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郎隨五哥的步驟,也把自己的錢給滿寶保管。
周四郎也想,但一低頭看手心里的五文錢覺得沒必要,于是把錢揣兜里了,滿寶還安他,“四哥,等明年你的荒地能種糧食就好啦,到秋收你就能賺好多錢啦。”
周四郎:“我謝謝你了,爹種了一輩子的地,我也沒見他有很多錢,何況我那剛開出來的一小塊荒地,它能有收我就很高興了。”
滿寶沒想到四哥這麼沒有信心,“四哥,爹之所以沒錢是因為他有媳婦跟孩子,你又沒有,還能掙不下錢?”
道:“你要是不能掙錢,那還怎麼還錢,你可欠著好多錢呢。”
周四郎有些心塞,他看著自家小妹,道:“你就不能幫幫四哥嗎?”
滿寶拍著脯道:“四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大頭他們也積極的道:“四叔,我們也會幫你的。”
周五郎和周六郎也很講兄弟義,搭著周四郎的肩膀道:“四哥,我們也會幫你的,明天我們要是回來早了就去地里幫你開荒。”
滿寶想了想,也覺得的課余生活應該更富一點兒,最主要的是要想辦法多給科科挖一點兒它沒見過的植,好掙積分,于是也道:“我明天也去幫你。”
周四郎:……我想要的幫助不是這樣的幫助。
不過,看著兄弟姐妹和子侄們眼里的真誠,周四郎暗道,算了,他就是摻和進去也分不了多錢,關鍵是爹娘一定不允許他弟弟妹妹們手里的生意。
周四郎憂傷的嘆息起來。
滿寶以為他們已經說定,就把重新算好的錢拿去給娘親,然后把自己的銅板給科科。
覺得也得有個大兜才行。
這麼想著,滿寶眼珠子一轉,就在商城里輸“錢兜”,出來的卻是一串串很好看的,像是銅錢一樣的金黃圓圈,滿寶咦了一聲,撓了撓腦袋道:“我要的是錢兜呀。”
系統看了一眼道:“你還是輸包包更切,手工布藝包包吧。”
不然就算輸包包,出來的東西也會是奇奇怪怪什麼都有的。
滿寶照著科科說的輸進去,搜出來的東西都特別好看,五六好看的不得了。
滿寶哇了一聲,興致的翻看著,覺得這個也喜歡,那個也喜歡,關鍵是這東西很大呀,似乎能裝好多好多銅板呢。
滿寶就去看一眼積分,笑容就僵住了,瞪大眼睛道:“怎麼這麼貴呀,竟然要三十八點積分,比紙和糖貴那麼多。”
在滿寶看來,紙和糖才應該是更貴的東西啊。
系統道:“未來資富,紙和糖并不貴重,但手藝和人工很貴,所以手工藝的包包很貴。”
滿寶看著,沒舍得買,但也沒退出去,而是出一張紙來,照著一個包包畫起來,打算讓嫂子給做,不就是布嗎,家里就有呀。
滿寶拿著畫去找三嫂,詳細給描述了那包包的樣子。
何氏自忽略掉說的那些花花綠綠的刺繡,反正是不會的。但做小姑說的那樣包還是沒問題的。
但布料是一個問題。
收了紙道:“小姑,等我去和婆婆說一聲,拿了錢去買布回來就給你做。”
滿寶高興的點頭,“不用你去說,我去和娘說。”
主要是急,等不及讓何氏去說。
滿寶跑去找錢氏說要買布料。
錢氏看一整個傍晚這兒跑跑,那兒逛逛,就沒個停歇的時候,就笑道:“行了,給你買,你只管等著吧。”
轉招來老五,卻只給他五文錢,道:“明天你們去縣城就去布莊走一趟,問一問他們鋪子里有沒有零碎的布塊,如果有,就和他們買幾斤回來,記得挑些大塊,鮮艷的回來。”
沒錯,錢氏沒打算給閨買布,那樣太貴了,看過的畫,要做一個包包費的料也不,都快要給做一件小褂了,不值得,所以還是買碎布頭好了。
周五郎還是第一次從娘的手里接錢,自覺已是大人,興地不得了,一轉就和滿寶炫耀起來。
滿寶這才知道娘親要拿碎布頭給自己做包包,興致來,羨慕得不得了,“要是明天我也能去縣城就好啦,我就能自己挑選碎布頭了。”
滿寶第一次覺得去學堂里上學也有不好的時候。
周五郎承諾,“你放心,我一定給你選最好看的花布。”
又從背簍里把兩串紫的果實,給滿寶道:“喏,你要的。”
滿寶看見這串被科科做貞子的東西,高興得不得了,“謝謝五哥!”
周五郎一高興,就道:“你要喜歡,我明天還給你摘一些回來,不過這東西可不能吃。”
滿寶應下,一轉卻把東西給了科科。
系統沒有全要,而是留給一串,另一串錄系統,滿寶覺得這果實很好看,本來就吃水果,此時看見紫的一顆顆果實累積著,不免有些流口水。
系統就道:“這是藥。”
滿寶依然流口水,“藥好喝嗎?”
系統:“……”
滿寶抹了一下,一再惋惜的看著這串果實,“要是我娘吃的也是這種藥就好啦,就不會覺得很苦了。”
系統道:“你母親的藥里就有貞子。”
滿寶眼睛微微瞪大,愣了一下后轉就爬下床,又要往外跑,已經要睡覺了的老周頭和錢氏聽到隔間里兒的靜,忍不住道:“滿寶,明兒還要上學呢,老實一些。”
滿寶拖著小鞋就蹬蹬的跑過來,問道:“娘,你的藥呢?”
“怎麼了?”
“我要看呀。”
此時天已經黑了,滿寶堅持要看錢氏的藥,夫妻倆怎麼勸也沒用,見大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坐地上打滾的架勢,錢氏不由頭疼,就對丈夫揮手,讓他把藥包找出來讓看。
滿寶就把藥包打開,瞪大眼睛看著里面的藥,本看不出里面哪兒有貞子了。
系統之前也不認識,但它之前掃描到過錢氏的藥方,知道上面有一味貞子,此時它又收錄了貞子,通過技分析,很快就指點滿寶找到了它。
那一串一串的貞子飽滿圓潤,是紫的,但這里面的貞子卻是曬干的,要不是科科堅持說這就是貞子,滿寶本就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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