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文曉荼歪頭看著皇帝陛下那怔怔出神的黑皮臉,這是困了嗎?
“咳咳!”皇帝明昭掩咳嗽了兩聲,“你今日倒是格外殷勤。”
文曉荼出討好的笑容,“皇上厚待嬪妾,嬪妾自然要好好伺候皇上。”——看在小廚房的份兒上。
明昭暗忖:倒也還算知恩圖報。
只可惜,到現在為止,還是未能探知溫氏的異于常人之能到底是什麼。這種未知,讓明昭心中有些焦慮。
無法讀取溫氏心聲,還真是有點不方便。
忽的,明昭忍不住想,溫氏倒也率直坦然,心思也簡單,或許……以恩惠之,讓溫氏自己說出自己的特異之能——想到此,明昭立刻否決了。
既是異于常人之能,又怎麼可能輕易告知他人?朕先前著玄衛查了溫氏過往,也依然查不出毫異樣,也就是說,連溫氏的生父母都不曉得自己的兒有何異于常人之,那又怎麼可能對朕坦白?
明昭心中不微微有些悵然失落,但又立刻打起神加以試探:“你似乎懂得不稀奇古怪的東西。”——譬如母后的富貴病,譬如……墨??
文曉荼訕訕陪笑,“偶然得知,不值一提。”
明昭心道:果然是不想提啊……
明昭正了正神,“朕雖然嚴格了點兒,但從不以言罪人。你在朕面前,不必遮遮掩掩,想說什麼都可以。”
文曉荼愣了愣,啥意思?我一直也沒遮遮掩掩啊……
文曉荼自然也知道這位皇帝陛下雖然脾氣壞了點兒、格嚴苛了點兒、心眼黑了點兒,但總來說,是個公正剛直的明君。所以,才敢口沒遮攔,就是因為心底深明白,說錯話,不會掉腦袋。
“皇上想聽嬪妾說什麼?”文曉荼疑地問。
看溫氏竟滿眼茫然,明昭暗暗蹙眉,這該不會是沒聽懂朕的暗示吧?溫氏怎麼又犯蠢了?
明昭深深吐出一口氣,便道:“就說說你自己吧。”
“嬪妾自己?”文曉荼眨了眨眼,“嬪妾……時常言行無狀,賴得皇上寬宏大量,不跟嬪妾一般計較。”連忙拍了個馬屁。
明昭腹誹:你知道就好!
“繼續!”明昭正道。
文曉荼:丫的這是讓我大晚上做檢討嗎?!
角搐了兩下,“那啥,除了這個,也沒別的了吧?”——我應該沒有別的缺點了。
明昭板著臉道:“有!”——你對朕瞞了很多!
文曉荼:……有你個煤球!
文曉荼眼神苦哈哈,“皇上,這深更半夜的,就不能說點別的?”
明昭:這是不想跟朕坦白啊!
嘆了口氣,心下雖憾,卻也在意料之中,“你想說什麼?”
文曉荼:分明是你想聽我說點兒什麼……
夜深深,孤男寡共一室,聊點啥?這方面,文曉荼還真沒經驗!
“那啥……”文曉荼訕笑著開口,“皇上,您看都這個時辰了,嬪妾還是不打擾您安睡了。”——已經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不如溜了吧?
文曉荼想得很好,可惜皇帝陛下不配合。
明昭臉忽的冷峻了幾分,他眸若鷹隼盯著躲躲閃閃的某人:“朕還不困。”
文曉荼:你不困我還想去偏殿碎覺呢!
“說罷,你還知道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明昭凝視著眼前的面覆白紗的子。
文曉荼愣了愣,怎麼突然聊這個了?文曉荼如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忍不住問:“你指的是哪方面?”——古人眼中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知道的可太多了。
明昭瞇了瞇眼,看樣子溫氏果然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東西。
“你隨便說說,朕隨便聽聽,就當是打發時間了。”明昭語氣清淡,像是在閑話家常。
文曉荼腹誹:這只皇帝,這是閑得蛋疼嗎?
雖說“稀奇古怪”的東西,知道得太多太多,但為避免暴份,絕大多數都不能宣之于口,文曉荼思量了一會兒,眼睛一亮,道:“皇上,您知道嗎?有一種番薯的農作,畝產量可達五千斤!”——這還是保守數字。
明昭一瞬間,甚至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什麼?!”
文曉荼正道:“又地瓜,是一種塊植,像山藥似的,而且非常耐旱、耐貧瘠,因為長在地下,所以對病蟲害也有很強的抵抗力,而且五千斤也只是保守數字,如果種得好,畝產一萬斤也不是沒可能。”
明昭眼睛一雙瞪大,眼底仿佛有,“溫氏,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世上當真有這等神?!”——若真有此,豈非天下百姓都不必再飽饉?!
文曉荼忙道:“嬪妾不敢欺君,所言字字屬實。只不過吧……”
本朝立國不過一甲子景,大約相當于明朝前期,所以番薯還沒有傳出華夏。
“只不過什麼?”明昭急忙追問。
文曉荼小聲道:“此原產于洲,距離大宣國,不下萬里之遙。”
明昭眼中的芒一瞬間有些黯淡,萬里之遙,隔著茫茫汪洋大海,若是派遣船隊,可說是九死一生。他了眉心,若溫氏所言屬實,為此冒險一試,也未嘗不可!
傷腦筋,這個時代哥倫布也不曉得有沒有去洲呢,番薯大概率還只在洲那嘎達生長。想要去洲,就得穿越世界上最大的海洋太平洋,對這個時代而言,無疑是巨大的工程。
“要不,咱們說點別的高產作?”文曉荼弱弱道。
“這等神,還不止一樣?!”明昭瞳孔地震。
文曉荼忙道:“不過產量要低一些,有一種土豆的塊植,畝產也就三千斤以上吧。”
明昭倒吸一口涼氣,“此又在何?!”
文曉荼低眉思忖,然后訕訕陪笑:“好像也在洲……”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給你出難題。
明昭重重嘆了一口氣,“若想得天下飽腹之神,又豈是易事?”——還是得多撥款給船舶司,他們好生研造更大更好的船舶。
文曉荼突然有點心虛,其實吧,芥子空間里就有土豆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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