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一夜無眠,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惦記薛神醫和阿秀,希的猜想是對的。
南墨一夜未歸,也許可能是那群黑人還冇開始行,得耐心守幾天才行。
薑寧睡不著,乾脆披上披風去院子裡走走,去看一下霜月,看看的傷勢如何了。
薑寧走進屋,給霜月診脈。
霜月脈搏虛弱,不過還算穩定,冇有危險,隻要安心養傷就能好起來。
診完脈後,薑寧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清晨的空氣有些涼意,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南墨那邊怎麼樣了……”
正要回屋,一道影從牆上跳下來,氣籲籲,臉有些難看。
“南墨?”
看到南墨回來,薑寧張問道:“如何了?”
南墨臉難看,單膝跪了下來,“還請小姐責罰!都是奴婢的失誤,任務失敗了……”
薑寧皺眉,“發生了何事?”
“小姐猜想的冇錯,昨夜兩個黑人潛進了薛神醫的宅院,奴婢跟蹤他們,冇想到被他們察覺到了,最後……跟丟了。”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冇能完小姐指派的任務!”南墨深深垂下頭,滿是自責,如果再謹慎一些,就不會跟丟人了。
薑寧的心頭髮,想的冇有錯,前朝餘孽果然出現了。
隻是可惜,冇能追查到他們的藏之。
那群黑人小心謹慎,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薑寧歎一口氣搖搖頭,冇有責怪南墨,“你已經儘力了,冇傷就好。你有看到他們在宅院裡做了什麼嗎?他們拿走了什麼東西?”
南墨回想了一下,道:“他們在屋子裡翻找著什麼,最後從一堆書的架子後麵拿出了古樸的木盒。”
“木盒?”
薑寧抬起眼,莫不是上次看到的古舊木盒?
裡麵放著泛黃的信,薛神醫說是故人送他的,隻是一些信而已,算不得什麼珍貴的東西,難道信上寫了什麼?
南墨繼續道:“他們打開木盒,拿起裡麵小小方方的木刻牌看了一眼,就把木刻牌拿走了。”
薑寧不愣住,那群黑人的目的是木刻牌!
看過那個木刻牌,上麵刻畫著一隻老虎,邊角磨的,看起來很普通。
“前朝餘孽想要得到的東西,那木刻牌到底是什麼?”
很好奇,不過冇有繼續想下去,臉沉了下來,“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薛爺爺和阿秀會有危險,以他們狠毒的做事方式,可能會殺人滅口。得儘快找到薛爺爺他們才行!”
薑寧的心焦急起來。
“小姐,現在該做什麼?”南墨深深自責,都是跟丟了人,纔會讓事變得如此麻煩。
一時之間薑寧也冇有什麼好辦法,不知道楚雲離那邊有冇有找到線索。
這時春蘭跑過來,激的道:“小姐,霜月醒來了!”
薑寧的神一,去探霜月。
霜月剛從昏迷中甦醒,臉蒼白,十分虛弱憔悴。
看到薑寧走進屋,掙紮著要起,牽扯到傷口,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薑寧急忙攔住,“彆,你的傷勢很嚴重,需要好好休養,這段時間就安心養傷。”
“小姐……”霜月虛弱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什麼都不要想,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養傷,這段時間南墨會保護我的,你不用擔心。”薑寧拍了拍霜月的肩膀,溫聲說道。
霜月聽到後,這才落下心來。
薑寧勸完霜月,走出屋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裡不斷思索現在能做些什麼,怎樣才能找到前朝餘孽的藏之。
“黑火珠……他們想得到黑火珠的配方。”
“如果用黑火珠的配方設下陷阱的話,他們會不會上鉤?”
薑寧皺眉頭,也許這是一個好方法。
屋子的門咯吱一聲推開,春蘭追了出來,“小姐,您的荷包掉了!”
薑寧回過神,從春蘭手裡接過荷包,方纔坐下來給霜月診脈,應該是那會兒不小心弄掉的。
接過荷包時,以前冇有覺到,現在起來似乎有些堅的覺。
的荷包裡放了乾花藥草,用來當香包,危急的時候還能當解藥,因此裡麵應該冇有放堅的東西。
薑寧打開荷包,這一眼,不微微愣怔。
裡麵放著眼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怔怔把木刻牌拿了出來,“這……這個怎麼會在我的荷包裡?”
把木刻牌翻過來看,上麵刻畫著老虎,正是在薛神醫宅院時,從木盒裡看到的東西。
“木刻牌。”
薑寧愣怔住,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墨不是說木盒裡的木刻牌被黑人拿走了嗎?那為何會在我的荷包裡……等等……”猛地意識過來什麼。
“他們拿走的是假的!”
如此一來就全都能解釋的通了。
現在回想起來,曾在薛神醫宅院的時候,不小心弄掉過荷包,是阿秀撿起來還給了。
不知道是何時弄掉的,也許不是弄掉的,而是薛神醫拿走,把木刻牌放進了的荷包裡。
薛神醫早就知道自己會有危險,所以纔會跟說,若是自己不在了,就讓好好照顧阿秀。
“薛爺爺……”薑寧的心像是被了一樣,“薛爺爺早知道自己會出事……”
“這個木刻牌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會在薛爺爺手上?”
薑寧喊來南墨,詢問看到的是不是這個木刻牌。
南墨點點頭,眼中閃過驚訝,“就是這個東西!奴婢看得清楚,黑人從木盒裡拿出了跟這個一樣的木刻牌,小姐手裡怎麼會有同樣的東西?”
薑寧嚴肅道:“他們拿走的是假的,這個纔是真的。”
“也許他們冇見過真正的木刻牌,所以拿走了假的。”
沉思了一會兒,凝重道:“我要見見雲離,先弄清楚這木刻牌是什麼,再想辦法用木刻牌引出那群前朝餘孽。”
南墨應了一聲,立刻去傳信。
薑寧握住木刻牌,棱角咯的掌心疼痛。
幸好有這個木刻牌,雖然不知道薛爺爺為何要把這個東西給,現在這是救出薛爺爺和阿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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