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雪沒法兒再茍,只能著頭皮道:“是我想尋司寇夫人前來一起商議,使用了追蹤法。”
王瀟瀟聞言就是一聲嗤笑:“果然是你。使用通訊符傳話就是,何必要用追蹤法?”
韓凌雪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強行辯解道:“我與司寇夫人又沒有換過符箓,傳話與當然只能使用追蹤法!”
使用通訊符傳訊這種事也有限制。
同一個宗門的人,因為命牌的緣故,大家之間可以自由傳訊。
但跟其他勢力的人就需要換傳訊符,大概就是面對面使用傳訊符互相傳一下,有點像是換電話號碼。
“你沒法兒傳話,不能請司寇劍君傳話?”王瀟瀟跟韓凌雪本就沒有,甚至有些看不慣韓凌雪的做派,這會兒也咬著不放。
“對你來說司寇夫人就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王瀟瀟了林聲笙的頭:“林妹妹,你若在司寇氏待得不舒服,就來我王家,姐姐定將你奉為座上賓,誰敢讓你委屈,姐姐就宰了誰。”
的比司明月的更大更更好蹭,林妹妹要不要來蹭蹭的。
二長老立即將林聲笙往旁邊藏了藏,一臉警惕的看著王瀟瀟:“謝過道友好意,夫人是我們司寇氏的主子,沒人敢給委屈。”
之前還姐妹相稱呢,轉頭就道友了。
真是個無的人。
王瀟瀟心里吐槽,倒是沒放在心上。
大長老:“我們自己人不舍得讓夫人委屈,碧霄宗的人可大膽的很呢。韓丹師,你需要為自己的行為向我們作出一個滿意的解釋。”
大長老這話是半點面都不給碧霄宗了。
韓凌雪能有什麼法子,本就蒼白的臉上越發沒了。
咬著瓣一言不發,活像是大家都在欺負似的。
這模樣看的林聲笙心里無趣極了。
期期艾艾的就泣起來:“韓丹師只不過是想毀了我的清白,好劍君厭棄我罷了,我哪里敢讓韓丹師解釋。”
“你!”韓凌雪被氣的目眥裂:“你口噴人!”
大長老目騭狠辣:“那你倒是說說,為何會那麼湊巧讓劍君看見了那樣的畫面。”
這回林聲笙總算記得上他一起主持公道,大長老說什麼都不會放過韓凌雪。
韓凌雪被的沒了法子,口不擇言就道:“誰知道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腳,興許事做得多了,正好就被發現了呢!”
韓凌雪這話說出來,全室皆靜!
所有人都詫異且不贊同的看著韓凌雪。
林聲笙震驚的都長大了,一個蛋都能塞進去。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韓丹師莫非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我可是知道廉恥的,有了夫君之后從未跟任何男子親近過!”
說完又補充道:“有夫君之前也沒有,更加沒做過與他人的未婚夫舉止過的事!”
眾人:“……”
林聲笙說完,還著急的向司寇顯解釋:“劍君,我真的沒有過,你該是知道的呀,我何曾與旁的男子打著至好友的旗號做些親男才會做的事?”
司寇顯:“……”
這張可真是讓人想給堵住!
秦哲:“夠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沖我嚷什麼?今日又不是我算計你的妻子?秦道友,你的臉可真大。”
“你!”秦哲也要被氣死了。
“你你你你!”韓凌雪被氣哭了,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我與你無冤無仇,林道友,你作甚要這麼毀我聲譽!”韓凌雪控訴道。
林聲笙困的向二長老:“怎麼了我毀聲譽了?今日的事莫非有誤會,不是韓丹師在算計我?”
“什麼誤會,韓丹師這是顧左右言他,慣用的伎倆了。”
大長老也道:“韓丹師今日別想蒙混過去,這事你說不清楚,我司寇氏跟你沒完!”
韓凌雪咬牙關:“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在算計?我好歹是一峰之主,罪名你們張口就來嗎?”
“簡單,問問這位男修就是,真言不管用還有搜魂。”大長老冷冷看向徐天寧。
秦哲立即將徐天寧護在后:“搜魂?你可真敢說!”
真言不見得就是萬無一失的,被手腳的幾率很大。
尤其是韓凌雪有元嬰期修為,在指使徐天寧的時候就可以給徐天寧下一個制,好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但若是使用了搜魂,人就廢了。
徐天寧看了這麼一場戲,心里幾乎可以確認自己被師娘利用了。
他看了看擋在自己面前的師父,心復雜又艱。
“師父。”徐天寧扯了扯秦哲的服。
“別怕,不管這件事如何,誰也別想你!”秦哲對自己一手養長大的徒弟視如己出,護的很。
司寇顯此刻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直說,你師父因為你跟別人對上,也他難做。”
這話聽在徐天寧耳里帶著幾分蠱,其他人卻毫無察覺。
“是……是師娘說這個死變態欺負,我才想著給師娘出口氣。”
韓凌雪心頭一咯噔,趕道:“你個傻孩子,我只是跟你發發牢,誰你自作主張?”
徐天寧卻沒有像韓凌雪預料的那般將一切扛在上,困的看向韓凌雪:
“這個法子不是師娘想的嗎?只要林笙跟了我,司寇顯就不會保。”
說完又看向林聲笙:“你放心好了,雖然我不喜歡你,但也不會虧待你的。”
大長老臉都青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林笙需要仰仗你活嗎?”
徐天寧:“可是師娘說了,林笙嫁司寇氏的手法下作又卑賤,在司寇氏本不被重視。”
“下作又卑賤的,是你師娘吧。”
看熱鬧沒話的那位封魔宗前輩忽然來了一句。
這句話就像將韓凌雪當場了個,只想立即逃離現場!
然而不能逃,也逃不掉。
“你們想怎麼樣?”韓凌雪淚眼蒙蒙的,可惜淚也掩蓋不住眼底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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