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簡直嚇了一跳。
這個小子是什麼時候跑過來的?
而且,人……這是什麼鬼?
真是話本看多了嗎?
小小年紀一點都不學好。
額角忍不住跳了跳,孟漓禾無語道:“舒然,你怎麼會在此?”
舒然抬了抬手中的球道:“昨晚和果果還有朵朵一起玩,不小心扔了進來,當時太晚沒找到,所以今天過來找。”
孟漓禾一愣:“所以你在我之前就到了,剛才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對。”舒然點點頭,“我還知道你是在故意引起他們兩個人的矛盾。”
孟漓禾的額角跳的更明顯。
真是人小鬼大,不過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呢。
不過,被人聽了對話,又窺探了心思總歸是很不爽的。
所以,還是直接回道:“你不懂。”
因為他就是不懂自己的目的所在啊,不管他再怎麼看得見表面,也不會了解自己的真正用意。
畢竟他不了解這件事的背景。
“哼,有什麼不懂的。”舒然不屑的昂起頭,“不就是因為你不喜歡他們兩個在一起麼?”
孟漓禾挑挑眉,這樣說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的確不希豆蔻與這個細在一起!
因為這個細對本就不是真心。
這從他方才拒絕婚事就能看的出來。
“不過你這樣做是不對的。”舒然忽然說道,而且表非常嚴肅。
從來沒想過被一個九歲的小孩子說教,孟漓禾倒是來了些興趣,眉一挑道:“哦?怎麼個不對法?”
舒然蹙了蹙眉,似乎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心里的想法,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話:“就比如我,我也不希你和太子在一起,但是我不會故意破壞你們。”
孟漓禾頓時一愣。
仿佛是第一次開始重視起這個孩子某些時候的話。
因為,這個孩子似乎很多時候并不只是說說而已。
好像心里真的想過很多。
可是他明明還這麼小啊,一個小正太,能懂什麼?
然而,就是這麼一句話,當真讓孟漓禾有些迷起來。
甚至于,等到宇文澈一回到府中,便拉著他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之后又問道:“澈,你有沒有覺得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妥?”
宇文澈挑挑眉:“我覺得你做得很好啊。”
“為什麼這麼說?”孟漓禾炯炯有神的看著他,非常想要得到認同,因為被舒然說的糾結死了。
“你這樣做,的確是可能破壞到他們的,但是卻間接提醒了豆蔻這個男人的真心。我認為這個做法沒什麼不好。”宇文澈幫分析道,畢竟媳婦不管做什麼都應該是對的。
孟漓禾趕點頭,對啊對啊,就是這麼想的。
“而且……”宇文澈頓了頓,“其實你是想讓豆蔻只以為被騙從而分手,這樣也就不用背負影響你帶來的罪惡吧!”
孟漓禾這次沒話講了,因為宇文澈對的了解,真的是比肚子里的蛔蟲了解的還要徹。
暖心之余也不由慨:“哎呀,看來以后自己不能有小心思了。”
宇文澈眉一挑,佯裝怒道:“你想有什麼小心思?在家里藏個喜歡你的小孩子還不夠?”
這一次,孟漓禾當真閉了。
無從辯駁呀!
而宇文澈卻瞇了瞇眼,從上到下的打量,故意說道:“我不在的時候,那小子對你說什麼了?”
孟漓禾一愣:“沒說什麼呀!”
“不對。”宇文澈搖搖頭,“平常我說他喜歡你,你都會說他只是個孩子而已,哪懂什麼喜歡。今天你沒有反駁。”
孟漓禾頓時怔住,哎呀這太子殿下真的是太難應付了啊!
了角,孟漓禾嘿嘿一笑道:“反駁了那麼多次,累了嘛!”
真是一點也不虛偽。
宇文澈挑挑眉,臉上出現一思索:“累了?我記得這兩天,都是讓你很早睡的。”
看著宇文澈那帶著危險的芒,孟漓禾往后了,沒錯,這兩天因為有心事,的確是睡的比較早。
然而,這又怎麼樣?
不要用這種帶著暗示的目看著我啊!
我什麼都看不懂。
可純潔可純潔的。
“噗。”宇文澈忍不住一笑,“今天先放過你。”
孟漓禾一愣:“這麼好?”
“怎麼?”宇文澈挑眉看著,“很失?”
“怎麼可能!”孟漓禾直接剜了他一眼,才沒有那麼那啥好嗎?一直都很矜持的啊!
宇文澈也懶得拆穿,只是道:“今天晚上,我有件事要同你討論。”
孟漓禾立即嚴肅起來:“什麼事?”
因為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他不絕對不會放棄與自己嗯嗯啊啊的時間來討論的。
沒錯,就是這麼值得歌頌。
“你可還記得,藩外那件墨的事?”宇文澈問道。
孟漓禾點點頭,當然記得啊,這件事只是將宇文峯的干系摘了出去,但是兇手到底是誰,至今為止還沒有查到。
聽到他這樣一問,孟漓禾立即問道:“你查出來了?”
宇文澈點點頭:“已經查出這塊墨是從何而來了。”
孟漓禾眼前一亮:“哇,你太厲害了,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宇文澈點點頭,接著,將他近些日子的調查說了出來。
原來,即使是在藩外,這個墨也非常非常的稀。
他們不管在黑市還是民間,總之,無論哪里都沒有查到買賣的痕跡。
而皇宮里的存貨,也絕不是宇文疇這等人可以隨便弄到手的,而且,想來宇文疇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就在他們想要放棄之時,卻偶然聽說,當年藩外的皇帝有將一塊墨贈與過他們的親王。
而那個親王剛巧就是當年進貢給殤慶國這塊墨時,來殤慶國的使者。
無巧不書的事,那個親王的兒恰巧被宇文澈救過,所以,親王一直當他為救命恩人來看待。
只不過,救他兒這件事沒有對外聲張,所以,一般人并不知道他二人有往來。
本來在那件事之后,因為相聚也較遠,倒沒有再多的聯絡。
但是這次為了查案,宇文澈也只好派人去聯絡這個親王,沒想到,恰恰就是這個親王將墨賣了出去。
據他所說,是因為有個人一直在求他,說是要圓友人一個臨終心愿。
并且夸下海口,說自己守了一個金礦,多錢都可以出。
那親王拗不過他,加上自己對這墨并沒有特殊的覺,所以也干脆順水推舟,用很好的價錢賣了這塊墨。
孟漓禾越聽越驚訝。
這都行啊!
如此高調的去買塊墨,還敢說自己坐擁金礦,這真是以為殤慶國離他們那里十萬八千里,沒有人能查到吧!
不過也是呢,如若不是有宇文澈這層關系,還當真沒有人敢查到藩外的親王頭上去。
“你猜猜,是誰去買的這塊墨。”宇文澈勾勾角問道。
孟漓禾轉了轉眼珠,肯定不能是宇文疇親自去的,不然就暴了,那難道是……
“那個絡腮胡子。”
“聰明。”宇文澈點了點的鼻子,“正是他。”
“看來這個人當真是宇文疇的第一大心腹啊!”孟漓禾嘆道,“那你打算怎麼做?我們可以將他抓過來,然后我來催眠他,將所有的事問出。”
宇文澈卻搖了搖頭:“還不行。”
孟漓禾皺皺眉:“你是不是擔心打草驚蛇,然后宇文疇毀滅證據,與他也清關系?”
“沒錯,我的太子妃就是聰明。”宇文澈一點都不浪費能夸媳婦的機會。
孟漓禾笑著白了他一眼,雖然心被夸的很麗,但是我們是在討論事啊,請先把這些放到一邊啊!不然都沒心思了。
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起來,孟漓禾那小眼珠咕嚕咕嚕的轉,閃著發亮的眼睛道:“看來,我們要想個計策才行了。”
“沒錯。”宇文澈點點頭,“我想到了一個,來和你商量一下,你看看是否可行?”
“哈?你都想出來啦!”孟漓禾有些驚訝。
這一次,宇文澈的行是相當快啊!
不聲不響的就把這案子一下子破解的差不多了,真是的,都沒有讓參與啊!
看孟漓禾的表,就知道在想什麼,宇文澈好笑道:“因為你也沒閑著,如若不是出了細,說不定你這邊通過那書也能破了案。”
說到細,孟漓禾果然愣了一瞬。
沒錯,如果不是細的話,怎麼會讓這些天這麼郁悶。
說起來,那個作者半路被殺,想來也是細的原因吧!
因為本來聯絡到作者的人就是豆蔻。
肯定是覺得沒什麼關系,不小心說出去了。
自古都是君子易防,小人難防啊!
不想再想這些糟心的事兒,孟漓禾趕說道:“那你快說,你想到什麼主意了?”
然而,宇文澈卻不急不忙了起來,挑挑眉道:“有什麼獎勵?沒有獎勵我可不說哦。”
孟漓禾:……
還行不行了,時時刻刻想著自己的福利。
不過,這次好像有些棘手呢。
因為看這個樣子,宇文澈自己也完全破得了案,要是他不讓自己參與的話,哎呀,心好啊!
這真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于是,為了達到目的,孟漓禾干脆一咬牙說道:“大不了,那本書我們再解鎖一個招式。”
宇文澈斷沒有想到孟漓禾會如此痛快,并且還說的讓他如此無法冷靜。
頓時眼神一暗,什麼都不說,一把將撲倒。
孟漓禾簡直嚇了一跳,雙手推上他的膛:“你干嘛?”
宇文澈呼吸沉重,只說了一句:“我等不及了,計劃待會再說。”
說完,便不再給孟漓禾反應的機會,朝著狠狠吻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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