鼠忌,起碼明麵上的事做的並無錯可挑。
今日是國公府上要辦喜事,趙氏為相府的當家主母,自然要親自帶府上的兩個小姐去參加宴會。
“沚兒,你妹妹因為落水子剛好,等到了國公府上,要你勞心多照看一些了。”
正在行駛著的馬車上,趙氏臉上笑容和藹,意有所指的說道。
為了能在宴會上出風頭,趙氏一早就為鮮於淇趕製衫和首飾,緋上襦配著翠紗線子,一水兒的金釵珠翠,加上心塗抹的妝容,十分的明豔照人。
相比鮮於淇的華麗裝扮,鮮於沚就要素淨很多。
鮮於沚側眸看了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鮮於淇,忍不住角浮起冷笑,“照顧妹妹是應該的,不過妹妹既然不適,何不留在在府上修養?”
一聽此話,立刻氣的皺眉,“你,要不是你這小賤人,我又怎會落水?你又憑什麽要我留在府裏?”
這種場合本來就是自己該去的,就算是有人要留下府裏,也應該是這個小賤人!
“淇兒!”趙氏眼看自己寶貝兒被鮮於沚三言兩語的就挑撥的失態,眼看就要到國公府門口,立刻出聲勸阻,“你是相府的嫡出小姐,要有小姐的樣子,知道麽?”
明顯的偏幫和嘲諷,還把什麽嫡出掛在邊,鮮於沚的眸子裏有冷意流。
本不想參加什麽宴會,可趙氏母一番常態的積極安排,這才讓轉變了注意。
既然有人一門心思的要自取其辱,自己又何必手?
“母親由妾室扶正,教養妹妹是在是辛苦了。”
朝著趙沅芝輕聲漫語,言罷竟一把拉過邊鮮於淇手腕,的著手裏。
“你幹什麽?放開我!”鮮於淇立刻掙紮著想要逃離鮮於沚的鉗製,可哪裏是鮮於沚的對手?
“母親既說要我好好照顧妹妹,馬車顛簸,難道不要姐姐扶著你麽?”鮮於沚目似笑非笑的看著鮮於淇說道。
趙氏被忌諱被人提起妾室扶正之事,一時間被鮮於沚氣的手直抖。恰時馬車停下,深吸口氣,輕蔑的看了鮮於沚一眼,而後起去拉鮮於淇的手,“淇兒,我們走,你不是和孫小姐約好了要一起看新娘子麽?”
鮮於沚眼看鮮於淇一臉驚慌的模樣,很滿意的微笑了一下,忽而放開了手。
“妹妹小心。”看著兩人的背影好心提醒,然後勾輕笑,也閑適的起下車。
“淇兒,你怎麽來的這麽晚?快跟我來。”一記恍若鶯啼般的聲音傳來,鮮於沚抬眸看去,隻見一個著霞衫,眉眼飛揚的子親熱的和鮮於淇立在一起,說著話就要拉鮮於淇進府。
“等下,孫小姐,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長姐了。”鮮於淇忽然拉著那子頓住腳步,跟介紹著鮮於沚。
那子聞聽鮮於淇所言,當即臉一沉,上下打量著鮮於沚。
“你,就是鮮於府上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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