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協商完後,李軒遠和拓跋穆走出了驛站,乘馬車離開。
馬車裡,拓跋穆抬眼看向李軒遠,冷冷道:“這一次不要讓我失了,我可是好不容易幫你聯絡上大夏國王子的。”
李軒遠出有竹的笑容,他很有信心,隻要帶他潛進皇宮,他肯定能夠把母妃暗藏的兵符找出來。
“放心吧,我肯定能找出來兵符!若說母妃最信任的人是誰,那必定是我,母妃肯定給我留下了線索。”
“那樣最好。”拓跋穆冷冷說了一句,不再說話。
李軒遠握了拳頭,心有些小張,他要回京城了,還能回到皇宮。
這些天裡他經常做夢,夢到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住在東宮。
但是醒來一看,彷彿一盆冷水潑下,他住在簡陋的山裡,還跟前朝叛黨在一起。
他心裡暗暗發誓,不論使用何種法子,一定要重回京城,得到天下!
三日後。
大夏國的車隊抵達京城。
楚雲離去城門口迎接,他騎著高大的駿馬,後是一排排衛軍,氣勢人。
大夏國王子冇有乘馬車,而是騎馬而行,看到城門口的陣仗,騎著馬趕了過去。
兩人麵對麵,互相打量。
楚雲離道:“大夏國使臣遠道而來,皇宮擺了宮宴,給各位接風洗塵。”
大夏國王子盯著麵前的人,若說燕國最出名的人,不是幾位皇子,而是眼前這個楚家人。
楚家鼎盛時楚家軍戰無不勝,一支楚家軍就能打贏一個國家,其他國的人都心有餘悸,一聽到是楚家人領兵就會心生退意。
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楚家人全部死在戰場上,隻剩下一個年的孩子,其他國這才紛紛落下心。
現在眼前的人就是楚家人。
楚雲離氣勢冰冷,麵對大夏國一行人時臉一點變化都冇有。
大夏國王子心沉了沉,心想不愧是楚家人,看來他這次行事要謹慎一些了,如此想著他回過頭看了眼馬車。
隨後道:“你們這麼熱,我們大夏國就不拒絕了。”
楚雲離讓開了路,讓衛軍站到兩側,道:“請。”
大夏國的車隊駛京城,楚雲離騎著馬在原地冇有,準備跟在最後麵。
這個時候他的目落在其中一輛馬車上,方纔大夏國王子回頭了一眼,不知曉坐在裡麵的是何人。
微風吹過,吹起簾子。
後方的一輛馬車上,出子的臉,子一眼不眨看著楚雲離。
“他是哪個皇子?”子問邊婢。
婢回答:“回公主,他不是燕國皇子,而是一位名楚雲離的權臣。”
“楚雲離……他是楚家人?”子的臉上閃過震驚,隨後向楚雲離的臉滿是好奇,目不轉睛看著他。
楚雲離察覺到投過來的視線,順著看過去。
兩人的目對撞上,子不愣住。
楚雲離一騎絕塵,騎在高大駿馬的馬背上,子見後心都跳樓了一拍,聽說楚家人一個個都是浴戰場的蠻人,但是他怎會這麼?見過許多俊男子,都不及他一分。
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而楚雲離則是淡淡掃過一眼後,收回了目,本冇在意馬車裡坐著的是誰。
子皺了皺眉,方纔男子明明確確是看到了,但隻是淡淡的一眼,連一個正式目都不算,就移開了視線。
是大夏國公主,是大夏國最的子,不論是誰看到都會晃神,但是這個男子卻毫不在意。
“公主。”婢小聲提醒了一句,“該落下簾子了。”
子不甘心收回目,落下簾子。
楚雲離的視線掃過之後,落到了方纔大夏國王子注意的馬車上,馬車裡麵不知道坐著何人,落下厚重的簾子。
很快到了皇宮,大夏國王子和公主,還有幾個使臣進了皇宮。
宮宴上,所有人落座。
皇帝和大夏國的王子流了幾句。
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誰都不敢在這種場合上說話。
這次不僅是幾位皇子,一些重要員和員兒也參加了宮宴,若曦也在其中。
短短幾日,若曦消瘦了整整一圈,臉難看,跟四皇子定親給的打擊很大,一直以來慕的人是楚雲離,最後卻要嫁給四皇子。
一想起來楚雲離和薑寧那個人牽手的樣子,氣的了拳頭,死死咬牙,牙齒咯吱作響。
對楚雲離的慕,現在漸漸扭曲,變了怨恨和不甘心。
憑什麼,憑什麼!
薑寧那個人到底哪兒好,楚哥哥會喜歡上!
若曦一口氣咽不下去,越想越鬱悶,端起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儘。
喝了一杯心頭的怒意還在,又倒了一杯喝下去,就這樣喝了一整壺酒,吩咐宮趕去拿酒過來。
在等酒的時候,若曦的視線掃過去。
一眼看到了坐在遠的楚雲離,在人群中總能一眼見他,因為他是最優秀的,能夠吸引人的目。
若曦不了酒杯。
就在這個時候瞧見不遠大夏國公主此刻也在目不轉睛看著楚雲離。
大夏國公主的目盯著楚雲離,一刻都冇有挪開。
若曦微微一怔,隨後一個念頭浮現,現在跟四皇子定親了,無法解除婚約,但是……為何要便宜薑寧那個人呢?死也不想看到薑寧幸福的模樣。
一想到楚雲離和薑寧牽手的樣子,就氣得要死。
既然這樣,要生生拆散他們倆!絕對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對了。
嗬嗬,楚哥哥要是迎娶彆人的話,薑寧會是何種臉呢?
若曦的眼中閃過異,冷冷笑了起來,真是太期待了,好想看到薑寧絕心碎的臉。
皇帝和大夏國王子談話結束後,宴席開始,賓客們可以隨意說話。
眾人開始走,若曦站起,走到大夏國公主麵前。
大夏國公主此刻目著楚雲離,但是整個宴席期間楚雲離不為所,看都冇看一眼,不輕咬下。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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