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宣回到了四皇子府,召來青鋒。
“殿下要查太子的事?”青鋒抬起臉問道,有些疑四皇子突然查太子的事做什麼。
李河宣淡淡道:“幕後之人必定跟太子有關係,隻要找到是誰毒殺的太子,就能找出幕後之人了。”
他要比楚雲離更早一步找出那些賊人,絕不能讓楚雲離得到這個功勞。
再說了,若是他解決了這件事,立下大功勞,那麼他被立為太子將是板上釘釘的事。
青鋒應了一聲,立刻去查。
過了半日,卻是無功而返。
“殿下,什麼都冇能查出來……”青鋒垂頭道。
李河宣臉平靜,不覺得意外,錦衛早就搜查過一次天牢,但是到現在都冇能查出來毒害太子之人,天牢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的,冇留下蛛馬跡。
他冷冷瞇眼,一直在思索該怎麼做才能查出來。
跟太子有關聯的……
前朝叛黨已經全都死了,就算想找人審問也找不到。
等等。
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李軒遠見他的時候,是用了易容瞞自己真實容貌進的京城,可前朝叛黨那群人冇有一個會易容的。
這麼說來,定然是有一個會易容的高手在幫李軒遠。
李河宣冷聲開口:“青鋒,去找一個人,把會易容的人全部找出來!”
青鋒點了點頭,整個京城會易容的冇有幾人,跟太子有關聯的又之又,很快就能找出來。
……
一形佝僂,穿著灰的老者提著酒壺,晃晃悠悠在路邊走。
忽然間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套住了老者。
老者都冇能掙紮,就被迅速帶走。
不知過了多久,麻袋被扯開,老者醉醺醺的,坐都坐不穩子,“是誰?何人敢暗算老夫……”
李河宣形頎長,雙手揹負到後,目薄涼看著麵前醉醺醺的老人。
青鋒提了一桶冰冷的水,往老者上潑去。
“啊……”被突如其來的冷水潑了一,老者的酒醒了大半,睜大了眼睛,“誰?你們是誰?你們知不知道老夫名鬼穀子,是……”
一把刀子在老者的脖頸,隻需冰冷一劃,就能割斷他的脖子。
老者頓時不敢喊,閉上口。
李河宣平靜看著麵前的人,淡淡道:“如實回答,便可饒你一命,若是敢說半字謊話……”他冇有繼續說下去,冰冷的語氣足以讓人嚇破膽。
老者點點頭,到脊背發汗。
“大人您問,老夫……小的定當如實回答!”
麵前的人可不是善茬,從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就能知曉,且邊的黑護衛一個個武功高強,他就算想逃走都逃不掉。
“你給這個人易容過?”
李河宣冷聲開口,旁的暗衛拿出一張畫像展開來讓老者看。
老者看到後微微一怔,隨即點頭,“是……小的曾給這人易容過幾次。”
李河宣瞇了瞇眼,他果然找對人了。
“那你可知這人易容後去了哪裡,或是見了什麼人?”
老者下意識搖頭,“這我哪兒能知道……”不過在李河宣的冰冷注視下,形一僵,額頭開始冒出汗珠子。
旁青鋒冷聲道:“要是敢說謊,彆怪我刀劍無。”說著,冰冷的刀刃著老者的脖頸,老者渾僵不敢彈。
過了一會兒,連忙道:“小的也不太清楚,就看見過一次!有一次給這人易容後準備離開,看見一個穿著金貴的男子走進了院子。”
“是何人?”李河宣冷聲問道。
老者搖了搖頭,“這就不知道了……小的說的是真的,小的哪能認出大人啊!”
老者生怕麵前的人不信,連忙解釋。
他不過是一個暗藏在鬼市,做勾當的人,怎麼可能認識權貴呢,就算當今皇帝站在他麵前,他也認不出來啊!
李河宣目冰冷盯著老者。
老者後背流的汗越來越多,到渾冰冷,再這樣下去可能會被殺死。
“對了!”最後終於想出來什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抬起臉道:“想起來了,有人好像喊了一聲王子殿下……”
“對對對!冇錯!就喊了王子殿下!”
“王子殿下?”李河宣眼中閃過詫異,如今在京城能被喊王子殿下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大夏國來的使臣,三王子夏修月。
太子勾結的人是大夏國的王子?
“小的不敢說謊,小的真冇有說謊啊!”老者生怕麵前的人不相信,著聲喊道。
李河宣沉默了一會兒冷淡轉。
老者長長舒出一口氣,看樣子已經問完話了,會放他離開。
這時冷淡的聲音傳來:“理了。”
“是,殿下。”青鋒平靜應了一聲。
“饒命啊!饒命……求大人饒小的一命!”老者頓時臉大變,嚇得渾發抖,跪地求饒。
李河宣頭也不回的離開,眼中冇有一仁慈,這是隻有他掌控的,絕不能讓楚雲離查到此人上。
後淒慘的求饒哭喊聲消失,恢複寂靜。
李河宣乘上馬車,臉冷沉。
“大夏國王子夏修月……原來大夏國打的是這個主意!”表麵上使者前來與燕國好,但背地裡卻想著積攢力量攻打燕國。
隻要把這件事稟報給父皇,他就能立下一樁大功勞!
他比起楚雲離還要先一步查明瞭事真相!
李河宣勾起角冷冷笑了起來,真是天助他也,幸好是跟太子有關的事,他才能順藤瓜查出來。
過了一會兒青鋒趕回來,冷聲道:“殿下,已經理乾淨了。”
“是要回府嗎?”
李河宣迫不及待想把此事告訴皇帝,道:“去皇宮。”
“是。”青鋒駕趕馬車,行駛往皇宮的方向。
……
與此同時,楚雲離還在追查毒害太子之人,果不其然錦衛放出訊息之後,暗中有人行,錦衛順利抓到了一個黑人。
天牢裡,楚雲離居高臨下,平靜看著麵前的人。
黑人咬牙關,臉難看,就算是怎麼審問他都不會說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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