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突然一聲凄厲的尖聲從姜珮的口中喊出,卻不見睜開眼睛。
木晚晚還以為剛才是睡著了,原來不是。
“珮珮…”姜母嚇了好一跳,木晚晚能看見的不可遏制的發著抖,這反應讓心生怪異。
上樓之后,姜母就一直奇奇怪怪的。
“滾啊——!”姜珮猛然睜眼,轉過頭盯著們,雙眼空間帶著憤怒。
“珮珮…”姜母抖著上前幾步,對道:“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醫學天才,已經研制出病毒解藥了,會醫好你的……”
“我不需要,滾!”
“珮珮…”
“你還要我說幾遍,滾啊!”
姜母頓時聲淚俱下,“你不能這樣,你要好好配合接治療啊…你要是死了,我怎麼活?”
“呵!”姜珮冷笑,“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是我兒,怎麼跟我沒關系!”
“你…”姜珮一時氣結,有些不上來氣,“你不要再假惺惺了,我求你了!”
姜母捂著心口,難掩痛苦道:“不管你怎麼想我,你都必須配合治療!”
姜珮笑了,無聲的笑落在木晚晚眼里卻憑白讓覺得慘烈不堪。
“我要是…要是想活,就不會故意染上病毒…”姜珮說的越多,越是往外出氣就越是力不支,語氣也漸漸弱了下去。
木晚晚是驚訝的,因為姜珮說是自己主去沾染病毒的。
能看的出來姜珮一心求死,卻不知求死不是因為病毒的折磨,而是很早之前就想死了。
姜母轉過臉來,不愿或不忍心再和姜珮說話,“晚晚,你看這種況還能救嗎?”
木晚晚點頭,“只要還沒死就有活的機會!”
“那就好,那就好。”姜母心里的石頭剛落地,卻又聽見姜珮再次力喊道:“我說了我不用你們來救——!你以為你綁著我我就不能尋死了嗎?”
這話,木晚晚是認同的,關于姜珮為何會綁在床上,也已經想明白了,應該就是為了防止尋死。
但,最穩妥的防范應該是把的也給堵上,畢竟還有一種自殺方式做咬舌自盡。
所以,木晚晚也猜到或許姜珮心深其實并不是真的一心求死的,否則現在進門看到的姜珮已經是一尸了。
“珮兒…”姜母痛心疾首。
木晚晚垂首思索了片刻后道:“阿姨,我覺得姜小姐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強行進行治療,太過只怕會適得其反。”
再一下,或許真的就要咬舌自盡了!
至于為什麼還沒有走到這一步,木晚晚不知道,但知道這一定有原因。
這世上一定還有姜珮所留的東西,或人。
“可是……”
“阿姨我們先出去吧。”
姜珮現在整個人都在大氣,剛才那力一喊,似乎已經耗了所有的力氣。
無奈,姜母只能跟著木晚晚先出去了。
出了門,姜母就靠在了墻上,掩面泣。
木晚晚猶豫了半晌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安人,估計只有治好姜珮才對姜母最大的安。
“阿姨,有些事是你們家的家務事我原本不應該過問的,但是……”
哪只的話還沒說完,姜母就立即止了哭泣背過了去,態度堅決地說:“管愿不愿意,只管把五花大綁的綁起來強行安排治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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