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問道:“保,你說這是法海能做的事嗎?”
胤礽猶豫。他真不確定,因為法海在原本歷史中確實因此事和鄂倫岱惡。
不過那時候法海已經了十四阿哥的師傅,自認為是皇子師,才有這個底氣。現在法海不至于這麼莽吧?
胤礽道:“我們去問問?”
康熙想起佟府,眉頭皺了一會兒,還是道:“好。”
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佟府了。
父子倆駕臨佟府,法海和夸岱都嚇到了。
這謠言居然還驚皇上和太子了?法海的進士之位不會沒了吧?
法海都哭出來了:“臣、臣沒有啊,臣沒做過這事,沒說過這話!”
夸岱也為二哥說好話:“二哥他娘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二哥沒同意,一直為此事痛苦著,不敢讓大哥知道。”
康熙樂了:“但現在京中都傳遍了,你小子要因為孝道而分宗。那分不分啊?要分的話,朕給你做主分了。”
胤礽無語。他還以為康熙會勸幾句,哪知道康熙居然來拱火。
胤礽道:“既然你娘想葬祖墳,肯定是不愿意你分宗的。現在已經知道了寧愿離開佟家,也要滿足心愿的孝心,估計就不會鬧你了。此事就暫時不去理睬,等它自然平息吧。”
夸岱點頭:“姨娘確實已經抱著二哥哭,說不愿意離開佟家,不讓二哥分宗。”
夸岱對此事其實也膈應,一度有些不想理睬這個二哥。
但看二哥這麼痛苦,這件事又確實是別人誣陷,夸岱對兄弟都很心,便也氣不起來了,一直想著怎麼幫法海洗誣陷。
夸岱作為直親王伴讀,現在已經是宮中二等侍衛,人脈很廣。他卻怎麼也查不出,究竟是誰在污蔑他二哥。
最終,他只能將其歸結于是想要佟家倒霉的政敵。
得知前因后果之后,康熙心滿意足地離開。
回宮的路上,康熙問道:“保,你說這事是誰在搗鬼?”
胤礽道:“此事看似是彈劾鄂倫岱和法海,其實是以釜底薪之勢,解除了鄂倫岱和法海后顧之憂,暴地磨平了兩人之間的間隙。以兒子看來,或許是一關心佟家之人。”
康熙點頭:“這手段很悉啊。你想到了誰?”
  ;胤礽道:“汗阿瑪呢?”
康熙笑道:“你把你懷疑的人寫在紙上,我們爺倆換。”
胤礽和康熙寫完紙條,換一看,胤礽寫的是“明珠”,康熙寫的卻是“明珠、索額圖”。
胤礽疑:“明珠關心法海很正常,叔外祖父怎麼也參與了?”
康熙道:“那些彈劾的人中有索額圖的人。這兩個老家伙不互斗之后,找什麼樂子都喜歡一起來。或許是明珠找到索額圖,兩人就一起手了。”
胤礽更傻了:“他們倆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康熙哈哈大笑:“從一同當反太子黨臥底開始吧?”
笑完之后,康熙又嘆氣:“其實啊,當初他倆關系就是這麼好。除鰲拜的時候,朕都是和他倆一起商量。他倆啊,是朕的玩伴,也是朕的左臂右膀。只是后來……”
康熙嘆完氣,又笑著搖搖頭:“他們倆斗了一輩子,到老了,又朋友了。很好啊。”
自從老一輩的大臣們一個接一個的去世,康熙到寂寥的同時,對曾經的老臣們越來越心。
索額圖和明珠經過了一系列波折,最終仍舊再次為他的左臂右膀,鼎力支持他的一切改革,康熙對這兩人的也就越發親近了。
胤礽扶額:“朋友?可千萬別讓明珠和索額圖聽到汗阿瑪這麼評價他們的關系,他倆會吐出來吧?”
康熙笑得差點嗆著。
已經結束的安南戰場上,鄂倫岱得知了京中的事,眉頭皺:“分宗?法海要和我分宗?!”
胤禔探頭看了一眼:“假的。估計是明珠搞的事。他想釜底薪,嚇唬法海他娘,讓法海他娘不再為這事煩法海。”
鄂倫岱道:“明珠?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胤禔道:“你傻啊?法海是容若的弟子,你是容若的朋友。法海和你鬧起來,容若多難做?明珠那麼溺容若,誰讓容若為難,他就解決誰。”
胤禔停頓了一下,補充道:“除了他自己。”
鄂倫岱失笑。
好一個除了明珠他自己。確實,之前容若那家伙愁得差點死掉,可不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明珠的野心啊。
容若那麼聰明,一眼就看出了明珠的野心和未來納蘭家可能敗落的后果。作為臣子,他不想對一直非常看重他的康熙不忠;作為兒子,他又不能不孝,不想和明珠作對。
這可不就郁結于心,差點把自己愁死了?
“這事就算了結了?那人不鬧了?”鄂倫岱道。
胤禔道:“還鬧什麼?法海不是已經為鬧過一場,要和你斷絕兄弟關系,帶著分宗了嗎?法海這麼孝順的兒子,還有什麼不滿?”
鄂倫岱大笑:“是是是,法海都要為他分宗了,真孝順。看在法海這麼孝順的份上,我也不計較了。除了祖墳一事我絕對不會對不起我娘,其他的,等死后,我奏請皇上給追封個誥命,算是對得起法海了。”
胤禔道:“他娘的誥命,他自己掙,麻煩你干什麼?你又不是他娘生他娘養的,倒是你現在養他們全家。”
鄂倫岱了鼻子,沒說話。
佟國綱去世,佟國維一家離散,現在他就這麼倆親人,說不管肯定是不可能的。當了一家之主,鄂倫岱的心態和以前已經有很大不同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安南這邊打掃戰場的事就你來做,我看那后黎王朝也沒什麼大用,和永樂帝時一樣,廢藩立省好了,我去和汗阿瑪說。”胤禔道,“你幫我照顧一下王妃,我要去歐洲一趟。”
鄂倫岱疑:“歐洲?直親王,您去歐洲干什麼?”
胤禔道:“你別管本王的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
鄂倫岱道:“但是您擅自離藩,怎麼向皇上代?”
胤禔白了鄂倫岱一眼:“本王要什麼代?本王已經和汗阿瑪說了,才不會乖乖待在藩國。汗阿瑪已經給了爺便宜行事的旨意。”
鄂倫岱笑道:“有旨意,我就不勸了。王妃和我家格格住一起,肯定無事。待直親王回來,說不定已經有一個大胖小子了。”
胤禔道:“我走不了那麼久,只是去轉一圈,很快就回來。”
按照保的預言,歐洲大寒災應該初步顯示出后果了。
如此重要的事,胤禔要親自去看一看,待確定歐洲有糧食危機的時候,就可以以救世主的份降臨歐洲,給大清刷聲了。
出使的理由胤禔很充足。現在他是藩王,掌管保清海峽商道,怎麼能不和以前在歐洲的朋友們打聲招呼,給大家一點優惠呢?
想起“保清海峽”這個名字,胤禔臉有點黑。
他汗阿瑪為海峽換了這個名字,絕對腦殼有什麼大病。
【異能】大雍十三年六月,雍帝選秀,從四品御史之女顧婉寧,使計想要躲過選秀,原以為計謀得逞能歸家時,其父因扶了當今圣上一把,被賜入六皇子府為繼皇子妃。夫妻二人大婚之后相敬如冰,直到六皇子中了藥被奴才送回正妃院中。隔日,六皇子竟是能聽到別人的心…
穿成權傾朝野最終慘死的九千歲,蘇長招果斷選擇抱大腿。殊不知,暴君他有讀心術。當暴君懷疑蘇長招有異心,卻聽她心道:【狗皇帝,世上再不會有人比我更忠心。】當暴君中毒,第二天他命人全城搜尋昨夜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千萬不能讓狗皇帝發現我是女的。】暴君:??她是女的?這夜,暴君假借醉酒,將人撲倒:“朕想……立后!還有朕……真的很像狗麼?”蘇長招傻眼,還沒反應過來,暴君醉眼迷蒙,不大不小發出一聲:“…汪。”
一場“貴妃誤診”風波,為救身為太醫令的父親,明琬主動請纓,收拾包袱嫁給了宣平侯世子—— 那個在戰場上失去了親人、又斷了腿的十八歲陰鬱少年,聞致。 他敏感脆弱,陰沉疏離,開口字字如刀,非要將自己和別人刺得遍體鱗傷方肯罷休,像塊永遠捂不熱的臭石頭。 而再好脾氣的人也有耐性耗盡的一日,明琬尋思著:愛誰誰罷,這塊臭石頭她不焐了! 她決意離開,還自己和他自由。 卻不料身後哐當一聲木椅傾倒,聞致狼狽地摔倒在地上,雙腿動彈不得,一隻手卻拚命朝前伸著,像是要攥住什麼似的,惡狠狠道:“你若敢走,有朝一日被我抓回,定要讓你永生不得安寧!” 明琬回身看著他猩紅的眼睛,許久,才輕輕道:“想抓回我,也得要你這腿好起來,一步一步親自走到我麵前。” 五年後,明琬牽著“孩子”佇立雨中,看著那個本朝最年輕的首輔大人撐著傘,一步一步平穩緩慢地朝她走來…… 明琬顫巍巍閉上眼。 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興許到頭了。 看文須知: 1.因為某些原因,男主前期脾氣很壞很糟糕,偏執且有病; 2.男主真香倒貼火葬場,女主記仇作,無女配。 3.1V1雙處;架空,亂燉,勿考據。 標簽: 歡喜冤家 破鏡重圓 天作之合 婚戀 主角:明琬,聞致
夫君浪蕩,婆母不慈。云喬剛生下女兒,就被逼著上佛寺去敬香跪求男嗣。沒曾想,卻在寺里被人綁了扔在廂房輕薄欺辱。一場不該有的靡麗情事后,她慌不擇路逃離,只盼再也別見那登徒子。卻在自己家中,又遇見他。他隨她夫君入府,踏進她的院落,低首喚她嫂夫人。云喬嚇得花容失色,手中茶盞墜地碎裂,石地上濺起的茶水,如那一日佛寺的他一般,污了她裙衫……蕭璟身為東宮儲君,從來克己守禮,端方雅正。直到微服私訪揚州時,遇見云喬,破了多年清名。她是臣子之妻,他是國朝太子。陰差陽錯一場情事,已是越矩。他卻動情動念,食髓知味。執意要將她困在身邊……
玄學大佬云清清,一朝穿越,竟成了被退婚的丑女小可憐。她反手就撕了跟渣男太子的婚書,嫁給了權傾朝野卻眼瞎腿殘的攝政王。全帝京都覺得攝政王妃又丑又廢,然而……皇后故意刁難,她直接一杯熱茶潑皇后臉上。“皇后娘娘還要罰我嗎?”皇后:“……潑得好,再潑一杯!”老國公怒斥云清清蠱惑攝政王,禍亂朝綱。云清清:“你祖墳炸了。”所有人都說這下攝政王也保不住她。哪知國公爺老淚縱橫:“我代表祖宗八輩感謝你!”全帝京都說她長得太丑,還騙婚攝政王。大婚當日,全場目瞪口呆。某王爺笑得妖孽:“本王只跟清清一生一世一雙人!”云清清:“…王爺,戲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