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季節正是春季,恰好在夜青辰和夏雨出來的時候,空中來回飛舞著不下十隻巨大的蚊子。夏雨頭一次見過這麼大的蚊子,不由得被嚇得花容失。
夜青辰運起力,對飛過來找死的蚊子毫不留的拍出手掌,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那些蚊子便被夜青辰拍死。
離開神農山深之後,那四季替的天氣就沒有了。有的只是一路上正常的四季地帶。鳥語花香的景著實讓夏雨著迷,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出的那些巨大的蚊子,完全融了這景秀麗的畫卷中。
一路上,夜青辰和夏雨有說有笑,高興的時候,夏雨還會高歌一首,那妙的聲音在山間環繞,而神農山的回聲廊更像是一個純天然的音響,將夏雨的聲音更加完、更加聽的散發出去,迴盪在山間,可謂是繞樑三日不絕於耳。
從山頂走到山腳,兩人整整用了將近五個小時。一路走來,夏雨到四季的變化與麗,竟然毫不覺得累。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心好,腳就好!其實夏雨這超乎常人的力也是生命泉水帶來的效果。
夏雨也是山村出生的孩,所以對山村的淳樸有著一種難以表達的親切。當看到神農村的時候,似乎覺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隨著夏雨的走紅,的父母也被接到了城裡居住,那往日的鄉間小路只能在夏雨的記憶中浮現,這一次又看到了真實的鄉間小路,就像一個剛得了糖的小孩,蹦蹦跳跳,甚至歡喜。夏雨這可的一面,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夜青辰看得見。
採了一朵小路邊上的鮮豔的紅花,夏雨在了頭髮上,轉對夜青辰問道:“嗎?”
“!”夜青辰毫不吝嗇的說道。
“是花,還是人?”夏雨刁難道。
“當然是……花……人更嘍!”夜青辰非常巧妙的回道。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蘇媛居住的房子。夜青辰又扯起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喊道:“嬸!我來了!”
蘇媛打開門,從房子裡出來,手裡正在摘著自己種的菜,笑道:“早就知道你會來,嬸正給你準備飯菜呢!”
說話時,蘇媛的眼睛一直在打量著站在夜青辰旁的夏雨,看得出來,這娃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再加上生命泉水的特殊功效,比夜青辰揹回來的時候,又漂亮了很多。
蘇媛打量夏雨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孫媳婦一樣,弄得夏雨紅著臉低著頭,只敢用眼睛的餘的瞄了瞄這位夜青辰口中的嬸嬸!令夏雨非常驚訝的是這個人實在是很漂亮,從相貌和皮來看,恐怕也只有三十歲左右,夜青辰爲什麼會嬸呢!
這麼年輕的人,讓夏雨嬸,還真不習慣。不過鄉隨俗,嫁隨嫁狗隨狗的道理還是懂得,既然夜青辰已經嬸了,那也只能跟隨著了一聲:“嬸!”
“嗯!”蘇媛對夏雨似乎也非常滿意,在了一聲嬸後,蘇媛便走到夏雨的邊,拉著的手向屋裡走。
若是在平時,蘇媛肯定是拉著夜青辰的手進屋,可今天的主角變了,夜青辰還真是有些嫉妒。
進了屋,夜青辰就聞到了菜的香味,他高興的說道:“嬸,你今天做野菇了!我最喜歡吃的菜!”
“小饞貓,屬你鼻子最靈敏。”蘇媛鬆開夏雨的手,拍了拍夜青辰的頭,笑道:“就快做好了。你倆在屋裡等一會。”
蘇媛離開屋後,夏雨小聲的問道:“青辰,這個嬸很年輕,依我看咱們應該姐姐,爲什麼要嬸啊?”
“呵呵!”夜青辰早就料到夏雨會有此一問,笑道:“看著年輕,但你知道嬸多大歲數了嗎?已經六十多歲了,如果真是按照輩分的話,我應該。嬸已經是年輕化了。”
“啊!”夏雨吃驚的合不上,六十多歲的人還會有如此細的皮嗎?就算那些大明星打了防止衰老的藥也完全達不到這種效果啊!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有長生不老的仙丹妙藥不!
人天生都,夏雨認爲蘇媛一定是有永駐青春的方,緩過神來後,直接出了屋,去幫蘇媛忙活去了。其實真正想的是很蘇媛要個方,能讓自己也不會衰老,這樣就能更好的留住夜青辰的心。
兩個人在外面的廚房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過了一會,夏雨就哭著鼻子進了屋。一進屋,就撲到了夜青辰的懷裡,掄起拳不停的敲打著夜青辰的口。看到夏雨這樣子,夜青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蘇嬸把他去神農煉獄取生命水滴的事告訴了夏雨。否則這丫頭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哭了一會,夏雨似乎覺得這是別人的家,總這麼哭是一件非常丟臉、非常失禮的事,於是就不哭了。擡起頭,正視著夜青辰,幽怨的說道:“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爲什麼不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擔心嗎?”
“我正是怕你擔心,所以纔沒告訴你。反正我也毫髮無傷的出來了。說或不說,也沒有什麼區別。”夜青辰很平靜的回道,並沒覺進神農煉獄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他反倒因禍得福,對夜青辰來說,應該算是件好事。
“反正我不管,以後你要是再爲我冒險,必須要先跟我說一聲,我要是不同意,你就不許去。”夏雨白了夜青辰一眼,語氣中著不可抗拒的霸道。
“你都已經昏迷不醒,自難保了。我怎麼跟你說一聲,我就是說了,你能聽見嗎?就算你能聽見,你又能回答我嗎?”夜青辰很囂張的反駁道。他是一個男人,大男子主義非常嚴重,所以在這件事上,夜青辰是不會妥協的。
夏雨知道自己本就說不過夜青辰,一怒之下,直接踮起腳,親吻住夜青辰的脣。這一次的吻,帶著那種激燃燒的覺,彷彿久旱遇到甘一樣。兩舌相間,不停的纏繞,吸允著對方的氣。
這一吻恐怕是夜青辰有史以來遇到的最熱奔放的吻,很有一種一吻定終的妙。兩個年輕人吻得是昏天暗地,本就忘記了於蘇嬸家中的事。直到蘇媛端著菜從門口進來的時候,兩個人依然沒有任何察覺。
活了六十多歲的蘇媛依然是個子之,對於這種事還真沒做過,看到令人心澎湃的畫面,忍不住臉上浮起一霞紅。
本來以爲兩個年輕人吻吻就拉到了。誰知夜青辰和夏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整理了一個有些的心,蘇媛輕咳了兩聲,淡淡的笑道:“再不分開,菜可要涼了。”
聽到蘇媛的聲音,夏雨就像了驚的小鹿一樣,立刻躲到了夜青辰的後,臉上的紅暈更是傳到了脖子上,豔可滴一般。
這種時候,夜青辰就要發揮他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沒有一點臉紅、沒有一點害,本不把激之吻當作一件丟人的事,非常鎮定、非常平淡的微笑道:“嬸,不好意思。有點忘了!”
撲!
兩同時笑了出來。蘇媛是因爲夜青辰僞裝的很蹩腳而笑。夏雨則是因爲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敢把丟人的事說一件令人羨慕的事。
“那現在總回過神來了吧!趕快幫嬸那碗和筷子去。”蘇媛沒有任何責怪之意的說道。
此時,屋裡最尷尬的還是夏雨,聽蘇媛這麼一說,夏雨趕低著頭跑到了廚房去,拿碗筷。
把菜放在桌子上,蘇媛狠狠的給夜青辰來了個慄,笑罵道:“你跟那個挨千刀的一樣,都是個不正經的玩意,看給人家姑娘弄得害了吧!”
“嬸,你這一下子可敲死了我上億的腦細胞,我要是變白癡,你可要天天給我做好吃的養著我。”夜青辰裝作很疼的樣子,威脅中帶有委屈的說道。
“那好,我願把你打白癡,省的你跟挨千刀的一樣,出去沾花惹草。”說著,蘇媛又給夜青辰一大慄,笑道:“兩億腦細胞了吧。什麼時候變白癡,記得回來找嬸。”
吃了兩個慄的夜青辰趕去廚房端菜端飯去了。開玩笑,要再從屋裡待著的話,說不準他還真的變白癡,蘇嬸的兇悍他是見過的。
全都準備好,四菜一湯,就在夜青辰他們要吃飯的時候,臭老頭也來了。用夜青辰的話說,他是掐著時間來的,擺明了是來蹭飯的。對此,蘇媛倒也不在意,反正臭老頭蹭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常年都是如此。於是,蘇媛又給臭老頭添了一雙筷子和一個碗。
可能是因爲夜青辰要離開的原因,這頓飯吃的非常愉快,有說有笑,頭一次,夜青辰不跟臭老頭擡槓,臭老頭不損夜青辰兩句。用蘇媛的話說,今天的太是打西面升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