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雪帶著靈珊離開后,一直到晚間都沒有回來。
朵朵早早就困了,吵著要和師父睡,這親爹親娘也是沒辦法,只能把朵朵給玉瑯琊。
小丸子睡覺去了,蘇泠月靠著夜澈雪,兩人坐在屋頂上看星星。
“銀雪都出去一天了,還不回來。”蘇泠月笑的滿臉邪惡,“似乎力不錯的樣子。”
“哼,月兒是在暗示什麼嗎?”夜澈雪嗤笑一聲,許久不折騰,這人是忘了從前是怎麼求饒的吧?
蘇泠月一看他那眼神,暗道一聲不好,完蛋了又起火了!立刻腳底抹油想跑,然而被某人抓了回來,全方位制。
“月兒,想跑去哪?嗯?”夜澈雪箍著的下,挑眉,微微一笑。
蘇泠月忽地覺得那傾城傾國的笑,恍的人出了神。
“月兒,再給我生幾個寶寶。”夜澈雪將打橫抱起。
“呸!你神族后裔的脈,有兩個孩子已經是奇跡,再多的可生不出來。”蘇泠月的耳朵尖都紅了,輕輕捶他。
“不試試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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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玄魚和彌雅坐在院子外的一顆大樹上,看著屋頂上那打罵俏的一幕,滿臉黑線的捂住了彌雅的眼睛:“你還小,兒不宜!”
彌雅:“你也不大!還說我!”
“比你大就是大,大三歲呢!”玄魚一個暴栗敲在彌雅后腦勺上。
彌雅捂著腦袋嗷嗷,玄魚看著他臉都皺起來了,連忙用手掌給他,道:“好好,不疼了不疼了。”
“對了,彌雅,你跟著月帝大人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邊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和我長得有些像?”玄魚道。
彌雅搖搖頭:“沒見過,姐姐將我買回來的時候,蘇家只剩個殘廢的蘇二叔,并沒有什麼眷。小魚兒姐姐,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玄薇姑姑嗎?”
“沒見過啊……”玄魚有些失,點點頭:“是啊,我一直在找玄薇姑姑。”
“你姑姑,和我姐姐怎麼會扯上關系的?”彌雅好奇道。
玄魚眼神閃爍:“我、我現在還不能說。”
“那什麼時候能告訴我?”彌雅問道。
“等我們殺了墨家炬子。”玄魚眼中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厲,“哼,墨家全族被滅,是他們怒神靈的報應!墨紅菱遲早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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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蘇泠月覺自己的腰已經斷了八百十遍了,和某人還是神采奕奕,一雙手好不老實。
“不行了澈雪,要死了要死了。”蘇泠月連連求饒,夜澈雪見是真的撐不住了,才決定放過,將摟在懷中。
院子里一陣悉悉簌簌的響,那響雖然很輕,卻瞞不過蘇泠月和夜澈雪的耳朵。
“銀雪終于回來了。”蘇泠月一臉滿足,懶洋洋的靠著夜澈雪,“也不知他們兩人和好了沒有。”
玄魚彌雅房中,彌雅和玄魚同時睜開眼,他們也聽見銀雪回來的靜。
眾人豎著耳朵聽著,聽見銀雪抱著靈珊進了偏屋,過一會便沒了聲響,想來是睡下了。
可誰知,剛過一會,彌雅忽地皺眉:“有迷香!小魚兒姐姐,你快摒住呼吸。”
玄魚額:“靈珊姑娘弄出來的,沒事,我眾神殿玄族的脈,這區區迷香對我無效。小彌雅,你是蠱王百毒不侵,這玩意對你也無效吧?”
隔壁房間,夜澈雪皺眉:“靈珊姑娘在搞什麼?大晚上的點什麼迷香。”
蘇泠月連眼皮都沒抬:“人心,海底針,估著是用來對付銀雪的。他們兩人的事,讓他們折騰去吧。”
“好。”
朵朵也警覺的睜開眼睛,繼承蘇泠月蠱王之和夜澈雪神族脈的朵朵,比一般的靈識更加敏銳,且免疫迷香和毒藥。
“哎呀,師父!”朵朵蹭蹭的跑下床,尋了個藥丸攥在手上,跑回來塞進玉瑯琊里,“師父含著這個就沒事了。”
玉瑯琊吸了些迷香,有些迷糊,吃了藥覺清醒了些,將朵朵抱上床躺著:“睡覺睡覺。”
眾人都心知肚明,這迷香是靈珊搞出來的,然而大家十分默契的選擇無視掉,繼續睡覺。
銀雪房間,靈珊穿好了服,背著個包袱,氣鼓鼓的一腳踹在銀雪上,低聲罵道:“雪妖你這個死變態!本姑娘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你!本姑娘現在就走,你這個死變態,回你天極宮抱著你那一屋子鶯鶯燕燕玩去吧!孩子本姑娘自己生自己養!”
靈珊醫毒雙絕,的迷香十分管用,雖然說這院子里住了一群統變態的家伙,可對銀雪還是很有效。
“哼,江湖不見!”靈珊在銀雪上搜刮了一通,又狠狠捶了他一拳:“竟敢把本姑娘送上別的男人的床,我恨死你啦!”
說完,靈珊背著包袱,一溜煙趁著夜跑了個沒影。
第二天,日上三竿,銀雪從沉睡中醒來,手一,邊是空的,靈珊并不在,嚇的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靈珊呢?”銀雪沖出房間門,覺頭有些暈,乃是昨天晚上迷香的后癥。
大伙正在院子里圍著桌子吃午飯。
“離家出走了。”蘇泠月眨眨眼,“昨晚用迷香放倒你之后,就走了。”
銀雪頭疼裂:“主人,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攔著?”
彌雅笑嘻嘻搶答:“腳長在人家上,一心想走,攔做什麼?”
銀雪幾乎吐:“你們、你們昨晚都知道靈珊走了?”
“嗯嗯,知道。”玄魚咬著個饅頭點頭,“我是玄族脈,彌雅和月帝大人還有朵朵負蠱王之,帝君大人就更別提啦,無雙公子被朵朵醒來喂了藥,我們都沒事啊,大約昨夜只有你被迷倒了。”
“你們、都知道,就沒一個人攔著!?”銀雪一陣悶。
“想追就去追吧。”蘇泠月從懷里掏了三個金元寶丟給銀雪,“追姑娘就要臉皮厚,死纏爛打不要臉,對吧,澈雪。”
夜澈雪:……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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