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后,祁揚放松下來,靠坐在沙發上,含笑說:“那你要去問呀。”
寧辰一臉委屈,“不和我說話,還當不認識我。”
祁揚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于是引導著問:“為什麼不和你說話,我記得上次還說要爬墻你呢。”
寧辰不說話了,只一個勁兒悶聲喝酒。他還算是有點理智,這話他不敢說,太特麼丟人了,而且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祁揚見他不說話,試探的問:“你看上喬小雅了?喜歡?”
寧辰其實是有些茫然的,喜歡嗎?他不知道。
他就是想到喬小雅冷不丁跑了,還給自己錢,現在見到自己還不跟自己說話。
所以心里不舒服,悶得慌。
但要說喜歡,他們才見三次,怎麼可能喜歡,而且他從來都是信奉及時行樂,從不會只停留在一段里。
他和祁揚是兩種人,祁揚是對從一而終的人,看上了誰就是誰,絕不會變。
他則是看對眼了,喜歡就在一起,從小到大他過無數朋友,卻從不懂喜歡為何。
他喜歡花的麗,卻有不愿意只守著一朵花。
祁揚看他陷了沉思,沒有打斷他。
幾人在這邊小聲說話,蘭溪和喬小雅則在另一邊喝尾酒,點歌唱歌,互不干擾,所以喬小雅們對于這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強子見寧辰是真煩躁,拿出煙盒抖出一支煙給寧辰,他自己也咬了一,“來一?什麼煩惱都得滾蛋。”
當事人寧辰還沒說話,祁揚開口了,“出去。”
強子疑的看著他,“祁神聞不慣?”他記得以前祁揚也煙吧,雖然不多。
“那倒不是,”祁揚神淡然,“我老婆不喜歡。”
強子:“……”
寧辰:“……”
誰還不知道你有個老婆了,兩個單狗心里鄙夷。
“行吧,”強子咬著煙問寧辰,“嗎?我陪你。”
寧辰興致不高的搖頭,“算了。”
強子見寧辰要死不活的,腦子一轉便出了個主意,他提議大家一起玩游戲,玩游戲總要說話吧,玩游戲總會有接吧。
他說:“就玩擲骰子,猜大小,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
真心話大冒險一個古老的游戲,但卻歷經多年,經久不衰,特別適合在酒吧找刺激的人玩兒。
大家都沒什麼異議,強子拿出骰子和真心話大冒險的撲克牌,輸家直接卡牌,卡牌上寫著罰的題目。
第一開始,強子咬著一支沒點的煙,一腳踩在桌上,雙手舉著骰子有節奏的搖晃了起來,頗有些賭徒的豪邁。
“啪——”
骰盅被他扣在桌上,而后他雙手招呼起來,吆喝道:“來來來,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猜大小了啊,小的著邊,大的這邊,買定離手啊。”
別說在他的積極努力下,包間氛圍活躍了起來。
強子招呼還沒說話的祁揚問,“祁神,大還是小?”
祁揚卻看向了蘭溪說:“我聽我老婆的。”
強子:“……”
兄弟,不就玩個游戲個大小嗎?
有必要嗎?
啊,有必要這麼隨時隨地秀嗎。
蘭溪笑著說:“大吧。”
祁揚點頭,“好,大。”
強子搖的骰子他自己也選了,包間其他四個人都是大,他便選的小,打開后,果然是小。
寧辰挑眉問:“作弊沒有?”
強子哭笑不得,“大哥,就玩個真心話大冒險,我至于嗎,我作弊。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玩的是千萬的局,需要我作弊。”
寧辰覺得自己可能是喝酒喝得腦子秀逗了,顯得特別笨,他轉移話題問道:“懲罰吧。”
強子拿出兩套卡牌,一套是真心話,一套是大冒險,他像個兜售違品的藥販子似的,不懷好意的寧辰,“兄弟,大冒險試一試,絕對刺激。”
寧辰卻直接從他手里拿起了真心話套卡扔到他上,大爺似的說:“洗牌。”
強子憾,任勞任怨的說:“得勒,大爺。”
寧辰的真心話:了多個朋友。
寧辰一臉麻木,他的朋友那可就多了去了,以前也沒覺得怎麼樣,畢竟年人自由,但這一刻余看到邊的喬小雅,他突然就覺得有些難堪……
一來就作了個大的。
不想活了。
而他的好兄弟強子還好死不死的在一旁笑。
強子直接笑倒在了沙發上,邊笑邊說:“看吧,你大冒險,你非得真心話。不聽哥們兒言,吃虧在眼前了吧。”
寧辰爛著一張臉,忽然他靈機一指著祁揚說:“我們說好了彼此互,這個問題他回答。”
強子疑的來回看兩人,懷疑自己是耳朵聾了,“你們剛剛說話了嗎?”
寧辰哥倆好的環住祁揚的肩膀,拍了拍,笑著說:“好兄弟,心電聯系就夠了,不需要說話。”
祁揚一臉嫌棄的把他的手甩掉,“對不起,我這兒只能沒接收到溪溪的心電。”
寧辰在祁揚邊小聲磨牙,“幫忙哥們。”
最終還是祁揚回答了那個問題,他說:“一個,就溪溪。”
寧辰喝了酒,思緒就有點跳,不控制,聽到祁揚的回答,他正義棚,覺得蘭兔兔那麼好的孩兒怎麼能被渣男騙,而且這不是玩的真心話嗎?
要是大家都不說實話,那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規則不能被破壞,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行。
寧辰這個二貨,完全忘了剛剛是誰給他解的難,挑眉說:“你說謊,我記得你好像有個青梅竹馬,念了好多年?那不是你初?”
眾人紛紛看向祁揚:“……”
蘭溪:“……?!”
那一刻蘭溪不知道心里是什麼滋味,知道每個人都有過去,人的過去不應該追究,但心里莫名還是有點傷心,為什麼參與他過去的不是自己,羨慕嫉妒那個青梅竹馬。
可又覺得這樣的自己顯得格外的小氣,這讓到愧,覺得這樣暗的自己配不上祁揚。
祁揚簡直被寧辰那熊玩意兒給坑慘了,他抬手了眉心,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蘭溪。
蘭溪忘了小時候的事,忘了就忘了,他也不想讓蘭溪再去回憶一遍家破人亡的滋味,若是能讓此后余生都幸福快樂,不被這些破事糾纏,他愿意一直瞞著。
就讓以為自己是孤兒好了,也總好過,讓知道,的父母哥哥都不在了,的家沒了,又在的心上多留下一道傷疤。
祁揚拉起蘭溪的手放到口,另一只手挑起的下,真摯誠懇的看著的眼睛,嗓音溫深的說:“溪溪,你聽我說。寧辰那狗東西瞎說的。我這一生只有你一個人。你是我唯一的人,唯一的人,以前如此,以后亦如此,此生不變。”
包間安靜了好幾秒,強子突然鼓掌,“好,說的好!我都了。”
喬小雅也跟著鼓掌,“不愧是我揚!對待深又專一,你一萬年!!”
寧辰:“……”
蘭溪突然釋懷,不管過去如何,至這一刻祁揚的眼中是,應該知足,應該珍惜。
祁揚安好了蘭溪,而后冷颼颼的看向寧辰,皮笑不笑的說:“禮尚往來,我一定給你張好牌。”
寧辰要哭不哭,“哥,不用這麼客氣。”
祁揚手一,扔到了寧辰面前的桌上。
卡牌上寫:第一次多久!
兩位士都已經是有過年生活的人,雖然不至于太過害,但多還是有點尷尬。
當然最尷尬的是寧辰,他拿著卡牌直接懟到了強子臉上,“信不信我舉報你黃,這都是些什麼兒不宜的容,啊。”
強子慢條斯理的拿起卡牌說:“你要舉報也是舉報這幅卡牌的生產公司,你舉報我干什麼。怎麼,”
強子對著寧辰眉弄眼起來,“難道是那什麼很于啟齒。”說完他還賤兮兮的挑了挑眉頭。
寧辰怒罵:“滾蛋。”
本來有些尷尬的氛圍,被兩人這麼一搞突然就什麼都不剩了。
祁揚淡然的坐在一旁,“愿賭服輸,玩不起?”
寧辰簡直被氣了河豚,祁揚又笑瞇瞇的補充一句,“別說謊啊,我知道答案。”
強子來勁兒了,一拳錘在寧辰肩膀上,“不夠意思啊,祁神知道,我不知道,還把不把我當兄弟了?快說。”
寧辰咬牙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個數字,“五分鐘。”
強子喝酒的作頓住了,偏頭看寧辰,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見寧辰那一張喪葬臉,他大笑著問:“多久?”
寧辰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有完沒完。”
當時知道自己只堅持了五分鐘,寧辰直接得提著子跑了,回去找祁揚喝酒哭訴,還以為自己有病,非拉著祁揚陪他去醫院檢查……
最后大一點才知道,一般男人第一次大多都這樣……
但不管怎麼說,要讓他在喬小雅面前說這麼丟臉的事,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不過好在,上次和喬小雅一起的時候,時間蠻長的,多能拉回一點形象吧。
想著寧辰看向喬小雅,卻沒想到喬小雅借著喝酒笑他。
寧辰:“……”不想活了。
過的卡強子就扔到了一邊,而后把卡牌遞到兩位士面前,蘭溪看向喬小雅,“互嗎?”
喬小雅無所謂,便這麼決定了。
蘭溪湊到的卡牌是: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喬小雅:“……”反悔還來得及嗎?
蘭溪輕輕笑著,不過這個問題對喬小雅來說不難,因為喬小雅其實還是……
蘭溪耳邊響起喬小雅略顯含糊的聲音,“額,前不久,十幾天前吧,哪一天忘記了。”
蘭溪挑眉,偏頭不可置信的看:“……?”
什麼玩意就十幾天前?
不是還是純潔的嗎?
哪頭豬啊,拱了家鮮大白菜?!
等等……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十幾天前喬小雅同學似乎剛剛分手,所以隨便找了個男人睡了?!!!
蘭溪心里疑,但沒有當著大伙的面問,而是悄悄記了下來,打算回去嚴刑供。
因為是士,所以強子沒鬧,而后看向喬小雅的那張卡牌。
卡牌上寫的是:最喜歡對象親你哪里?
祁揚的腦海里冒出一個詞:耳后……
蘭溪的耳后十分敏,喜歡的同時又會拼命的躲。
蘭溪心里默默回:都喜歡。
看來兩人真是毫無默契。
蘭溪回了一個。
接著又開始第二,這次蘭溪的運氣似乎還是很不好,5個人里只有和祁揚猜錯。
當然祁揚都是跟著選的。
蘭溪一邊卡牌一邊說,“下次你猜吧。”
祁揚怕直接不答應,下一局在這麼輸下去,蘭溪心里過意不去,便說:“好。”
兩人是相互的卡牌,這樣玩又增加了一層刺激。
祁揚運氣不錯,直接中了免罰卡。
強子顯然是個經常玩游戲,對卡牌十分了解,他說:“一副牌里就三張,祁神這手氣不錯。”
蘭溪的運氣一向霉,不過還好這個問題不是什麼刁鉆的。
卡牌上寫著:在座你最想打誰?
祁揚毫不客氣的看向寧辰,沒有一猶豫。
寧辰:“……兄弟你至做做樣子好嗎?”
祁揚冷毒舌的回:“我為什麼要做樣子。”
寧辰大喊,“你簡直太傷我的心了。”
祁揚繼續冷毒舌:“我在乎嗎。”
寧辰:“……”這兄弟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沒法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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