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笑麗站在自家攤子門前,見市場口子上那麼多人圍著買米糖,恨得牙。
“鶯兒,我出去走走。”
生意越來越差,劉笑麗也覺出來了,是市場門口的米花糖攤子奪走了他們的人氣。
劉笑麗本來就不是啥好人,就想著過去看看能不能給顧謹謠使點絆子,結果上去一瞧,當場就了起來。
“老三家的,你們這是在賣什麼!”
油辣子!
還八角!
劉笑麗當場就拍了大,“你個殺千刀的,我說今天怎麼沒生意,原來是你在這兒搞鬼。”
被別人搶生意,就算外人劉笑麗都得罵一頓,自家人,不罵,要撕了他……
劉笑麗直接往三房的攤子上面撲,將剩下的兩瓶油辣子直接掃在地上摔得稀爛。
劉笑麗突然沖過來三房的人也是嚇了一跳,看著摔了一地的油辣子也是火大。
他們的豆芽生意都給人搶了,為啥就不能搶別人的。
罵戰跟肢接一即發。
二房兩個兒子見到況拿著家伙沖了出來,三房也提著桌子兀子應戰。
自由市場里直接了,打一團。
對面,顧謹謠他們也了影響,不過他們快賣完了,三人將攤子抬到街面上,繼續將生意做完。
三房人,雙拳難敵四手,沒過一會就敗下陣來。
好在派出所的人來得也快,二房的氣還沒出完,所有人都被抓了。
整個二房三房,也就顧柳鶯跟大嫂賀巧照顧著生意沒被波及到。
顧柳鶯坐在收銀臺前,看著前面發生的一切有些茫然。
原來,三房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們居然學會做油辣子了!
怎麼會的,跟誰學的?
自認將自己的技保護得很好,連自家人都不會,三房怎麼可能學了去……
對了,顧謹謠,是教的!
這個世界,關于書中的一切,除了自己,還有一個意外,那就是突然轉變的顧謹謠。
不管是重生還是穿越,顧柳鶯此時都很肯定,知道書中的劇。
三房的人什麼時候跟顧謹謠接上的?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顧謹謠已經出手了!
“啊!!!”
顧柳鶯突然起,將桌子上的茶杯掃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正在洗碗的賀巧嚇了一跳,見顧柳鶯一張臉都快要扭曲了,心中發悸。
這樣的神還是第一次見,以前小姑子兇人的時候覺都沒這麼嚇人。
顧柳鶯見賀巧一瞬不眨地盯著,也知道自己剛剛失態了。
說:“大嫂,沒想到三嬸一家這麼,不學了我們的手藝,還手打人,我真的氣不過。”
賀巧認同般點頭,這事是做得惡心人。
“柳鶯,現在怎麼辦,咱們收拾一下趕去派出所看看吧。”
出了這麼大的事賀巧也是怕。
顧柳鶯:“嫂子,你在這邊收拾一下,我去看看。”
賀巧點頭,“你去上陸榛,讓他想想辦法。”
“我知道了。”
顧柳鶯拎著的小皮包走了。
那一幫傻子,如果可以顧柳鶯真想就這麼讓他們自生自滅,可不能。
在這鎮上能幫忙的暫時就只有陸榛了,顧柳鶯正準備上鎮辦公室找人,剛走出市場沒多久,路就被人攔住了。
周錢林杵著拐,瞇起眼睛看。
又過了幾天,周錢林的傷好了不,看著并沒有那麼嚇人了,可他這個神讓顧柳鶯心中有不好的預。
顧柳鶯本來不想理他,可轉念一想,那不就是心虛的表現麼。
于是掛上了笑臉,還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驚訝樣子,上前問道:“周哥,你這是怎麼了?”
周錢林一聲冷笑,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顧柳鶯的樣兒假得很,一看就是在敷衍他。
周錢林:“我問你,那些信,是不是你寫給我的?”
“信,什麼信啊?”
突然問信是不是寫的,老實說顧柳鶯心里有些發慌,可這事是絕對不會承認。
“就是顧謹謠寫給我的那幾封信。”
周錢林今天有備而來,說著就將那幾封信拿出來了。
顧柳鶯眼神躲閃,“周哥,你問我這些做什麼,那是大姐寫給你的信啊!”
“你大姐寫的?”
周錢林突然發怒,“顧謹謠說了,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什麼信,還說讓我公布出來,好去派出所報案,看看是誰在背后。
顧柳鶯,我現在發現你真的有問題,當初第一次收到顧謹謠的信,就是你親手給我的。還說你姐寫了信不好意思給我,讓我不要去問。
那時候,我還真信了你的話,現在想來,那信不就是你寫的麼。你這樣做是為了啥?為了陸榛!你可真狠啊,為了得到一個男人,連姐妹都要算計。”
上次跟顧謹謠對質以后,周錢林覺得自己的腦子清明了,一些以前忽略的問題浮現在腦海,他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周錢林,你胡說八道什麼?”
顧柳鶯也歇斯底里地吼了起來。
左右看了眼,見不人看著他們,心里越來越慌。
這可是在鎮上,要是這些話傳到陸榛耳里,不敢想。
周錢林第一次見失態,呵呵笑道:“被我說中了吧。顧柳鶯,知道為什麼我了現在這個樣兒麼?我被人打了,因為給顧謹謠寫信,給人打了,結果顧謹謠卻說跟沒關系。
顧柳鶯,我特麼現在找誰負責啊,我特媽痛啊,我特麼花了好多醫藥費啊,這些我都找誰負責去?”
“今天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賠錢,我就將那些信公布于眾,讓顧謹謠去報警,讓你被抓,讓你坐牢,讓所以都看看你,你的心有多黑!”
他最終的目的原來只是要錢,顧柳鶯倒是松了一口氣。
走近周錢林,低聲道:“我現在有急事要辦,明天下午到公社,到時再說。”
周圍都開始有頓足看熱鬧的人了,顧柳鶯知道不能跟他吵,先人安住。
周錢林:“你別耍什麼花招,要不然這些信我第一個就拿給陸書看。”
這人居然威脅,顧柳鶯恨不得跺了他喂狗。
“我知道了,你趕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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