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在這裡。在朕心裡,在朕知道你在桃花源冒死相救的那一刻起,便走進了朕的心裡。誰也拿不走,哪怕是你自己。”
他的話肅穆認真,猶如一記重錘頓時擊碎了心裡的道道堡壘。
淚水再次肆意在臉上,心中的荒涼瞬間被驅散,溫暖與激在心中盪漾隨著淚水流出。
先前對自己在心中默唸過的話,此時只因爲他的一句話而土崩瓦解,在他的真面前慢慢消失。
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這一刻只要他,一個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溫暖與保護的男人。
終於展開笑的他,將擁進懷中,彷彿擁著一個一瞬間失而復得的寶貝,輕的去臉上的淚水,抱著躺下。
枕在他的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我--真的在這裡嗎?”
他笑,然後點頭,“這裡住著一個小人,的名字海藍萱。”
笑,笑的那麼肆意而幸福,然後忽的來到他的眼前,“那我要在這裡刻上標記,告訴所有人這裡已經被我霸佔,順路也請繞行。”
他爽朗的笑出聲,手將頭上的玉簪子拿下,及腰的秀髮便傾瀉而下,縷縷的揚了他一,然後他一用力,上的袍便應聲而碎,出瘦的膛。
頓時驚訝,不解的看著他。
他將手中的玉簪子遞到的手上,“想刻什麼便刻,今日朕便是你的,準你爲所爲。”
拿著簪子
作勢便往他前刺去,可是他卻一副事不驚的模樣,本不在乎。
他見許久沒有靜,看向笑道,“怎麼,捨不得?”
頓時扔下簪子,趴在他的上,“你就知道我捨不得,才這樣說的。”撅。
他卻輕笑,“朕可是將權利都給你了,你可別耍賴。原來你也不過是一隻只會的小麻雀!”
一聽他如此看輕自己,頭一偏便在他的口咬下去,他沒想到會突然咬人,而卻下了狠力。
直到裡一甜膩傳來,才鬆口,擡頭衝他一笑,“臣妾有罪,從沒試過所以一時沒掌握好分寸,不過下一次就會有經驗了,絕不會再讓皇上流。”
他看著壞壞的笑裡竟然毫無疚與心疼,一把將倒下,“朕也要,”
當即傻了眼,愣愣的看著他,忘記了反抗,直到他挑開的襟,才頓時醒悟卻已經晚了。
他卻沒有如想的那樣真的咬,卻用另一種方式懲罰了。
激過後,窩在他的懷裡,聲地說道,“疼嗎?”
他輕輕的笑道,“不疼,只覺得甜。”
笑,然後慢慢的用手拂上他的口,他子一僵,才趕翻起來,一眼過去,一圈細的印的模糊,纔有些驚慌,“傳太醫吧。”
他將摟回懷中,“朕在戰場上九死一生,這又算得了什麼?”頓時一怔,他的上有傷嗎?
子重又坐
回,去細細查看。
與他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子,古銅的上分散著幾疤痕,因爲年頭久了所以不仔細看去已經不是十分明顯了。
用手逐一著,有小如指甲的,有大如指腹的,大大小小的傷疤足有七八。
他合了雙眸任的小手在自己上游移,突然一陣灼熱,他睜眼看去,卻只見輕輕吻上每一傷疤。
頓時心頭一,這是從沒有任何人做過的。
“萱兒,等過些日子政局穩定了,朕就給你晉封。”他輕描淡寫的說著,其實這是他心中早就想過,卻一直沒說出口的承諾。
輕笑道,“那些個頭銜萱兒不在乎,只要能陪在雲郎邊就好了。”
他滿足的輕拂著伏在自己上的小腦袋,“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朕不想委屈你。”
心中頓時想起父親,這麼多日子,一直想不到辦法去爲家族和父親做些事,隨即輕嘆一聲說道,“即使臣妾將來登上高位,前朝無勢也終究是難逃他人陷害。”
他頓時心中一頓,沉默一會然後說道,“你放心,朕自會安排的。”
聽了他這句話,心中頓時有些驚喜,此時纔算是向著自己的目的邁近了一小步吧。
心頓時大好,俏皮的說道,“那些事萱兒不懂,只聽雲郎的就是。不過此時有件事卻是迫在眉睫,你必須聽我的。”
他含笑好奇的瞧向,“你倒是說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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