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起,薑寧早起跟著霜月一起練武。
敏銳的察覺到霜月很不對勁兒,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整個人心不在焉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
薑寧打量著霜月,霜月毫不知覺,木訥的在練武。
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總算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霜月的頭髮上戴了一支簪子,月白的簪子跟很相配。
霜月從來不喜歡戴這些瑣碎的東西,每日穿著打扮都十分簡練。
但是今日突然戴上了簪子……
難道是什麼人送的?
薑寧停下作,看著霜月,微笑著道:“簪子很好看,怎麼突然戴簪子了?”
霜月的形一僵,臉突然變紅,下意識有種想要躲藏的覺。
“誰送你的?”
薑寧走過去,低聲音問道:“是元風嗎?”
霜月的臉通紅,都紅到了耳子,“小、小姐……”
“真是元風啊。”薑寧微微一笑,元風總算出手了,這兩人要是再不開竅的話,這個在一旁看好戲的人太著急了。
布穀——布穀——遠杜鵑聲傳來。
霜月的子猛,想起來昨夜的事,一夜都冇能睡得著,現在又是暗衛的暗號聲傳來,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元風呢。
“什麼聲音?這附近有杜鵑鳥嗎?”薑寧聽到了杜鵑鳥的聲,疑道。
霜月解釋:“這是我們暗衛打信號時發出的聲音。”
薑寧約想起來,昨夜好像也有過這種聲音,難道就是昨夜他們二人見麵,元風把簪子送給了霜月。
“哦……那要不要去看看,或許是出了什麼事。”薑寧淡笑著道。
霜月害的想要鑽進裡去,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元風,但是暗衛傳話,很可能是發生了重要事,不得不去。
微微點頭,快速離開。
霜月用輕功出府,跳上房頂。
遠遠看到元風的影,又回想起來他昨夜說的話。
“什……什麼事?”有些不自在的道。
元風看到霜月,注意到戴上了簪子,不由得心一喜,咧開笑了起來,“大人想帶薑小姐去一個地方,讓我過來知會一聲。”
“哦。”霜月看到元風燦爛的笑容,不由得臉一紅,明明是蠢笨的臉,看了十多年,看都看膩了……但是現在他的笑容怎麼這麼好看?
元風了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嗎?你為何盯著我看?”
“冇什麼。”霜月強迫自己移開目,不再看他,“我回去稟報小姐一聲。”
“好。”
元風點了點頭,嘿嘿,他今日有一整日的時間跟相呢。
霜月回侯府,稟報給薑寧。
薑寧聽到後有些疑,“他要帶我去哪兒?”
“奴婢也不知曉,等一會兒大人會派馬車過來接小姐。”
薑寧點了點頭,冇有多說什麼,去梳洗準備,換一套新的裳。
……
馬車停在侯府門口。
薑寧走出門,乘上了馬車。
掀開簾子,就有一隻手握住了的手,楚雲離微微一笑。
原來他早在馬車裡等著了。
薑寧順勢坐進去,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了就知道了。”楚雲離冇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賣關子,落下簾子,握了的手。
馬車晃晃悠悠行駛,因為看不到外麵,不知道會去往哪裡。
薑寧的心裡有了一好奇,雲離到底要帶去哪兒?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停下,元風道:“大人,薑小姐,到了。”
楚雲離先是走出去,隨後拉著薑寧的手,扶下馬車。
薑寧抬臉看去,看到眼前的宅院後不一怔,這是楚家,不是楚傢俬宅,而是楚家的老宅子。
曾經楚家鼎盛時期,就住在這裡。
但是現在無人,變得荒涼蕭瑟,楚雲離似乎也不願意記起曾經往事,離開了這裡,隻有逢年過節纔會回來一次。
薑寧轉頭看向楚雲離。
楚雲離抬臉看向楚家的牌匾,眼中閃過落寞的神,偌大的楚家現在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薑寧到他的孤獨,便靠近了他一分,靠著他的肩膀,握住了他的手。
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了。
楚雲離轉過頭,看向薑寧,道:“我被封為攝政王,皇上想賜我一座宅子,我拒絕了……我想把楚家修繕一下,改攝政王府。”
“等我們婚後就住在這裡,現在老宅院要修繕了,要重新建造幾個地方,所以特地帶你過來看一看,你喜歡建造什麼樣子。”
薑寧的心神,抬起了臉,“問我的意思嗎?”
“當然,你是王府的主人,當然要過問你的意思,你喜歡什麼樣子,就打造什麼樣。”
聽著楚雲離的話,薑寧覺心被填滿,在他的心裡占據的重量這麼大。
“走,我們進去看看。”
楚雲離牽著的手走進去。
宅院已經開始修繕,來來往往的下人看到楚雲離,都恭恭敬敬的打招呼,“王爺好!”
“見過王爺。”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有眼力見的下人,看到薑寧直接喊王妃。
薑寧的臉微紅,還冇跟雲離婚呢,現在喊王妃有些過早了,不過……聽著倒是好的,不揚起角,出笑容。
看到阿寧喜歡彆人喊王妃,楚雲離也不一笑。
“走,我帶你去看看後院。”
兩人去了後院,楚雲離指著空曠的後院道:“你喜歡梨花樹,那麼就在這裡栽種下一片梨花樹好不好?”
“好啊。”薑寧點點頭,冇想到這種事他都記得。
“樹下再弄個鞦韆……”
“這邊挖個魚塘,種一些荷花,等夏天的時候我們在這裡小憩……”
兩人牽著手,走過偌大的楚家,規劃未來。
薑寧的心不期待,他們以後的生活是怎樣的,定然是滿的。
“等生了孩子,就帶他在這裡練武。”楚雲離道。
薑寧的臉泛紅,“說這些太早了……我們還冇婚呢。”
楚雲離厚臉皮的一笑,一點的不害臊,“生兩個孩子吧,到時候熱熱鬨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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